擂臺上情況突變,烈焰鷹在關(guān)鍵時刻,覺醒了自身屬性。
濃郁的火焰,包裹住整個擂臺,馴獸師無法靠近,越演越烈。
獨角莽釋放一次屬性之力,處于衰弱期,恐怖的火焰瞬間將游過來的獨角莽淹沒,發(fā)出滋滋聲。
妖獸被烤熟的味道,彌漫整個斗獸場。
火焰持續(xù)十分鐘時間,烈焰鷹衰弱的趴在擂臺上,艱難的活下來。
在它不遠處,一尊被燒焦的獨角莽只剩下一副軀殼,死的不能再死,活活的被燒死了。
“這不可能!”
萬不同發(fā)出尖銳的叫聲,事情怎么會這樣,已經(jīng)勝券在握,烈焰鷹怎么會覺醒屬性,資料上顯示,烈焰鷹覺醒屬性的概率不及萬分之一。
薛玉臉上閃過一絲駭然,輸?shù)粢粓鲆苍S是巧合,連輸兩場,有些不尋常,每一次都是最后時刻翻盤,太詭異了。
萬榮哲站起來,目光狠狠的瞪了一眼馴獸師,后者做出一臉無奈的樣子,他也不知道烈焰鷹為何會突然覺醒屬性,太巧合了。
每個人看向柳無邪的目光都變了,多了一絲敬畏,還有一絲困惑。
“哥,你是我親哥,下一場告訴我買什么,我跟著買,萬家富得流油,這次要狠狠的賺他一筆。”
松陵抱住柳無邪的胳膊,身體貼過來,宛如親兄弟一般,惹來徐凌雪狠狠一頓大白眼。
萬家的確富有,仗著斗獸場,日進斗金。
松家家主剛喝進嘴里的茶水突然噴出來,怎么養(yǎng)出這樣一個活寶,當(dāng)著萬家家主的面,說出這番話出來。
“榮哲兄不要在意,小兒只是開個玩笑。”
松家家主趕緊打了一個圓場,雖不懼萬家,沒有必要撕破臉皮。
“見笑了,我們?nèi)f家既然敞開大門做生意,就不怕輸光家底。”
萬榮哲皮笑肉不笑的說道,短短一炷香時間,萬家輸?shù)袅艘话傥迨f金幣,還是讓他一陣肉疼。
一百萬金幣如實奉送到柳無邪的桌子上,多了一沓卡片,里面記錄詳細的數(shù)字。
“柳無邪,敢不敢再賭一場。”
萬不同有些癲狂,模樣看起來很恐怖,頭發(fā)散開,衣袍鼓蕩,再輸一場,恐怕會氣的吐血致死。
“如果我說不呢?”
柳無邪突然笑瞇瞇的說了一句,剛才邀請他參賭,答應(yīng)的很痛快,這一次竟然要說不,氣的萬不同狂噴老血。
“你……”
仰天倒下,輸?shù)粢话傥迨f金幣,怒火攻心,加上柳無邪的言語刺激,活活的給氣的暈過去了。
“萬兄,萬兄……”
田野泉趕緊上前摁住萬不同的人中,怕真的死過去,等了約莫一分鐘左右,萬不同悠悠醒來,恐怖的殺意,猶如水銀一般,鋪天蓋地。
“抬他下去吧!”
這時,一名青年才俊突然走上前來,豐神俊朗,一襲白衣,手中拿著扇子,翩然而至,站在萬不同面前。
“是……是萬卓然公子,他竟然也來了。”
人群傳來一陣驚呼聲,松陵打了一個哆嗦,不愿意看到此人。
“他是誰?”
讓松陵這個活寶感到害怕,可不是一般人,柳無邪問道,對滄瀾城這些天之驕子,認識的還真不多。
見到此人,徐凌雪秀眉微蹙,露出一絲擔(dān)憂,不是為自己,而是擔(dān)心柳無邪。
“哥,你連他都不認識。”松陵翻了一個大白眼:“他是萬榮哲的大兒子,去年就被帝國學(xué)院錄取,一直不在滄瀾城,你不認識倒也正常,沒想到他回來了,你要小心了,贏了萬家一百多萬金幣,他肯定不會就此罷休。”
加入帝國學(xué)院,意味著身份地位皆為不凡,徐凌雪還未正式進入學(xué)院,薛玉都要給她幾分面子,可想而知,擁有帝國學(xué)院的身份,何等尊貴。
萬卓然的眼神,猶如兩柄利刃,突然刺向柳無邪,桌子發(fā)出咔咔的響聲,承受不住氣勢威壓,先天境后期。
松陵縮了縮脖子,不敢說話,徐凌雪釋放出先天之靈抗衡,所有人認為柳無邪必將出丑,他是出了名的廢物,面對強橫的先天鎮(zhèn)壓,徐凌雪只能勉強抵抗,何況是他。
接下來的一幕,讓無數(shù)人大跌眼鏡,柳無邪嘴角浮現(xiàn)一抹不屑之色,凌厲的先天之勢到了他身邊,消失的無影無蹤。
他是堂堂仙帝,修為不能代表一切,靈魂悄然而動,一股更加強橫的反震之力,陡然而出,萬卓然的氣勢,消匿于無形。
別人感知不到,唯有萬卓然,感知的一清二楚。
“沒想到柳兄深藏不露,今天真是讓我大開眼界,斗獸還在繼續(xù),不妨我們之間賭一場,同樣一局分勝負,不過賭注要大一些。”
萬卓然坐下來,朝薛玉點了點頭,他們之間已經(jīng)不陌生了,這次邀請薛玉前來,正是萬卓然在里面牽線搭橋,巴結(jié)上薛家這棵大樹。
目光聚集在柳無邪身上,不答應(yīng)等于害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