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始皇在華國人心中已經(jīng)不僅僅是一名帝王,更像是神化了。
“叮鈴鈴。”
河間掏出手機,點開看了眼屏幕,發(fā)現(xiàn)群里面群魔亂舞,不少大佬信誓旦旦地說“絕對不可能是秦始皇,是的話,直播吃屎。”
“”
河間沒說話,直接伸手將手機放在茶幾上面,翻過來,正對一臉沮喪的花溢面前。
“什么”花溢被河間這一舉動搞懵了,抬起頭看了眼河間,河間微笑著示意她看屏幕,她聽話地將目光放在屏幕上面。
群里此刻正好連刷那一句話。
[如果辣雞時政真的請來秦始皇,我就直播吃屎。]
[如果辣雞時政真的請來秦始皇,我就直播吃屎。]
[如果辣雞時政真的請來秦始皇,我就直播吃屎。]
看見這一幕,花溢氣的腦殼都要飛起來了。
她自己覺得不可能是一回事,這群二貨刷又是一回事。
“靠”花溢一臉猙獰地說道“我大秦總怎么了,憑什么不能過來隔壁信長不是還過來當心理醫(yī)生了嗎”
“一天到晚bbb,嘴巴怎么能說,怎么不上天啊。”
“氣死我了,辣雞工作人員能不能爭口氣,群里那群家伙兒都開始準備下注了。”
正所謂一不如意就罵時政
反正千錯萬錯都是時政的錯,自家刀劍們是絕對不會錯的。
一期一振看著暴怒地自家審神者,無奈的試圖安撫。
只可惜沒有用處。
遙遠的東方。
不知名的某地下陵寢十分豪奢,整整掏空了一個山脈,連綿不斷的山脈組成了地下宮殿群,外面卻看不出來分毫。
綠草如茵,草長鶯飛。
四月的陽光從頭頂上下來,透過樹葉間的縫隙在地面上投射出不規(guī)則的光斑,灰白色的石塊奇形異狀,歲月侵蝕出細小的紋路。
一行身穿黑西裝的人行走在山間,他們看上去應(yīng)該在辦公樓處理事務(wù),而不是呆在鄉(xiāng)野之間,整個氛圍十分違和。
為首的黑西裝看著手中的機器,機器看起來像是個放大版手機,屏幕上面是一張地圖,時不時抬頭看了眼四周,辨別路況,瞇著眼睛,看起來有些迷茫。
“啊欠”突然,人群后面有個黑西裝打了個噴嚏,鼻涕眼淚都流出來了,看起來有些狼狽,隨后,他熟練地從口袋里掏出紙巾,擦干凈鼻涕眼淚,這樣子的動作起碼不止一遍。
“又打噴嚏了,你究竟惹了多少人”
“誰讓上司非要讓我們在論壇上面發(fā)布帖子呢,恨不得把事情越鬧越大,他倒是高興了,苦都是咱們受的。那些審神者有誰是好惹的一身的靈力說是詛咒誰絕對不會留隔夜,要不是有世界意志護體,我估計得當場暴斃。”
“剛剛那個詛咒聽你這么一說,感覺有些刺激啊。”
“能不刺激嗎感覺我鼻子到現(xiàn)在還有一點疼呢。”那個打噴嚏的黑西裝沒好氣地說道,他就是在論壇上發(fā)帖子的那個人,一路上過來的時候已經(jīng)打了上百個噴嚏了。
作為工作人員他可不是誰詛咒都會起反應(yīng)。
最重要的點就是靈力強大。
現(xiàn)在夠到這個標準的審神者也就不到上千,這才發(fā)上去幾個小時,他就打了這么多噴嚏。
要是沒有世界意志,暴斃都是他自我謙虛。
同伴聽到他這樣說,翻了個白眼“活該,誰讓你發(fā)完帖子還上去不懷好意透露信息,你不倒霉誰倒霉”
山間小路有點猾,青苔小路,一路上面還有干枯的樹枝,一開始打噴嚏的黑衣人嘿嘿一笑“我這不是知道消息太過震驚,忍不住上去和他們分享一下嘛。”
“我猜他們肯定不知道是這位國主要出來。”
“廢話,我們要不是有地府的消息,我們也不知道這位皇帝的陵墓竟然在這種地方,還有我們?nèi)A國人叫這位不是國主而是皇帝謝謝,下次再搞錯名字就讓你沉湖。”同伴警告道。
“我不是華國人啊。”
“閉嘴。”
一群人說話間,腳步?jīng)]有停止,為首的黑西裝也沒有阻止后面手下的動作,他只是看著手中機器上面的地圖,一邊安靜的摸索。
眾人也緊隨其后。
左拐右拐,他們按照地圖上面的路線,路線很繞,往往還在不注意的點側(cè)過去,如果大意的人很容易將方向忽略掉。
走了差不多三個小時。
他們終于在一塊大石頭面前停下來。
這是一塊雕刻著古老文字的大理石。
體型巨大,文字極小,整齊有序的豎著一排一排的,為首的黑西裝看著大理石仔細辨認,又低頭看了眼機器,終于確認石頭身份的確是他們找的那個。
“入口找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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