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時景“等等”
她好像想起來了什么事情。
“唐俊,那個玉佩是不是蟬形,玉蟬下面有一塊綠色的葉子,葉子也很小”
唐俊愣住了,很快,他就平靜下來“葉小姐,怎么”
葉時景把頭緩緩地轉(zhuǎn)向了霍漾,牙齒白白地露了好幾顆“唐俊先生,我想你是誤會了,那個玉佩是我的家傳寶,我上大學(xué)的時候丟了,找了好一陣呢。”
“霍漾,你知道怎么回事么”
霍漾雙手飛速地攪動著手指,不知所措“那,那是那是我的傳家寶,葉時景你少來搶功勞好嗎”
“你的傳家寶,那你干嘛丟掉,那你倒是說說,那玉蟬頭朝左還是朝右”
她接不上話來,朝著唐俊,眼中流淌出了一點淚花。而唐俊則直直地盯著霍漾,看了好一會兒,冷笑了一聲,這才向葉時景道歉“不好意思,那塊玉佩我今天帶來,本是想還給霍漾的,既然如此,那就物歸原主。”
他手里掏出一個紅色的絨盒子,交給了葉時景,點頭示意,起身快速離開。
霍漾叫了一聲唐俊,卻被唐俊閃開,臉上的嫌惡一閃而過“霍小姐,自重。”
打開門,唐俊先行離開,只剩下霍漾在后面追著叫,助理過來打圓場,上了更多菜色,但一桌的同學(xué)都呆若木雞,他們是誰,他們在哪兒
“我們也有事先走了”
“我也是。”
“我,我也是。”
田嬌在葉時景耳邊說了幾句話,也走了,偌大的包廂,只剩下霍漾和葉時景兩人。
葉時景撐了一會,眼皮開始打架,腦袋也暈乎乎的“你,你,你的酒有問題”
說完,她就趴在桌上不再動彈。
原本眼中全是狠意的霍漾忽而泛濫出了一個笑容“葉時景,終究你還是著了我的道兒。”
葉時景最受不得激,她就是捏住了這一點。
霍漾打了個電話,立刻就有個男人跑了過來。
她指了指趴在桌子上的葉時景“抬到開好的房間里去。”
306號房。
霍漾甩下了一沓錢“記得拍照錄像。”
這是她特意包的一個房間,情侶大床房,艷粉色的燈光,房里的音響還響著靡靡之音,男人是她特意找來的牛郎。她彎下身子,輕輕地撫摸著葉時景黑緞一般垂在床上的長發(fā)“小景姐,你一定想不到,你會用這么不體面的方式離開顧家。”
“你的個性這么要強,怎么可能受得了這個”
“哎,我好怕,假如東窗事發(fā),你會不會氣到跳樓真可惜,上次沒成功。”
她越說,臉上的笑容便格外地詭異,如同日本的恐怖娃娃,哪怕是邊上的牛郎,也把臉別了過去。
倏然間,床上本安然甜睡著的葉時景,睜開了雙眼,擺出了一副“請繼續(xù)表演”的表情。
與此同時,站在牛郎旁邊的霍漾,反而一手扶住額頭,往后踉蹌著退了兩步。
又一陣猛烈的暈眩襲來,她撐住了牛郎的肩膀“我的頭好暈,你你做了什么”
“沒做什么呀,就是把那兩杯酒換了一下而已。”她撥弄了一下頭發(fā),“你都懷孕了,還整天搞喝酒這一套,不累嗎”
她站起身,好整以暇地把裙子的褶皺理好“總之呢,我敢來赴鴻門宴,自然不能空手而歸了。”
“帥哥,請把這位女士扶到床上,好好照顧一下,順便拍照發(fā)給我哦。”她渾然不顧霍漾的存在,開始跟牛郎商量價錢,“我會加價的”
藥效到了,霍漾早就軟倒在了牛郎的身上。
“葉時景,你不要臉”
葉時景呵呵笑了兩聲,把門關(guān)上。
她也就是嚇唬嚇唬霍漾,說到底,她做不到,也不愿意做這種事情。沒意義,也臟了自己的手,拉低自己的格調(diào)。
否則,她可以當(dāng)場就把霍漾給整死。
她前腳剛走,霍漾后腳就打電話給顧惜年求救了。
“惜年,救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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