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山里的霧氣彌漫,這是霧,不是霾,這些霧氣里還帶著濕潤的青草味道,非常的好聞,借著這些霧氣,李聞鷹伸手在張小驢的頭上摸了一下,說道“昨晚的事忘了吧,就當(dāng)沒有發(fā)生過,昨晚是我心情不好,所以,你不要當(dāng)真”。
“我知道”。
“你知道”李聞鷹皺眉道。
“嗯,有一次你忘乎所以時,叫了一個男人的名字,你昨天在我家里喝酒也是因為那個人吧”張小驢問道。
李聞鷹看看張小驢,沒說話,再次看向遠(yuǎn)方,霧氣漸漸散去,李聞鷹的視野越來越開闊,自己昨晚的縱情很大程度是對那個人的報復(fù),可是一夜過去之后,她再想起昨晚的事,非常的后悔,自己之所以昨晚敢如此縱情,也是因為這里山高皇帝遠(yuǎn),縱然是一時放縱自己,也沒人會知道,自己走了之后,這個男人將不會再出現(xiàn)自己的視野里,這才是她放蕩的原因所在。
“到時候我會寄一份報紙給你”。臨開車了,李聞鷹才說道。
“李記者,多寄幾份來,村委要留檔的,這可是我們這里頭一次上報紙,拜托了,多寫寫我們的好”。陳來喜擠在張小驢的前面說道。
“會的,再見,祝你們新年快樂,走了”。本田crv啟動起來,很快就在寨門前的大路上消失了。
張小驢感覺若有所失,陳來喜摸一下額頭,長出了一口氣說道“哎呦,這可算是走了,這兩天我可是提心吊膽,真想住你家去,好好照料她,這下好了,終于走了”。
張小驢懶得和他說話,回到家里就開始收拾那些野山雞,早點做成標(biāo)本,但是李聞鷹連個地址都沒給他留下,即便是做成了,怎么送去,寄到哪里去
李聞鷹走了,就像是她說的那樣,昨晚的事就是一個誤會,過去了就是過去了,好像是從未發(fā)生過,張小驢的生活還得繼續(xù),自從李聞鷹睡過之后,那張床上再未有人睡過,包括張小驢自己。
夜晚,他一個人坐在帳篷前發(fā)呆,然后就看到了山下一個黑影漸漸移動上來。
“你怎么來了”張小驢問道。
“我怎么不能來,想找你問點事,寨子里的人都說你把那個記者睡了,是真的嗎”陳曉棠走到他的面前,居高臨下的看著他,質(zhì)問道。
張小驢抬頭看看她,問道“寨子里的人還都說我把你睡了呢,是真的嗎”
“我和你說正經(jīng)的呢,我姐很傷心,你們就真的完了嗎”陳曉棠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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