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說這還好,一說姜遙就想起那堆對她來說沒用的禮物,膈應(yīng)極了,“那禮物是你挑的”
姜遙深深看了韓讓一眼,擰著眉頭,無奈問“韓秘書,你沒有女朋友吧”
韓讓不清楚姜遙說這話的意圖,只下意識感覺有些不妙,腳步不自覺往后挪了一步,淺淺點頭。
“怪不得。”姜遙吐槽一句。
韓讓有些摸不著頭腦。
是太太不喜歡那些禮物嗎
不應(yīng)該啊,網(wǎng)上不都說女孩子喜歡鮮花,化妝品和名牌包的嗎
太太,難道與眾不同
姜遙只覺得霍景臨送禮物太敷衍了,自己不親自買也就算了,居然讓同為直男的秘書去買。
玫紅色的包除了直男以外,還有誰會買
“太太,我這趕時間,真的要先走了,霍總還在輸液,最多還有半小時就要拔針了。”說完,他眼睛不眨一下看著姜遙。
“你該不會想讓我去給他拔針吧”姜遙簡直不敢相信自己聽到了什么,“別開玩笑了,我從來沒做過。”
姜遙咬了咬下唇,忽地提議道“要不,我問問阿姨會不會”
她雖然對針頭沒有恐懼,但對于拔針這事還是有些發(fā)怵的,這又不是從毛線團(tuán)上拔針,而是在活生生的人體上,萬一出了事,她可擔(dān)不起責(zé)任。
“阿姨年紀(jì)大了,眼神似乎也不太好”韓讓說道,“太太,還是您去吧,拔針很簡單的,您肯定一學(xué)就會。”
兩人就在客廳你來我往說了好一會,最終,姜遙實在承受不住韓讓的請求,答應(yīng)了下來。
韓讓和姜遙講解了一遍如何拔針,聽著很簡單,在韓讓的注目之下,姜遙點頭,表示自己聽明白了。
韓讓也就這么輕易相信了。
韓讓走后,姜遙就坐在落地窗前的椅子上,看著床上的男人,有些出神。
除了電視上的明星,這是她兩輩子以來,見過最好看的男人了。
以前看霸道總裁文,只覺得那都是作者勾勒出來的假象,真實世界里的總裁哪個不是中年男子,沒有大腹便便,五官端正都算是長得不錯的總裁了。
穿進(jìn)書里兩年,姜遙一直覺得她適應(yīng)的不錯,可見到霍景臨之后,那種不真實感又再次爆發(fā)了出來。
輸液瓶里的液體越來越少,直到最后一滴液體沿著瓶身流進(jìn)輸液管之后,姜遙才反應(yīng)過來,連忙起身疾步走過去。
輕輕的將針頭后部的膠布分離,保留了貼于針眼的那條,她長長呼出一口氣,然后迅速將針頭拔出,另一只手的大拇指立刻按壓上去止血。
唄拔出的針頭此刻還一滴一滴的往外滲透著液體,滴滴答答的落在地板上。
姜遙按著男人的手,也騰不開身體去收拾,只好將針頭舉高一些,讓液體倒流回去。
男人的臉色褪去了潮紅,姜遙伸手摸上他的額頭,掌心里的觸感也沒有那么炙熱了。
看來是退燒了。
只是不知道為什么,他一直不曾清醒過來。
三分鐘后,姜遙輕輕松開拇指,見針口處沒有冒出血珠,才放心下來。
她把針頭蓋上之后,取下輸液瓶,又將輸液管繞在了一起。
轉(zhuǎn)過身,不經(jīng)意的就撞入一雙漆黑的瞳仁,那眼睛仿佛黑曜石一般,透著明亮的光澤。
“你醒啦。”姜遙刻意輕聲詢問,“有沒有覺得哪里不舒服”
男人起身靠在床頭,動了動手指,才發(fā)覺手背微微有些疼痛,像是被蜜蜂蟄了一般。
他垂下眼眸,看見了手背上的醫(yī)用膠布。
“醫(yī)生來過了”他語氣淡淡,聽不出喜怒。
姜遙把輸液瓶連同管子一起扔進(jìn)了垃圾桶,“來過了,不過早就走了。”
霍景臨環(huán)視了一圈房間,房間里卻只有他們兩人。
手背上的刺痛,以及那剛剛被扔進(jìn)垃圾桶的輸液瓶,這一切都再傳遞給霍景臨一個信息。
他生病的時候,是面前的這個女人在照顧他。
突然間,他的心跳漏跳了一拍,有什么難以言表的情愫在他的心里悄悄滋生著。
他輕抿著唇,好看的眉毛擰在一起,眼里的光澤閃動了一下。
他剛要張口,就聽見女人的話,“韓秘書一直照顧你,不過他在你醒來前因為公司的事就提前走了,韓秘書真是盡職盡責(zé),你應(yīng)該考慮給他加工資。”
這一番話,像是石子落入潭中,漾起一圈又一圈的漣漪。
作者有話要說 二更難產(chǎn)中,等我寫完就放上來
后面,每天的更新固定在晚上900
很多小可愛問什么時候離婚,這個,我也不能確定,等寫到合適的時候就會離了,當(dāng)然我也希望不會太久,我預(yù)計追妻的劇情會占全文的1312吧,也希望寫到后面的時候,大家不要說我是后媽,虐男主太狠t 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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