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為什么,聽見這句話,一期一振心就越發(fā)往下沉。
他總感覺有什么不祥的事情要發(fā)生。
果然,剛進(jìn)時政大廳,
他聽見自家審神者溫柔的聲音“一期,能麻煩你去幫我申請一個登錄器嗎本丸里的那個不大好用了。”
一期一振默默看了眼面前臉上帶著爽朗笑容的艷麗臉龐。
說真的,自己根本拒絕不了大人的任何要求。
心中嘆了口氣。
一期一振認(rèn)命了“知道了,我會去窗口那邊排隊(duì),替您申請最新的登錄器。”
聞言,花溢臉上的笑容越發(fā)大了“謝了,一期。”
“這是屬下該做的。”一期一振答應(yīng)了,隨后目光擔(dān)憂地看著花溢“希望您能保護(hù)好自己。”
花溢一愣。
然后眼底閃過一絲笑意,點(diǎn)了點(diǎn)頭。
“知道了,放心,我就是去找一位故人。”
一期一振聽見這話,有些放心了,他一步三回頭的慢慢往窗口的方向走去。
來到長長的隊(duì)伍后面,乖乖地開始排隊(duì)。
花溢看見了一期一振走了后,轉(zhuǎn)過頭,往前面繼續(xù)走。
笑意也在轉(zhuǎn)身的時候不見了。
重新恢復(fù)面無表情,一路火花帶閃電,成功的在時政高樓的某個豪華辦公室門口停了下來。
門關(guān)著。
鎖看上去沒有鎖,里面的人一點(diǎn)都不知道大禍臨頭。
花溢敲了敲門,一共敲了三下,隨后她抱胸等待里面人的回話。
“請進(jìn)。”從里面?zhèn)鱽硪坏滥新暋?
推開門。
門內(nèi)有一座巨大的辦公桌,桌后面坐著位年輕男人,手中拿著筆,似乎在批改文件之類的東西。聽見腳步聲,開口道“東西放旁邊,等會兒我會直接看,出去的時候”
說到一半的時候,他感覺到不對勁。
王越從工作中抬起頭,正好對上了一臉溫柔笑容的花溢。
他眨了眨眼睛,開口道“花溢”
花溢溫柔的笑容終于破功,下一秒,露出咬牙切齒的表情。
她隨手從旁邊的柜子里面拿出一根木棒,木棒差不多小孩拳頭粗,類似于棒球棒。
氣勢洶洶地過去了“狗賊,看棍”
下手毫不留情,木棒直接噼里啪啦的往王越身上砸“你是不是忘記你們家的家訓(xùn)了”
“暗墮本丸”
“你特么是時政呆多了”
“”又是一棍,帶著烈烈的棍風(fēng),砸在王越面前,硬生生將時政足以可以抵擋刀劍全力一集的地板砸個稀巴爛。
他眼皮一抽。
幾天不見,小青梅更加暴力了。
剛開口準(zhǔn)備說什么,又是一棍
“花溢,等等”
“去死吧,王八蛋”
“老娘這次一定活撕了你”花溪充耳不聞,直接欺身而上。
這次木棍沖著他的腦袋砸了過來。
王越有些狼狽的躲開,眼睜睜看著這一棍子他身后的墻砸裂開了。
“”
他真的服了。
兩個人一個逃,一個追,房間內(nèi)所有障礙物都被砸個稀巴爛花溢這才發(fā)泄的差不多,她手中木棒靠在地上,一通瘋狂的砸人,氣都沒喘一個。
她一腳踹在了墻上,直接將王越卡在角落里,目光緊緊盯住對方,審問道“說吧,到底是怎么回事”
“陛下為什么會變成現(xiàn)在這樣”
“那么多的怨氣都已經(jīng)化成了幻境,我不相信你沒有看到。”花溢的語氣認(rèn)真地說道。
王越揉了揉太陽穴,頭有點(diǎn)痛。
他原本讓花溢過去就是想讓陛下看一眼華夏子民,沒有別的意思。
誰知道花溢就這么湊巧。
聽見花溢的問話,他嘆了口氣“有些事情我不能說太清楚,我只能說這是陛下的意思。”
“我只會聽從陛下的命令。”
“雖然我們與時政合作是事實(shí),但是你還是要避嫌的。”
“至于你說的怨氣”
王越的話語頓了頓,嘆了口氣道“并不是我不為陛下分憂。”
“而是這件事情本來我就無能為力。”
“那怨氣不是普通的怨氣。”
“那是陛下的心魔。”
花溢皺起眉頭“心魔”
“不然你以為呢”王越輕笑一聲,目光卻冷靜,開口道“你以為整個華國數(shù)千年的愿力是假的嗎”
“這么龐大的愿力,什么樣的怨力才能在它下面存活下去。”
“除非陛下自己愿意。”
“無視了周身的愿力,陛下心中還在在意些什么。”
“陛下難道在意的是”花溢欲言又止,然后在王越的目光中漸漸小聲,隨后不說話了。
王越收回目光。
他開口警告道“無論你心中有什么猜測,記住,陛下不是我們能夠揣測的。”
“他比我們想象的還要看的更遠(yuǎn)。”
“無論如何,秦始皇永遠(yuǎn)是我們老秦人忠誠的君主。”
“時政是不是有你們需要的東西”花溢腦子不笨,笨的人根本不會被家族派出來。
聞言,王越嘴角勾起,眼底卻沒有任何笑意“你以為我過來是為了什么,難道是真的拯救這個世界嗎”
“沒有秦國的世界,這個世界也就不需要存在了。”
斯文敗類的男人臉色冷漠,眼底閃過一絲幽光。
這個時候的他看上去就像是個活生生的大反派,相比與眾人面前笑意潺潺的他,這個樣子的他更讓人毛骨悚然。
那是從脊椎慢慢爬上來的涼意。
然而,花溢并不在意。
老秦人對于秦國的想法一向執(zhí)著,這樣子才是王越的真面目。
看見王越還是老樣子,依舊這么壞,她就放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