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兒連忙喊冤“阿彌陀佛,天地良心,我這么個淑女,幾時打過人難道我對你不溫柔,不體貼嗎”
阿照起了一層雞皮疙瘩,眼角微顫,堪堪躲開“你還是別溫柔的好。”
歇過一陣,阿照催著走,她們只得勉強爬到山頂,穿行在煙霧繚繞間,進入廟中上香,隨意拜了拜,又至僻靜處游覽,避開男女香客,觀賞殿宇山色,晌午在此吃了齋飯,方才盡興下山。
意兒累得雙腿打顫,一回家就進屋躺著,不肯動了。晚飯時出來,不見阿照,聽宋敏說她在房里不知做甚,意兒便去偏房叫人。
“晚飯也不吃,你一個人在這兒干什么呢”
阿照閑坐床頭,邊上擱著幾件衣裳,見她來了,悶聲收拾,郁郁地道“我要走了。”
意兒不明所以,奇怪地問“大晚上的,你要走去哪里”
阿照一臉認真“如今你既有了人家,我還賴在這兒,沒個名頭,算什么意思。”
“啊”誰有了人家意兒覺得莫名其妙,懵懵懂懂,忽而轉(zhuǎn)念一想,原來還是為宏煜那件事。
她搖頭暗笑,索性坐到床上,將那包袱拎到一旁“行了,別跟我耍小孩子脾氣,你也不想想,離開這里,你還能去哪兒身上又沒幾個錢,縱使功夫不錯,難道你真去街上賣藝,或是給人做打手你才多大十七歲”
阿照冷笑著打斷“你離家出走時不也才十七歲嗎憑什么我就不能闖一番事業(yè)”
意兒道“我離開家門,尚有姑媽可以投奔,你呢,能依靠誰找你哥去呵,他若有那閑心,當年也不會把你丟給我了。”
阿照霎時眼圈兒泛紅,狠狠咬唇“誰要依靠旁人靠我自己不成嗎”
意兒不冷不淡瞥著她“你想出去立一番事業(yè),志氣很好,然你如今是衙門的公差,正經(jīng)在冊的,說走就走,連個交代也沒有,這就是你做事的態(tài)度”
“我”
“你什么”意兒拍拍衣裳起身,到桌前給自己斟了杯茶,懶得繼續(xù)糾纏,直說道“你那點兒小心思我清楚的很,不就為了宏煜么昨晚我說的那些都是逗你玩兒呢,別傻了。”
阿照悶了半晌“此話當真”
意兒笑笑“愛信不信。”
她心里一塊石頭落地,長長舒一口氣,嘟囔道“其實我并非真的要走”
“我知道。”意兒手握杯子輕轉(zhuǎn)“真要走,還能特意留在這兒讓人逮住么”
“那,誰讓你騙我來著”
意兒面色淡淡“阿照,我必須跟你說清楚,即便不是宏煜,我遲早都要嫁人的。”
小姑娘垂下眼,心想有我在你只能嫁給我哥,其他的做夢吧。嘴上勉勉強強地“哦”了聲。
意兒微微嘆氣,上前拍拍她的腦袋“好了,吃飯去吧,我要餓死了。”
阿照像只小狗似的緊跟上前,從后面抓住她的袖子,乖乖聽話。
第二天意兒沒有出門,因前日爬山,兩腿酸痛,只好家里休息。過完這日,休沐結(jié)束,又得早起。她許久沒有睡過懶覺,一不小心起晚了,來不及吃飯,換好衣裳連忙去前頭畫卯。
剛坐下沒多久,宏煜突然派人急匆匆把她叫了去。
“城東李家有個婢女昨夜上吊自盡,她兄嫂此刻正在李府門前喊冤,你即刻帶人過去,不得耽誤。”
意兒問“既是自盡,可知何故喊冤”
一旁的梁玨答“據(jù)說李公子強奸不成,將其逼死。”
“哪個李公子”
“寶利錢莊的少東家李若池,去年娶了顏家二小姐,即將做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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