成國顯然早已料想到, 他們舉兵威脅之事,會有一些大荊朝臣, 類似于厲長生這樣的,并不會準(zhǔn)備妥協(xié)。
于是成國之人想了一些辦法,無非就是賄賂。
酒肆下面的那成國女子,送了一封書信予厲長生,上面便寫道,成國人想要與厲長生交好, 兩國百姓都不希望發(fā)生什么戰(zhàn)端,所以懇請厲長生以大局為重,天下蒼生為重。
信件的結(jié)尾, 還委婉的寫出了,會送予厲長生黃金萬兩,還有美人無數(shù)。
那酒肆之下的女子,便是其中一個美人,想要對厲長生動用美人計的。只可惜,女子并未能踏上酒肆也不,無法見到厲長生, 只能遙遙的看著, 將書信送到厲長生跟前。
荊白玉不知書信上寫的什么, 但是他能聞到一股香噴噴的味道, 不是愛馬仕大地的香味兒,很甜很香很女人的味道,讓荊白玉非常不悅。
荊白玉皺著眉頭嘟著嘴巴, 他現(xiàn)在被系統(tǒng)格式化,思維根本無有十八九歲的模式,儼然便是個什么都不懂得小孩子。
不過就算是小孩子,也已經(jīng)懂得占有和排他。
荊白玉的眼眸當(dāng)下狡黠的一轉(zhuǎn),漆黑的眸子仿佛是靈動的游魚。
他快速一撲,朝著厲長生就撲了過去。
“小白。”厲長生眼看黑影過來,趕忙伸手去接,生怕荊白玉會磕在地上。
厲長生摟住荊白玉,荊白玉趁機一把抓住了厲長生手中的錦緞,那香噴噴的味道果然是從錦緞上傳來,香的人頭暈?zāi)垦!?
荊白玉搶過錦緞,對著厲長生展現(xiàn)出一抹壞笑,隨即竟然將那錦緞的書信團成了一團,為了不讓叔叔再看那信件,也為了讓甜膩的香氣消失
荊白玉揚手一拋,直接將團成團的錦緞書信從酒肆二樓窗戶拋出。
一個完美的拋物線,書信消失不見。
“小白”
厲長生著實未有料到,荊白玉動作會這般快,一個不小心就被他搞了破壞。
厲長生笑的有些個無奈,完全未有斥責(zé)之意,反而寵溺非常,道“小白,不能亂扔?xùn)|西,知道嗎”
“哎呦”
與此同時,酒肆外面?zhèn)鱽硪宦曮@呼,仿佛是有人被那荊白玉的惡作劇給砸中了。
荊白玉聽到聲音,趕忙縮了縮脖子,躲藏進厲長生懷中,生怕旁人知道這缺德事情是自己做的。
厲長生安撫的拍了拍他的后背,往窗戶外面一瞧,錦緞團正巧就砸中了酒肆門口,正在等候的成國女子。
那成國女子伸手抱著頭,模樣有幾分狼狽,正不敢置信的低頭看著砸了自己的東西
“這”
成國女子一臉怔愣,厲長生看了書信,竟然狂妄傲慢的將書信從二樓扔出,還扔在了自己的頭上
厲長生就算在二樓,隔著大老遠(yuǎn)的距離,也能看到成國女子這會兒臉上那震驚的表情。
“瞧你這小壞蛋干的。”厲長生低頭去看自己懷中的荊白玉。
荊白玉嘟著嘴巴,也知道自己做錯了事情,下巴垂在胸口,不敢抬頭。
厲長生低笑了一聲,道“也算是誤打誤撞,給成國人一個下馬威了。”
在成國女子不敢置信之時,厲長生已然讓侍衛(wèi)去樓下回復(fù)。
侍衛(wèi)一臉面無表情,道“太傅有言,大荊與成國此時關(guān)系微妙,所以不好接受成國之人的好意,還請回罷。”
“可是我”成國女子著急了,自己可是來用美人計的,都沒有見著厲長生,如此就被趕走,那豈不是
完不成任務(wù),還會十足丟人,女子哪里甘心
