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霓虹閃爍,夜色似乎也沾染了酒意,迷蒙起來,讓人看不清琢不透。
行駛的車子暖氣開得很足,睡了一會便覺得熱了起來。
被風(fēng)衣包裹著的姜遙掙扎了幾下,朦朦朧朧睜開了眼,嘴里小聲呢喃了一句“熱。”
小小的空間內(nèi),男人的氣息像是堅不可摧的屏障一般,將她牢牢護(hù)住。
男人手掌輕撫著女人的發(fā)絲,低聲哄著“乖,一會就到家了。”
姜遙原本就因為不勝酒力醉了過去,雖然睜開了眼睛,但腦子壓根沒清醒過來,被這樣一哄,她也就乖乖閉上眼睛繼續(xù)睡了過去。
不知過了多久,姜遙突然感覺到一陣?yán)湟庀矶鴣恚洳欢?zhàn)栗了一下,意識也清醒了一點。
睜開眼,男人深刻疏冷的英俊面龐映入眼簾,在黑夜之下更顯得尤為迷人。
不知是不是酒精作祟,姜遙伸出雙手緊緊摟住男人的脖子,把臉整個埋進(jìn)了男人的懷里。
這一刻,她只想依賴眼前的男人。
霍景臨抱著姜遙回到了公寓,他把姜遙放到了門口的柜子上,讓她坐在上面。
姜遙的身體搖搖欲墜,根本坐不穩(wěn)。
霍景臨一只手扶著她,一只手在她身上摸索著。
手觸碰到女人的腰間,女人無意識微微戰(zhàn)栗了一下,似乎是被觸碰到敏感之處了。
女人傻傻一笑“別碰我,癢”
霍景臨只好收回手,扶住女人,輕聲問道“鑰匙放哪了”
女人身體不穩(wěn),猛地往前一倒,霍景臨手上用了力氣,把人往懷里帶去,這才穩(wěn)住。
“鑰匙什么鑰匙”女人喝斷了片,根本意識不到男人在說什么。
然后她抵著男人的胸膛,推開對方,從柜子上跳了下來,因為腳軟無力,差點摔倒在地上。
她茫然地看了一眼自己的雙手,然后癟了嘴,“我的包呢”
她抬起眼眸,染上醉意的眼眸透著幾分水汽,直勾勾地看向男人。
“你長得好好看,比電視里的男明星還要好看要不要和姐姐回家姐姐很有錢哦。”說著,姜遙扭著腳,撲向男人。
霍景臨臉色一暗,知道姜遙是喝醉了口不擇言,但他心里還是很不爽。
今天送她回來的人是他,那如果換了個人,遙遙也會這樣投懷送抱嗎
想到這里,他就煩躁不已。
他摟著姜遙走了幾步,讓她靠著墻面,松開了手,叮囑道“你乖乖的,我去拿你的包。”
姜遙的包還被擱置在鞋柜上,從姜遙那么著急包的去向,不難猜出鑰匙在包里。
霍景臨見姜遙安安靜靜的靠著墻,便松了口氣,后退了幾步。
然后他就看見女人順著墻面往下落。
好在他動作快,摟住了女人,不然這會她肯定癱坐在了地面上。
天氣寒冷,地面也很陰涼,女人穿得衣服也不是很多,若是坐在地面上或許會著涼,就算不會生病,那對她的身體也不好。
霍景臨只好摟著姜遙去拿了包,找到鑰匙后開了門。
一進(jìn)玄關(guān),姜遙不知怎么的,就和打了雞血一般往客廳飛奔而去,弄得霍景臨措手不及,他連鞋子都沒來得及換,立刻跟了上去。
然后就看見姜遙四仰八叉的癱倒在沙發(fā)上。
霍景臨走到姜遙身邊,替她脫下了鞋子,拿回鞋柜放好,自己也換上了拖鞋。
回到客廳,他把姜遙抱起來,往臥室走去。
臥室的落地窗很大,又靠著海。大約是吸收了一整天的日光,此刻沒有開空調(diào)也感覺不到冷意。
霍景臨抱著姜遙,騰不出手來開燈,好在臥室并不算太黑,里面的陳設(shè)都能看清。
把女人放到床上后,霍景臨松開了手。因為怕她睡得不舒服,又將她的外套都脫了下來。
偏偏姜遙這個時候不老實起來。
她一把拽住男人的領(lǐng)帶,用力往下一拉。
男人根本沒預(yù)料到她會這么做,猝不及防的倒下去,好在他雙手及時撐住,這才沒有壓在姜遙身上。
不過此刻,他們之間的距離幾乎接近于零,彼此的呼吸都纏繞在了一起。
身下的女人睜開了眼睛,明亮的眼睛濕漉漉的,蘊滿了酒意,她甜甜一笑,櫻桃般水潤的唇微微張開,兩頰泛紅,像極了熟透的水蜜桃,等著人采擷。
霍景臨僅有的克制崩塌,他低下頭,淺吻著女人的唇,像是在品嘗珍饈一般,慢條斯理。
慢慢的,姜遙有些喘不過氣,她伸手抵住男人的胸膛,想要獲得一絲喘息的機(jī)會。
霍景臨意識到自己在做什么后,立刻松開了女人。
他自責(zé)不已,唾棄自己趁人之危。
若是遙遙此刻清醒過來一定不會原諒他的。
將心里的那些小心隱藏起來后,霍景臨替姜遙蓋上了被子。
躺在床上的女人似乎是之前睡久了,現(xiàn)在顯得尤為精神,一雙明亮的大眼睛撲閃著。
有那么一瞬間,霍景臨覺得姜遙根本就沒醉。
但是下一秒,他的想法就被女人親手打碎了。
“你親親我。”女人拉著他的手,撒著嬌。
霍景臨愣住了,他知道女人是喝醉了胡說的,但他卻忍不住心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