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梧桐撤去了龜殼保護(hù)之后,隊(duì)形稍稍發(fā)生了一些變化。
那金角貘靈象消失了,變成了大荒生靈蠻牛兔,跟在了真正的張楚身邊。
雖然是一個很大的變化,不過,卻極少有生靈注意到。
畢竟,張楚和貘神龍身上的光芒太閃耀,沒有生靈會在意一個奴隸或者隨從。
此刻,張楚帶著蠻牛兔,大搖大擺回到了大荒隊(duì)伍之中。
而小梧桐化作的貘神龍,則大搖大擺來到了蝶衣一的身邊。
此刻,小梧桐對蝶衣一喊道:“老婆,走了。”
蝶衣一愣了一下:“你……你剛剛喊我什么?”
“老婆啊。”小梧桐化作的貘神龍沒臉沒皮,嘿嘿笑道:“等會兒讓你見識見識大家伙。”
蝶衣一的臉上,則露出壞笑:“嘿嘿,我明白了!”
這一刻,蝶衣一毫不猶豫的貼了上來,她用只有小梧桐聽到的聲音說道:“你不是張楚,你是小梧桐變的!”
小梧桐大吃一驚,她沒想到,自己這么快就被蝶衣一發(fā)現(xiàn)了,她本來還想著,利用貘神龍的身份,調(diào)戲一下蝶衣一呢。
此刻,小梧桐急忙說道:“你別胡說,很多耳朵在聽著呢。”
蝶衣一則身體貼著小梧桐,低聲道:“扶天符之下,我的尊者九,就是最高境界,有沒有誰偷聽,我還不知道么。”
“你離我遠(yuǎn)點(diǎn)。”小梧桐急忙掙脫蝶衣一。
蝶衣一則抱著小梧桐的一條大爪子不放手,嘿嘿笑道:“今天晚上,我可要住在龍宮的龍榻上了。”
小梧桐頓時渾身惡寒,但她卻又不認(rèn)輸:“來啊來啊,怕你啊!”
蝶衣一笑的跟個小惡魔一樣:“那今天晚上,咱們新仇舊恨一起算!”
說著,竟然還不斷做出許多比較犯規(guī)的動作,一副欲求不滿的母老虎樣。
小梧桐頓時嚇到了,她渾身繃緊:“你死變態(tài)啊,離我遠(yuǎn)點(diǎn)!”
……
黃金獵場之內(nèi)。
張楚帶著蠻牛兔回到了自己的大帳之內(nèi),不要說外人,就算是懶小羊,白禹州,小葡萄,都沒察覺到有什么不對勁兒。
只能說,最近這段時間,小梧桐的偽裝太好,除了小梧桐,根本就沒人知道張楚去外界轉(zhuǎn)了一圈。
此刻,白禹州還湊了過來問張楚:“老大,那貘神龍跟你談什么了啊?”
張楚微笑,低聲道:“它啊,它給我送了一個能統(tǒng)領(lǐng)兩萬軍陣的將軍過來。”
白禹州頓時愣住了,扭頭看向了張楚身邊的蠻牛兔。
下一刻,白禹州仿佛見了鬼,瞪大眼:“臥槽,你不會是說這只蠻牛兔吧!”
“等等,它什么時候來的?”
張楚很滿意,連白禹州的注意力都沒在蠻牛兔身上,其他生靈,就更不太可能關(guān)注一個奴隸的消失了。
同時,白禹州十分欣喜的打量蠻牛兔:“你真的是將軍?來,表演一下。”
蠻牛兔回應(yīng)道:“我只聽從圣父的命令,你的話不管用。”
“圣父?”白禹州一臉懵逼:“誰是圣父?”
張楚擺擺手:“這個你就別多想了,反正,將軍已經(jīng)到位。”
緊接著張楚安排道:“去,把龍闊海,東皇無極,諦遂聽雪請來。”
很快,龍闊海,東皇無極,諦遂聽雪來到了張楚的大帳之中。
這些動作,自然也落在了石川以及九大頂尖貴族的眼中。
不過,他們并沒有多想。
因?yàn)閺埑偱c貘神龍見完了面,接著找其他幾個首領(lǐng)聚一下頭,這太合理了。
如果張楚見完了貘神龍,不與其他三方首領(lǐng)見面,這才有貓膩。
大帳之內(nèi)。
龍闊海一來,便朝著張楚伸出手:“我那龜殼呢?還給我。”
“什么龜殼?”張楚愣了一下。
龍闊海當(dāng)場就怒了:“張楚,你他媽真不是東西,剛從我手中借走了龜殼,這才幾炷香的時間,就不認(rèn)賬了是吧?”
“我擦!”張楚稍稍回憶,自己和小梧桐會面的時候,小梧桐確實(shí)手中拿了一個龜殼。
但自己和小梧桐分別的時候,張楚把石川的那個哨子給了小梧桐。
小梧桐,并沒有把龜殼給張楚,而是自己收了起來。
“小梧桐這害我的風(fēng)評啊……臥槽。”張楚心中感覺很冤枉。
但東皇無極卻理所當(dāng)然的說道:“憑本事借的東西,為什么要還?”
諦遂聽雪也說道:“你也不打聽打聽,張楚是那種有借有還的人么?”
龍闊海驚了:“合著我借給他東西,我還錯了對吧。”
張楚也臉色發(fā)黑,我有那么不講道理嗎?
雖然我張楚喜歡多拿東西,可如今這種狀況之下,他真不想占龍闊海的便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