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去了,大半夜的再加上這節(jié)骨眼兒上不好進宮請?zhí)t(yī),只把寶芝堂的老先生請過來了,烏雅格格和武格格還有幾位侍妾都已經(jīng)去了西院。”明微點點頭回答。
“嗯,那我再瞇會兒,你讓李福海派人盯著,等他生了跟我說一聲,把常嬤嬤喊起來,若是要從庫房里取老參什么的,不必回我了。”松格里打了個哈欠,又躺下了。
明微讓明實去常嬤嬤屋子里跑了一趟,幾個人都收拾好了,坐在外間門口手里拿著絡(luò)子打發(fā)時間,等著西院那邊的消息。
西院現(xiàn)在已經(jīng)亂成了一窩粥,李氏這才將將八個月,都說七活八不活,所有人心里都七上八下的,還有近兩個月才到生的日子,接生嬤嬤和奶嬤嬤都是現(xiàn)從內(nèi)務(wù)府給其他府里準備的人選里,現(xiàn)搶過來應(yīng)急的。
李氏一聲聲尖叫呻吟著,聲音比松格里生產(chǎn)的時候凄慘多了,四爺本就多日車馬勞頓,又做了些“體力活兒”,聽著李氏的尖叫聲,只覺得腦子一蹦一蹦的疼。
他臉上極為難看,雖說擔心李氏和孩子的安危,但對李氏這樣一次又一次不顧腹中胎兒,自己作死的行為,還是升起了幾分無力和不滿。
烏雅氏低著頭,神色間有未消退的嬌媚和倦怠。她才剛侍寢沒多久,四爺素了有些日子,回來后動作間多少失了些分寸,她爬起來跟四爺過來的時候,腿兒都還顫的厲害,這會子雖然站定不動,也覺得腿軟的很。
在她們?nèi)敫埃钍弦菜闶鞘櫫耍趺慈绱藳]有腦子呢只因為控制不好自己的脾氣,好好地局面,硬是被她作成現(xiàn)在這個樣子,有這樣的對手,烏雅氏只有高興,沒有不樂意的,只是無論如何都想不明白而已。
兩個時辰以后,李氏誕下了二阿哥弘昐,只聽著弘昐那如奶貓兒一般的哭聲,四爺就知道,這孩子身體弱。
果不其然,待寶芝堂的老先生給孩子把脈過后,看著老先生臉上為難的神色,四爺臉色更難看了。
“回四阿哥的話,這孩子本就體弱,現(xiàn)在又是早產(chǎn),定要小心養(yǎng)著,日日好藥溫補著,自是能成人。可千萬別冷著熱著生了病,不然怕是活不過周歲。”李老先生雖然為難,也沒避諱,在這種貴人家里,若是不說清楚,以后有個萬一,他一介布衣,可擔待不起。
“爺知道了,麻煩先生給李氏也看看。”四爺冷著臉對老先生點點頭。
“回四阿哥,這位格格怕是要坐個對月才是,還有就是最好兩年內(nèi)不要再有身孕,不然怕是對壽數(shù)有礙,孩子身體也不會康健。”李老先生給李氏把過脈以后出來顫顫巍巍跪在地上,低著頭匯報。
“爺知道了,多謝先生,還麻煩先生給孩子和李氏開個方子。”四爺對蘇培盛示意了一下,噤若寒蟬的蘇培盛趕緊上前引著李老先生往外走。
“你們也都回去吧。”四爺冷冷的吩咐完,猶豫了一下,進產(chǎn)房看了眼李氏,見她臉色蒼白的昏睡著,只吩咐下人好好照料,直接回了外院。
“嗯生了嗎”松格里被叫醒,惺忪朦朧帶著幾分沙啞的嗓音模糊問道。
“回主子,李格格生了個小阿哥。”明微輕聲回答。
“哦知道了,有什么先讓常嬤嬤拿主意,我再睡會兒。”松格里被吵醒兩次,實在是不耐煩聽這些,翻過身又睡了過去。
等她醒過來的時候,都天光大亮了,松格里緩緩伸了個懶腰,慢慢坐起身子。
明謹和明言聽到動靜,趕緊掀開床帳子,近前伺候著。
“主子您現(xiàn)在可要用膳”明謹清脆的問道。
“什么時辰了”松格里擦了把臉和脖子,看了眼窗戶照射進來的細碎陽光,懶洋洋的問。
“回主子的話,巳時剛過。”明謹給松格里身后墊上被子,伺候她倚好,利落的回答。
“給我來碗粥吧,對了,李氏那邊怎么樣了”松格里剛醒過來,沒什么胃口,可是睡久了又覺得肚子空的厲害,隨意吩咐了句,想起昨晚李氏生產(chǎn)的事情問道。
“二阿哥身子比較弱,李格格醒過來以后,鬧著要見爺,爺剛剛下朝就過去了,聽說李格格哭得厲害,爺沒一會兒就出來了,臉色難看的緊。”明謹調(diào)皮的笑著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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