“哎呦”
女子正想著辦法,突然低呼一聲,又有東西砸在了她的頭上,悄無聲息的。
女子睜大眼睛,伸手去摸頭頂,頓時摸了一手黏糊糊的東西。
點心
還是吃了一半的點心
上面有個小牙印的點心
成國女子震驚不已,立刻仰頭去看,酒肆二樓窗口什么也無有,根本瞧不見任何。
此時此刻,荊白玉就縮在窗口旁邊,當(dāng)然不能叫下面瞧見,否則還怎么繼續(xù)搞破壞
厲長生在樓梯口那面吩咐侍衛(wèi)事情,荊白玉獨自一個人坐在窗口,黑漆漆的大眼睛又是溜溜的一轉(zhuǎn),端起糕點的小碟子,就往下繼續(xù)扔?xùn)|西。
不知道為什么,反正荊白玉就是不喜歡樓下那個香噴噴的女子,瞧見就討厭。
他如今孩子心性,喜歡的東西非常喜歡,討厭的東西就不遺余力的討厭,根本不會掩飾。
荊白玉端著點心盤子,悄悄的扔了一塊下去,準(zhǔn)頭極佳的砸中了成國女子的腦袋。
成國女子臉色鐵青,全不知樓上是什么意思,卻覺得自己十足被羞辱了。
她氣壓不住心中火焰,就想要朗聲對樓上喊話。
但話頭未有出口,就瞧“嗖”的一下。
這次飛出來的不是錦緞,也不是點心,而是一個碩大的果子
成國女子大喊一聲,趕忙往旁邊躲閃。因著慌張焦急,她左腳絆了右腳,身子一歪。
“咕咚”
“咕咚”
成國女子與大果子同時落地。
一個摔得狼狽不堪,一個摔得稀里嘩啦。
“嘻嘻”
荊白玉趴在窗口偷偷望下去看,止不住捂著嘴巴笑起來。
厲長生走回來,站在荊白玉身后,荊白玉未有發(fā)現(xiàn),還沉浸在犯壞的樂趣之中不能自拔。
“小白。”厲長生無奈的笑著道“叔叔方才怎么與你說的”
“嗬”
荊白玉嚇了一跳,趕忙回身,一臉小白兔的模樣,和他懷中的兔子頑偶簡直如出一轍,低聲喃喃的說道“叔叔小白,乖”
荊白玉低頭耷拉腦,又恢復(fù)了一臉小可憐兒的模樣,叫人根本不忍心斥責(zé)于他。自然,厲長生也絕不會斥責(zé)于他。
“來罷,頑夠了就該回去了。”厲長生伸出手。
荊白玉乖巧的抓住厲長生的手,很順從的跟著他。反正不論去哪里,只要能跟在厲長生身邊,荊白玉就很是滿足。
他們在外面轉(zhuǎn)了一圈,去了一些熟悉的地方,不過顯然對荊白玉的記憶沒什么恢復(fù)效果,反倒是消耗了不少荊白玉的體力。
荊白玉迷迷糊糊的,坐在車輿里面,舒服的窩在厲長生懷中,便此睡著過去,睡夢之中,臉上都是甜蜜的笑容。
厲長生輕輕拍著他,低聲說道“若是我的小白,日后的每一天,都能這般無憂無慮該多好。”
荊白玉自從出生以來,恐怕就從無這般無憂無慮過。
車輿直接進了皇宮,到了車馬署也未有停下來。
侍衛(wèi)們見是厲太傅的車輿回來了,均是恭恭敬敬的垂手侍立著。如今誰還不知道,厲長生已然是這皇宮之中無冕的人主,一切大小事務(wù),均是厲太傅說了算數(shù)。
“太傅”
靈雨已經(jīng)在門口翹首以盼了許久,見到車輿近前,趕忙小跑著迎了上去。
厲長生從車輿里走下來,懷中抱著熟睡的荊白玉,低聲道“小聲些,他睡著了。”
靈雨有些焦急,不過還是立刻住了嘴,亦步亦趨的跟著厲長生,送了荊白玉進入內(nèi)殿,兩個人這才到外面低聲說話。
厲長生道“何事如此焦急”
靈雨低聲說道“方才陛下與太傅出宮之時,太皇太后身邊的宮人過來了。”
