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軍,小的在馬場也有段時日了,日日觀摩,有時也有機會被曹參他們叫上場的,也知道他們的厲害和短處”
霍珩正缺一個朱樂這樣知己知彼之人,眼睛滾亮“正好。”
“四個了,”霍珩一數(shù),見朱樂站出來之后,仍未有勇士站出列的,霍珩看了眼這幫火光映襯下臉龐黧黑的男人們,胡亂點兵了,“耿六,剩下一個便是你了明日一早,卯時隨我出發(fā)。”
霍珩這晚并沒有在人群之中看到耿六,他實在困乏,便倚著枕頭睡了,直至次日才得知自己竟被霍珩選中了要去打馬球。
雖說自己只是去湊個人頭,可耿六卻渾身冒冷汗,他根本連球杖都沒有摸過啊何況這贏了還好說,若是輸了,自己在場上明顯是個扯后腿的,不讓這些平日里最幸災樂禍的同袍們恥笑痛罵到后年去。
耿六實在坐不住了,偏偏卯時一到,蕭承志便過來催人。
耿六心不在焉地梳洗,跟著霍珩去馬廄牽馬。
霍珩點齊了五人,令讓陸規(guī)河帶了點人手出了營門。
身后的那一雙柔軟宛如無骨的手臂,始終緊緊不放地環(huán)著自己的腰,霍珩大不自在,一想到曾被她無數(shù)次在馬背上趁他不備時輕薄,肌肉便崩得更緊了,直至僵硬。
花眠的小手貼著他的腹肌,又豈能不知。悶悶地發(fā)出一聲笑來。
沒想到卻笑惱了霍珩,他冷冷道“我是讓你來布陣的。若不是看在你不會騎馬的份上,你豈有機會與我同乘。”
花眠的臉頰貼著他的后背,嚶嚶軟語著“我就喜歡挨著你,挨著你我就舒坦了,霍郎的背也這么結(jié)實,讓人感到很是心安呢。”
“無恥妖婦。”
花眠笑著不作聲,閉上了雙眼。
馬場的人天不亮便起身了,在霍珩帶著人馬趕到時,曹參已經(jīng)帶著人打贏了一場熱身賽,臉上布滿了熱汗,回去沐浴用了早膳,正神清氣爽以待人來。
霍珩勒馬,從馬背上滑下來,伸手給花眠。
花眠撩過細腿,踩著馬鐙一下跳進了少年懷里,霍珩微微一愣,恐她摔了本能地接住了花眠,雙臂攬住了她的腰肢,過后忙將人放在地上。“不許再鬧了”他沉聲告誡。
花眠朝他嬌笑著,手指在衣袖底下非要纏著他的小拇指。
霍珩正要掙開,耿六忽然越眾而出,撲倒在霍珩跟前,“將軍”
“怎么了”霍珩有種預感,姓耿的要臨危變卦了。
果不其然,“將軍,小的昨夜不知吃了什么,鬧肚子鬧得厲害,怕是要如廁耽擱了。”
霍珩皺眉,明知耿六心思,卻仍舊不想允,“無妨,我讓向大人多給你一炷香的時間。”
耿六頭搖得像撥浪鼓,本以為自己還能濫竽充數(shù),來了馬場一見曹參等人已換上便裝手握鞠仗的陣勢,愈發(fā)感到自己這是自投羅網(wǎng),是說什么也不肯了,“不行的小的這肚子鬧得厲害,怕是要不行了我去了”說罷便捂著下裳如兔子般竄出了馬場。
霍珩大為震怒和驚訝,問蕭承志“你早上沒問過他”既然不肯下場打球,跟來做甚么太耽誤事了
蕭承志也道“將軍,是我的過失,只是耿六今早只說身體稍有不適,我問他能不能打,他也不說,一句話也沒有便跟來了。”
“姓耿的要軍法處置。”霍珩的俊臉氣得紅了,指頭掐得極緊,緊到花眠吃痛,嬌哼了一聲,才讓他驀然意識到,忙皺眉松了手。
花眠抱住了他的胳膊,“你也無人可用,就用我吧。”
霍珩吃驚地回頭,這時不止他,蕭承志等人也驚訝地看了過來。
“你不是說,只是站在邊上替我看著他們的破綻嗎你會嗎你不是連馬都不會騎”
花眠眨了眨眼,檀口呵氣如蘭,“那是騙你的,我只想騙你載我,霍郎。你看你怎么總是被我騙到呢。”
霍珩的眼角抽搐了幾下,一時塞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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