弘暉雖然當天就睜開了眼睛,可是一直還是沒有焦距的樣子,眼睛也不算大,這幾日下來,不但眼睛變成了圓溜溜的杏眼,皮子也褪去了紅色,變得白皙起來。
因還不到滿月,沒有剃胎發(fā),頭發(fā)又密又黑,腦門兒鼓鼓的,眼睛現(xiàn)在已經(jīng)開始能看見東西,又黑又亮,醒著的時候,總是很有精神的左看右看,看起來靈活又可愛。
這會子他盯著松格里手里彩色的布老虎,申著白嫩小巧的爪子啊啊叫個不停,逗得松格里笑得明媚又溫柔。
“主子,您瞧大阿哥手上勁兒大著呢,抓住老虎就不松手,怕是將來會成為咱們大清的巴圖魯呢”常嬤嬤看著穿杏色里衣的小主子,也是笑瞇了眼。
“我不盼著他能成為巴圖魯,只盼叫他能開開心心就好,是不是呀額娘的小滾滾”松格里湊到弘暉臉上印下一個吻。
常嬤嬤嘴角抽了抽,叫什么不好,為什么要叫滾滾,聽起來怪怪的。
“主子,您這給大阿哥起的名字,若是讓爺聽到了,怕是不好吧”常嬤嬤為了小主子長大后的面子問題,還是忍不住開了口。
“怎么就不好了,圓滾滾的多可愛啊,你瞧瞧咱們大阿哥,腦袋圓滾滾,眼睛圓滾滾,小嘴兒一張開也圓滾滾的,滾滾聽起來多親切呀,總比叫圓圓好吧”松格里挑了下眉,慢條斯理的反駁,直叫幾個丫頭都低著頭笑起來。
常嬤嬤無語了,滾滾就滾滾吧,圓圓那可是個女孩兒名字,反正她也盡力了,有這么個主子,她能怎么辦呢
“蘇公公剛剛派人過來說,爺要去天津辦事,讓福晉只管關上府門,管好府里就是。”明心掀開簾子走進來,給松格里行了個禮匯報。
“知道了。”松格里點點頭,目前府里頭就只有武氏和烏雅氏能見人,她坐月子,總不能讓兩個格格出去招待別人,想來只要是有腦子的人家也不會上門,只管好府里的一畝三分地就是。
“嬤嬤,過幾日管事和管事嬤嬤來匯報的時候,敲打一下,別趁我月子里找不痛快,就說我這日日拘在屋子里,脾氣不好,要是哪個倒霉催的撞到我這里,我可不問緣由。”松格里看弘暉打了個秀氣的小哈欠,眼皮子開始耷拉起來,就知道他困了,一邊示意明微把剛做好的搖籃推過來,一邊跟常嬤嬤曼聲吩咐。
“是,奴婢心里有數(shù),一定交代好了。”常嬤嬤笑著點點頭,幫著松格里輕輕晃動著搖籃,看小主子睡過去,才伺候著松格里也躺下休息。
離第一次被敲打過后才一個多月的時間,管事和嬤嬤們記憶猶新,都不敢鬧妖,再加上受寵的李格格被禁足,更是警醒三分。
烏雅氏那里雖然眼看著受寵了起來,可一來她比李氏聰明的多,不恃寵生嬌,二來四爺不在府里,福晉最大,就算是受了罰,也沒處喊冤去。
因此四爺離開府里的近十日功夫里,竟是所有人都老老實實,半點兒差錯都沒出,只把松格里憋的夠嗆。
春天都過了一半兒了,天氣不冷不熱的,松格里月子坐得還算舒服,只一點實在是叫她想不明白上輩子是怎么忍過來的。
許是上輩子松格里日日惶恐迷茫其他都顧不得,這輩子她淡定悠閑的很,這就難受了。
近半個月功夫,除去日日擦擦臉和脖子,她哪兒都沒洗漱過,話說是給弘暉喂十天奶,可是看著弘暉一天一個樣子的可愛起來,她沒忍住又多喂了幾天。
因此她感覺自己身上全是奶餿味兒,難聞不說,頭皮甚至身上都感覺臟的發(fā)癢,還沒人敢犯事兒讓她發(fā)發(fā)火氣,實在是憋的狠了些。
“好嬤嬤,我實在是難受的緊,用熱水沾濕了帕子給我擦擦還不行么要是這樣下去別說一個月,再過幾天我都能吐出來。”松格里撅著嘴可憐巴巴看著常嬤嬤,貌似若常嬤嬤不答應,她真心能哭出來。
“主子再忍幾天,這幾日晚上還有幾分料峭,等足了二十日,奴婢就給您擦擦如何”常嬤嬤哭笑不得,也知道松格里快憋不住了,極為溫柔的勸慰著。
已改網(wǎng)址,已改網(wǎng)址,已改網(wǎng)址,大家重新收藏新網(wǎng)址,新網(wǎng)址 新電腦版網(wǎng)址大家收藏后就在新網(wǎng)址打開,老網(wǎng)址最近已經(jīng)老打不開,以后老網(wǎng)址會打不開的,報錯章,求書找書,請加qq群647547956群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