“太皇太后”厲長生皺了皺眉頭。
如今先皇已經(jīng)過世,荊白玉登基,因著新皇養(yǎng)母陸夫人一念之差,上面是未有太后的,但這偌大的皇宮之中,卻還有個太皇太后。
太皇太后已然老了,早已不問朝政,每日在宮中養(yǎng)養(yǎng)花溜溜鳥,不叫旁人去問安,也不怎么出現(xiàn)在眾人面前,最多就是著小兒子陵川王荊博文去說說體己話罷了。
這個時候,太皇太后突然差人過來
靈雨又低聲說“是這樣的,太皇太后身邊的宮人,說是太皇太后重病了,想要請陛下過去探望一番。”
“重病”厲長生不適時宜的露出一個詭異的笑容來。
靈雨垂著頭,道“婢子斗膽尋了太醫(yī)署的人前來問話。”
厲長生點了點頭,道“太醫(yī)署的人如何說”
靈雨道“不曾聽說太皇太后病重的消息,未有太醫(yī)前去診脈,也未曾從太醫(yī)署拿過什么藥材。”
靈雨不愧是跟在厲長生和荊白玉身邊已久的人,總算是有些個長進的,已然提前打探周全。
厲長生笑著道“看來太皇太后那面是穩(wěn)不住了。”
太皇太后顯然是尋了個借口,想要叫皇上過去罷了。
新皇自從回了皇宮之后,就再也未有露過面。平日里寢殿周圍,都要大量的士兵把守,滌川園軍只聽從厲長生的命令,旁人想要挨近陛下的寢殿根本是不可能的事情,誰也見不到陛下。
如此一來,便開始流言四起。
有人說厲長生想要兵變,想要斷送他們大荊的江山,想要謀朝篡位。
所以,厲長生才會借口新皇荊白玉受傷修養(yǎng)的理由,實則是將荊白玉給圈禁了起來,將皇帝當(dāng)作了人質(zhì)。
太皇太后顯然是聽到了這個消息,所以才會有些坐不住,隨便找了個借口,想要見一見皇帝,問問到底是怎么個回事。
靈雨十分著急,道“太傅與陛下不在的時候,太皇太后的宮人來了兩次,婢子都硬著頭皮將人回絕了,若是那面再來人,可怎么是好”
厲長生抬手拍了拍靈雨的肩膀,道“無需擔(dān)心,一會兒我便去見一見太皇太后。”
“太傅要小心啊。”靈雨更是愁眉不展,道“太皇太后不知陛下的情況,已然一心以為太傅您要”造反
靈雨的話說一半,著實說不下去,道“恐怕太皇太后對太傅您成見已久,會對太傅不利的。”
“放心,我有分寸。”厲長生淡淡的說道“照顧好陛下便是。”
“是,婢子明白。”靈雨說道。
眼看著便要天黑,也是到了該用晚膳的時候。荊白玉出去頑了一整日,一直在睡覺,還未有醒來的意思,厲長生吩咐靈雨好好照顧荊白玉,便帶著人往太皇太后那面去。
“太皇太后”
宮女急匆匆跑來,跪在地上說道“厲厲太傅來了”
旁的宮女一聽到這話,頓時齊刷刷抽了一口冷氣,似乎均甚是懼怕厲長生的模樣。
“怕什么”太皇太后呵斥一聲,雖然年老力衰卻頗有些個威嚴(yán),道“他不過一個太傅罷了,哀家還要怕他”
“可是”宮女們焦急不已。
眾人都聽說了,厲長生根本無有與旁人商量分毫,便一口氣殺了宛陽王和吳邗王。甚至連他的親哥哥厲儲興,也絲毫不念血脈情義,便一刀人頭落地,儼然就是個無情無義的惡鬼。
如今厲長生大權(quán)在握,兵權(quán)在手,更是在皇宮之中說一不二,竟是將小皇帝都給軟禁了若是他真想要謀朝篡位,太皇天后定然是他的眼中釘肉中刺,絕對要拔除掉。
