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爺這里,李福海早就過來回稟了武氏和烏雅氏的事情,他只等著用完晚膳去武氏那里,就聽到了外面喧鬧的聲音。
“怎么了”四爺皺著眉頭問蘇培盛。
蘇培盛趕緊出去看了下,回來低著腦袋匯報
“回爺?shù)脑挘罡窀駝恿颂猓鹤永锏呐胚^來,鬧著要請?zhí)t(yī)呢。”
四爺深吸了一口氣,臉色極為難看,站起身一拂衣袍往外面走。
“去請”
等到了李氏的院子,還沒見到李氏,就看到了烏雅氏。
烏雅氏也是個聰慧的女子,她知道李氏動了胎氣,這會子并不上趕著湊到四爺面前,只在自己屋門口聘婷給四爺行了個禮,就臉色羞紅的進去了。
四爺沒顧得上她,直接進了西側(cè)間,太醫(yī)已經(jīng)在給李氏診脈。
四爺冷著臉坐在一側(cè)等著,好半天陳太醫(yī)才放下手,把診脈的用具都收拾好以后,跪地給四爺稟報。
“回四阿哥的話,李格格已經(jīng)是第三次動胎氣了,這次更是見了紅,若是再有一次,怕是肚子里的孩子就保不住了。”
聽到太醫(yī)的話,李氏的臉先蒼白起來,她抱著肚子一臉惶恐看著四爺。
“這次是因為什么”四爺并不看李氏,淡淡的問。
“這李格格生了第一胎,不到半年就有孕,生的太密對大人孩子身體來說都不算好,所以李格格這身子本就不算太穩(wěn),這段時日又是傷肝動氣過多,自是”陳太醫(yī)只覺得滿腦門兒的冷汗,這話怎么說都不算對。
你說人家生了個閨女著急生兒子不對還是爭風(fēng)吃醋愛生氣不對怎么說都不好聽啊
“爺知道了,辛苦陳太醫(yī),蘇培盛你陪陳太醫(yī)出去開方子”四爺?shù)姆愿溃揪褪窃缴鷼庠嚼潇o的人,床上的李氏看著他的臉色更加害怕起來,頭一次有些后悔自己為什么要折騰。
四爺這會子卻是想起前世來,弘盼一生下來身子就比較弱,當(dāng)時李氏的哭訴和福晉的惶恐都讓她以為是福晉動的手,再后來弘盼得了風(fēng)寒去世,伺候的奴才也說是正院指示。
那個時候他喜歡李氏,也護的厲害,更是年輕,所以只對福晉厭惡了下去,可現(xiàn)在聽陳太醫(yī)的話說來
他不愿意把李氏想的太壞,即使他知道后院女子為了爭寵無所不用其極,他還是不愿意。
在李氏剛?cè)肽先臅r候,那個大他一歲,睜著清純無辜的大眼睛讓他叫姐姐的女子,到底是走進他心底幾分的。
若是李氏真是那般想起前世福晉滿臉絕望的跟他說李氏和鈕祜祿氏對弘暉下手的情形,他頭一次開始懷疑起自己的所見所聞,那個心如死灰枯瘦無比的皇后,和跟帶著溫婉恭順跟他針鋒相對的松格里,兩張臉龐重疊在一起,竟然詭異的讓他覺得難受起來。
“今天是為了什么”四爺?shù)粗钍希曇粢埠軠睾停衫钍暇褪怯X得從心里頭發(fā)冷。
“爺婢妾錯了,求您別厭棄了婢妾這段日子婢妾本就惶恐,今天福晉連個招呼都沒打,就直接將新來的格格安排在了西院里頭,婢妾是又怕又急,婢妾就沒忍住都是婢妾的錯,爺您別生氣好不好”李氏忍著難受跪在了床上過,第一次哭的不顧形象,她有種直覺,若是這次過不去,以后四爺會離她越來越遠(yuǎn),自己可能就再也見不到四爺了。
“爺,真的不是格格的錯,常嬤嬤在院子門口說格格不算個玩意兒,什么都不用跟格格說,還叫囂著讓格格打她,格格怎么敢呢可是常嬤嬤說的話格格讓格格心里頭難受,都是奴婢沒看顧好格格,求爺責(zé)罰”青蓮本就被李氏掐的夠嗆,這會子哭起來也是真心實意,半點兒不見虛假。
“福晉安排人住在哪里,是她的職責(zé),你鬧將什么呢爺看你還是沒想明白爺跟你說的話,也罷,這段日子你就禁足在自己院子里,好好修身養(yǎng)性,若是再有下一次,爺親自給你安排個院子。”四爺嘆了口氣,一時間還是沒辦法對李氏發(fā)狠,只是也不愿意再任由她這樣了。
說完后,不管正哭得厲害的主仆,四爺就轉(zhuǎn)身走了出去。
“李氏的太監(jiān)越過福晉去外院,不守規(guī)矩,杖責(zé)二十。”屋外留下的聲音,讓李氏感覺天都要塌了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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