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輕舟回神,壓抑心頭亂跳的悸動,又踢又打,從喉嚨間罵變態(tài)
他真的太變態(tài)了
他把一個人活活剝了皮,那慘叫聲,顧輕舟這輩子也忘不了。
他最變態(tài)的是,他壓住她的腦袋,逼迫她跟著看。
顧輕舟不想看,她嚇得手腳全軟了。
最后,這個變態(tài)居然親自去把那沒皮的血人釘在木樁上,顧輕舟看到那個人在痙攣,他皮都沒了,卻還沒有死
十分慘烈,可謂人間煉獄
顧輕舟想吐,已經(jīng)吐了三四次,胃里什么也沒有了。
她又惡心又害怕,眼淚簌簌的滾,又被這變態(tài)吻住,腦子里逐漸模糊,她暈眩了。
最變態(tài)的是,這么可怕的事,他居然看的血脈賁張
簡直是魔鬼
男人卻越吻越深。
每次殺人,他渾身亢奮,精神特別足。
他粗糲的手掌在她的周身游走,顧輕舟哭了,渾身沒了半分力氣,任由男人捏扁捏圓。
她回城是有目的的,她需得完成,而不是來做某個男人的伎女
顧輕舟恨極,在火車上的那個晚上,應(yīng)該頂住被他割喉的恐懼,大聲嘶喊暴露他
“是處嗎”男人聲音嘶啞,壓抑著粗重的呼吸。
顧輕舟一臉的淚,精神處于崩潰的邊緣,她剛剛看到一個活剝的人皮,哪里還有精神聽他說話
她耳邊嗡嗡的。
“這么小,應(yīng)該還是處。”男人的呼吸更加急促,“你承受不住的。”
他重重拍了司機的后座,“去堂子”堂子算是比較高級點的伎館。司機道是,加快了車速。
到了堂子門口,他居然將顧輕舟扛在肩上,一起帶入。
“不,不”顧輕舟回神,看到是伎院,又鬧騰起來。
她不是伎女,她不要進這種地方
男人卻重重拍她的屁股“乖”
顧輕舟原本就頭暈?zāi)垦#凰冈诩珙^,腦袋回血,徹底失去了方向感,整個人似踩在云端上,再也沒力氣掙扎。
他不顧四周投過來的目光,將她帶進了一間奢華的包房。
他放下就吻她,將她抵在床頭旁邊的墻壁上,吻得瘋狂,吞噬著她柔軟的唇,幾乎要將她撕裂入腹。
顧輕舟一點力氣也沒有。
“少爺”旋即,一個身材火爆的女子,進了包房。
這變態(tài)就放開了顧輕舟。
他的呼吸更重了,重到一下下的,似只發(fā)情的猛獸。
他離開顧輕舟的唇,顧輕舟以為自己終于解脫時,男人從身后掏出一副手銬,將顧輕舟拷在床腳上。
顧輕舟掙扎著手銬,拉得一陣亂響,卻無法脫開,她厲叫“你做什么,你這個變態(tài),你這個人渣,你放開我”
她不想看他殺人,更不想看他行房。
他卻把她鎖在他床邊的柱子上。
顧輕舟厲哭“你這個變態(tài),變態(tài),神經(jīng)病,變態(tài)”眼淚經(jīng)不住又滾落。
男人不管顧輕舟的歇斯底里,只是將那女人推在床上,動作野蠻兇殘。
顧輕舟就被鎖在床邊,他做了什么,她全知道,然后她徹底崩潰了。
活了十六歲,她好似把人生最黑暗的都見識過了。
一個小時之后,這變態(tài)終于從女人身上起來。
他洗了澡,解開了顧輕舟的手銬,要帶著她離開。
上了車,男人拍顧輕舟的臉“回神,嚇到了”
嚇到了
顧輕舟想罵又想笑,她似乎經(jīng)歷了地獄般的一個下午,他卻輕描淡寫問她是不是嚇到了
顧輕舟更想哭,可是眼睛里已經(jīng)流不出半滴眼淚,她的魂魄像離體了,她一點力氣也沒有。
“去顧公館”男人道。
中午綁架顧輕舟的時候,男人讓下屬攔住了那個黃包車司機,問他是從哪里出發(fā)的。
故而,他就知道顧輕舟是顧公館的小姐。
顧輕舟騙他說她姓李,男人也沒反駁。
下車時,已是黃昏,晚霞譎滟披下來,顧公館覆蓋著一層錦衣。
男人將她放在顧公館門口,就開車離開了,并沒有送她到屋子里。
回到車上,他有點疲倦了。
司機是他的老下屬,輕聲問“少帥,是回督軍府,還是去別館”
“去別館。”男人揉了揉額頭,道。
奧斯丁轎車轉(zhuǎn)頭,回到了男人自己的別館,是一處很精致小巧的法式小樓。
回到別館,負責打掃和煮飯的孫媽告訴男人“少帥,夫人今天打電話來了,明晚督軍府有個很重要的舞會,讓您回去一趟。”
男人擺擺手,不理會。
第二天早起,他就把這事忘得精光。今天還有集訓,他吃過早飯就趕去營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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