跟在太皇太后身邊的宮人們,一個個人人自危,生怕也要跟著人頭不保。
太皇太后呵斥著,宮人們勉強打起精神來。
不多時,厲長生已然笑容滿面的走了進來。
“長生拜見太皇太后。”
厲長生規(guī)規(guī)矩矩的行了個禮,太皇太后不開口,他便未有抬起頭來。
“厲太傅不必多禮。”太皇太后瞇著眼觀察了他一會兒,這才慢悠悠的開口,道“厲太傅如今可是大忙人啊,怎么到哀家這面來了”
厲長生笑的溫和,道“長生是奉了陛下之命,代替陛下前來探望太皇太后您的。”
“代替陛下”太皇太后有些坐不住了,欠起身來微微向前,道“為何代替陛下這般長時間了,陛下的傷勢難不成還未有好真的像旁人所說”
太皇太后這話說了一半,變頓住了。
最近總有流言蜚語,說是皇上因著做了錯事,所以受到了上天的責(zé)罰,已經(jīng)變成了殘廢,就算修養(yǎng)十年二十年都無法痊愈。
殘廢如何再做皇帝那是會威脅到大荊顏面的,會讓旁的國家嗤笑,叫旁的國家瞧不起的。
厲長生瞇了瞇眼睛,淡淡的說道“旁人所說長生不知旁人都說了些什么,還請?zhí)侍筇狳c。”
厲長生的表情十足淡定,語氣也并不冷漠,可聽在太皇太后耳朵里,卻極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
太皇太后咳嗽了一聲,道“也不是什么要緊事,不過都是些道聽途說和胡說八道罷了,不說也罷。”
太皇太后將這話題推開,道“陛下養(yǎng)了這許久,竟是還未大好那正巧,哀家身邊來了新的太醫(yī),不如叫哀家與太醫(yī)一同去探望陛下好了。”
“太皇太后,”厲長生道“陛下過些日子便能痊愈,特別吩咐了長生,一定與太皇太后轉(zhuǎn)告,切莫擔(dān)憂切莫傷身,還請?zhí)侍竽蛑菹露傩模駝t便是折了陛下的壽啊。”
太皇太后想要找個借口,卻探望久不見人的荊白玉,然而厲長生的意思很明確,并不讓太皇太后去。
太皇太后一瞧便有些不悅起來,心頭憋著一股火氣,手搭在案幾上,十足想要狠狠的拍下,然后重重的呵斥厲長生。
然而,此時此刻的太皇太后根本不敢,她心中也有顧慮。如今厲長生的權(quán)勢太大,太皇太后的竇家勢力大不如前,最為有能力的竇延亭,也是厲長生身邊之人。太皇太后人單力薄,哪里敢跟厲長生硬碰硬的
太皇太后不情不愿,卻只能說道“既然如此,等陛下病好了,太傅可一定要叫陛下來看望我這老婆子啊。”
“敬諾。”厲長生恭敬的拱手道。
玩家“厲長生”購物清單
希思黎百合卸妝乳250600元
厲長生不動聲色,從系統(tǒng)商城之中,購買了一樣?xùn)|西。
太皇太后一臉的不高興,下意識的伸手碰了一下自己的臉頰,頓時抽了口冷氣。
她下巴附近有幾個小包,起痘這種事情,果然根本不分年齡。尤其年紀(jì)大了的人,新陳代謝變慢,突然長一個痘出來,十天半個月根本消除不下去,至于留下的痘印,半年一年也無法去掉。
厲長生進來的時候,便瞧見太皇太后下巴上有幾個痘,連胡粉底妝都無法遮蓋住,又紅又腫的模樣。
太皇太后正心煩,無意間碰到了自己的痘,疼得抽了口氣,便更是不悅的厲害。
厲長生趁機笑著說道“長生觀太皇太后臉上生了幾個痘,看樣子應(yīng)當(dāng)是日常潔面未有清理干凈所致。”
