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錯啊, 泉姐,給你把個脈作為感謝吧”
泉姐懶得理她, 丟給葉時景一個你好好加油的半鼓勵眼神,交給她那些東西就繼續(xù)去做飯了。
她掐著點(diǎn)回來,正巧,李婉淑也正要開飯, 聽到泉姐跟葉時景嘀咕了幾句,李婉淑啪地丟下了筷子“怎么, 老爺不回來吃就可以在那里瞎嘀咕了”
她看了眼站在那里的葉時景,冷笑一聲“也就有些人上趕著住在我們家, 連口吃的都不會自己弄。”
泉姐不敢吱聲, 倒是葉時景, 輕笑了兩聲之后就把泉姐幫著買的東西在桌上一字排開。
李婉淑在客廳里夾了一筷子鵝肉,瞥了一眼不遠(yuǎn)處的葉時景“她在搞什么鬼”
泉姐乖乖地?fù)u了搖頭, 表示自己什么都不知道。
滋啦一聲,葉時景手頭的烤爐終于架好,炭火也旺旺地?zé)似饋恚x了一堆韭菜, 刷了油默默地在火上烤著,不錯,她就想吃點(diǎn)兒燒烤。
煙霧越來越多, 嗆得李婉淑難受地不行,她放下筷子,來到了葉時景的烤爐旁“誰允許你搞這個”
“不是不讓下人給我弄吃的, 我只好自己搞了。”葉時景頗無辜,又加了點(diǎn)兒蔬菜上去,蔬菜水分多,一上烤架,就有不少的油煙冒出來,客廳里除了茲茲的燒烤聲,就是滿鼻子的油煙味。
“你”
“撤走”李婉淑壓根沒想到葉時景這樣跟自己對著干,還鉆了她話中的空子。
哪知道葉時景壓根不理她,烤的東西越來越多,整個客廳烏煙瘴氣,李婉淑也是滿身的油煙味,她今兒可是穿的新做的旗袍,晚上去打麻將的。
她想喊人,張開口卻是一陣的濃煙進(jìn)了嗓子,她咳嗽了起來,只能自己伸手去奪葉時景手里的一串串的蔬菜,一伸手,葉時景卻拿起東西來擋了一下。
“呀”李婉淑叫了一聲,手臂上是一道深深的紅痕。
“真不好意思啊,還以為你要干嘛嚇?biāo)牢伊恕!比~時景拿來擋的是烤爐上抽下來的鐵簽,這下好了,李婉淑手上燙到了。
“好,好。”李婉淑不敢再去跟葉時景爭,再待下去她也要被嗆死,她本就容易咳嗽,這下只能逃到樓上去了。
見泉姐在邊上忍笑忍地辛苦,葉時景抽出了一串烤雞翅“把抽油煙機(jī)打開,我要慢慢吃。”
“樓下什么聲”顧今鴻啪地合上書本,搬到三樓什么都好,就是不清凈。
許越也聽到了那一聲驚叫“那我下去看看。”
過一會上來了,忍不住笑,把事情經(jīng)過大概說了一聲。
半晌,顧今鴻才說了句“你說大房不給她吃的”
許越又是一愣,總覺得這重點(diǎn)不太對,也不算是不給她吃的,只是不讓下人給她做飯,得她自己做飯,不過他也不敢否認(rèn)“唔,差不多吧。”
顧今鴻輕笑一聲,看了看許越,又點(diǎn)了點(diǎn)頭。
站在邊上的許越搓了搓手臂,總覺得有點(diǎn)兒莫名其妙地冷。
“哇,怎么這么多好吃的”雖說許越是答應(yīng)給她做過一段時間的零食,那也是顧今鴻有點(diǎn)不舒服的時候,后面她也不好意思一邊罵著顧今鴻一邊用人家的助理。
一大早,就聞到了蔥花餅的味道,炸好的虎皮雞蛋,還有一大碗碧綠的粥,邊上還放著一杯鷹嘴豆?jié){,許越還在廚房里忙活著。
雖說昨晚上自己動手做了頓燒烤,可天天自己做著吃,確實(shí)是個大難題,葉時景還準(zhǔn)備著自己雇個保姆
許越又端了一碟四川泡菜出來,臉上洋溢著恰到好處的笑容“葉小姐,正巧我早餐多做了一份,浪費(fèi)了也是可惜,你嘗嘗”
這看著許越真誠的臉,燦爛的笑容,葉時景覺得自己假如不給臉的話,說不定他會很難受,于是她很快就坐了下來,左手一杯豆?jié){,右手一塊蔥油餅,很快就摸著滾圓的肚子,打了個飽嗝。
好在衣服比較寬松
“許越,你的手藝真的是一級棒。”
早餐這樣,晚餐許越又說恰巧多做了一份,葉時景吃完了之后躺在床上,總覺得哪里不太對
“你手臂上怎么了”顧今潮出差回來,就見到李婉淑手臂上的一道燙傷,很是醒目。
“還不是你家的童養(yǎng)媳”李婉淑在手臂上遮了好幾層粉,還是蓋不住那道疤,說起那天的事,臉都白了。
“她非得在家里吃燒烤跟我作對,還把鐵簽燒地?zé)釤岬貭C我的手臂。”李婉淑一口氣說了不少,可就是不提事情的原委是她不肯讓下人給葉時景做飯。
顧今潮沉吟起來,皺了眉頭。時至今日,他也感覺到,葉時景越來越難以掌控。
李婉淑見他聽進(jìn)去了,繼續(xù)添油加醋,嘴朝著樓下努了努;“你那二弟,也搬到惜年隔壁去了,聽說那鼻炎藥的方子,葉時景都給了他。”
“什么”顧今潮猛地拍了桌子,“這么重要的事,你為什么不早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