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實走了一會,高銘有些擔(dān)心的道“地方有點(diǎn)偏啊,不太熱鬧,要是沒人報名,明天換到熱鬧的街邊去。”
話音剛落,轎子轉(zhuǎn)進(jìn)一條街,登時就見烏泱泱的人群擠在一起。
慕容彥澤探身眺望,“好多人,連報名的棚子都看不到了。”
人群擠在一起,有高聲吆喝的,有組織隊形的,熙熙攘攘,比菜市場熱鬧。
高銘高興的道“果然重賞之下必有勇夫,一萬貫的球彩,老奶奶都想來踢球。”
慕容彥澤道“我按照你說的,請了幾個年紀(jì)大不再踢球,但之前有些江湖地位的蹴鞠社團(tuán)老將,出馬做評審,人多也有這個原因。他們在本社團(tuán)一說,消息立刻擴(kuò)散開來。這還只是東京本地的報名,外地的還沒來呢。”
兩人見報名火熱,心情大好,慕容彥澤提出叫高銘去自家做客,詳細(xì)商討下一步計劃。
女兒做貴妃,兒子做青州知府,加上慕容氏本就家大業(yè)大,根基雄厚,門庭偌大,十分氣派。
慕容彥澤他父母不在,據(jù)說回慕容氏老家辦事了。
席間,慕容彥澤奇怪的問“你找唱曲的煙花女子做什么”
“當(dāng)然是每天開賽前預(yù)熱氣氛,造勢嘍。難道有良家女子肯出來唱曲給大家聽嗎還不得找這些歌女。”
歌女有點(diǎn)像后世的小明星,在各個茶樓走穴賺錢,只要錢到位,哪兒都能唱。
慕容彥澤笑道“我還當(dāng)你寂寞難耐,找這些女人自用。不過,如此一來,確實能再引起一撥人的關(guān)注。”
高銘道“愛看熱鬧人之常情,你看那天花榮跟黃誠比賽射箭,多少人圍觀,這還是國子監(jiān)。有唱曲又有蹴鞠表演,兩大娛樂結(jié)合,不愁沒人流量。”
慕容彥澤同意,沒有反駁。
高銘道“對了,待報名人數(shù)差不多了,把名冊給我,讓我過個目。”瞧瞧上面有沒有認(rèn)識的好漢。
慕容彥澤笑容燦爛,“沒問題。”
大概是真把高銘當(dāng)朋友了,席間不停給他夾菜。
在慕容家吃過飯,天已經(jīng)擦黑,告辭回府。
慕容彥澤怕他不安全,派了兩個身強(qiáng)力壯的男丁,提著燈籠,帶著棍棒,送他回家。
慕容彥澤抱著肩膀目送高銘走出這條街,才轉(zhuǎn)身回去。
高銘喝了酒,臉發(fā)熱,暈乎乎的坐在轎子里。
這一片都是住宅區(qū),此時都各回各家吃飯睡覺,路上沒半個人。
走了一段路,轎夫停下,高銘以為是什么事,撩開簾子一看,竟然看見了陸謙,他站在路中央,提著一個燈籠,看到高銘,竟然渾身發(fā)抖。
高銘真納悶,大半夜的不睡覺,陸謙在這抖什么呢,不是不讓他露面了么。
就見陸謙像下了決心一般的大喊,“衙內(nèi),快跑”
與此同時,就聽咚的一聲,仿佛地動山搖一般,竟然從街邊的房屋頂上跳下來一個高大的黑影。
別看這身影碩大,速度倒是很快,眨眼功夫就朝高衙內(nèi)沖來。
慕容家的家丁見狀,立刻拿著棍棒沖上去,保護(hù)高銘。
但竟然完全不是對手,一碰招,就被對方掀翻,扔到墻上,摔得不能動彈。
就像彈飛幾個小蟲子。
高銘這時借著掉在地上呼呼燃燒的燈籠,也看清了對方的模樣。
分明是個光頭和尚
媽呀,是魯智深
就聽魯智深吼道“你這廝把林沖娘子藏在了哪里快些說來不許逃”
高銘心想智障才不逃,落你手里,我還能看到明天的太陽嗎
高銘恨不得長八條腿,坐在轎子里叫別人抬,哪有自己跑得快,他立刻鉆出轎子,撒腿就跑。
他前腳剛出轎子,后腳轎子頂就被魯智深六十二斤的水磨禪杖給削去了一半。
高銘顧不得回頭看,奪命狂奔。
魯智深豈能放過“高衙內(nèi)”這個鳥人,窮追不舍。
可能是覺得勝券在握,魯智深并沒有立刻追上來,而是不緊不慢的跟在后面,讓高銘狠狠體驗一把瀕死無處可逃的恐懼。
就在高銘幾近絕望的時候,他忽然看到前方的拐角處,走出來一個路人。
此時月光從烏云下露出,霎時,月光如水,一片銀白,將世界照得清清楚楚。
來人一身武人打扮,手里提著一柄弓箭。
高銘趕緊跑去過,走近一看,這人眉目如畫,俊美非常,看過一次就不會忘。
正是花榮。
高銘頓時見了救星,這會差點(diǎn)跳起來,“花榮,救我。”
說完,鉆到他身后,不見花榮回答,高銘使勁晃了晃他胳膊,“花榮,咱們能不能放下成見,先救我一命”
這次有了效果,才聽花榮聲音不帶一點(diǎn)感情的道“放心,有花某在,定不叫人傷害衙內(nèi)。”
聽聲音沒有一點(diǎn)救人的熱情,倒像隨時可能放棄救援的樣子。
不過高銘不管那么多,求生欲讓他死死黏著花榮,心想,反正我這人你今天救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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