太皇太后年紀(jì)大了,有一段時間還病怏怏的,但是不管多大年紀(jì)的女人,愛美那是一定的,尤其是太皇太后這樣身份的女人,就算到了要永遠(yuǎn)閉眼的時候,也無法不在意自己的容貌。
這般大年紀(jì),太皇太后每日里也是定然要護膚化妝的,底妝、眼妝、唇妝、腮紅、修容、眉毛、高光,是一樣也不得少。
這一大套妝容下來,對于皮膚的負(fù)擔(dān)還是很大的。若是每日晚間不好好的潔面卸妝,皮膚很容易被油脂和污染物堵塞,長痘那是必然的。
太皇太后年紀(jì)大,有的時候無緣無故就感覺過于疲憊,便開始犯懶,干脆帶著妝面便休息下來,第二日一早再行卸妝。
這般長此以往,不長痘才是奇怪的事情。
厲長生拿出自己從系統(tǒng)商城之中換來的希思黎百合卸妝乳,道“長生近日得到了一些稀罕的東西,正巧今兒個帶來進獻(xiàn)予太皇太后。”
太皇太后不在意的斜了一眼,但這心里面頓時有些百爪撓心。
太皇太后是知道的,這厲長生不只是與昔日的九千歲長得一模一樣,還故意模仿昔日的九千歲,總是能搜羅來大把有意思的頑意。若不是這般,新皇荊白玉能這般寵信他
太皇太后心中好奇,臉上不好表現(xiàn)出來,淡淡的說道“放下罷,哀家現(xiàn)在乏了,等有時間再瞧瞧。”
“是。”厲長生恭敬的說。
厲長生轉(zhuǎn)身離開,下一刻太皇太后已然忍不住,擺手說道“快去,將那卸妝乳給哀家拿來。”
“是是。”宮女連忙說道。
以前太皇太后卸妝,其實與潔面是一同進行的,用凝團洗個臉就結(jié)束。但是后來,厲長生與荊白玉的香粉鋪子越做越大,推出了不少卸妝乳卸妝油等等產(chǎn)品,卸妝產(chǎn)品一說,在大荊也變得十足風(fēng)靡盛行。
之前厲長生曾經(jīng)送予喻青崖一瓶植村秀的凈透煥顏卸妝油,卸妝效果如何倒是其次,最主要的是,這款卸妝油對于黑頭有很好的溶解效果,讓喻青崖十分喜愛。
只不過卸妝油這種東西,油皮與中性皮用起來,還是感覺太過厚重,使用感略差。尤其乳化不到位的時候,很容易殘留油脂,使得皮膚無緣無故長痘。
而卸妝乳對比卸妝油來說,便要清爽的多,更適合中性皮和油皮適用。
希思黎的百合卸妝乳味道稍有些奇怪,但使用感要比卸妝油要優(yōu)秀很多,清爽順滑,乳化速度極快,溫和卸妝的同時,卸妝力又極為優(yōu)秀,無需擔(dān)心彩妝殘留或者長痘的問題。
卸妝乳使用后,續(xù)用洗面奶清洗,會感覺到臉部又清爽又滋潤,皮膚滑滑嫩嫩,且絕不是假滑的成膜錯覺。
太皇太后迫不及待的實驗了一番,頓時驚喜不已,的確比日常使用的卸妝產(chǎn)品要好用的多,卸妝潔面之后清爽,而且并不緊繃干澀,摸著自己的皮膚都變得年輕了許多。
太皇太后露出一個微笑,對著鏡鑒開始反復(fù)的瞧著。
只是瞧著瞧著,太皇太后的笑容突然凝固,道“這個厲長生,果然精于奉承哀家差點子被他給騙了去”
太皇太后這才想起來,自己的目的是要見皇帝,而厲長生三兩句話阻攔了自己不說,還想要用一瓶卸妝乳便打發(fā)了自己,著實可惡非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