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時景毫不客氣“老頭,你也別叨叨了,我學過西醫(yī),哦,你們都稱為現(xiàn)代醫(yī)學,那個我也學過。”
“姑且稱為現(xiàn)代醫(yī)學,那我中醫(yī)就算是古代醫(yī)學了。我也不計較稱呼,不過在你們現(xiàn)代醫(yī)學里,止血不管是婦科,外科,還是內(nèi)科,都是用抗血凝的藥,對錯不論,這種止血劑你們也給她用了不少了吧,為什么她反而越來越嚴重了呢”
“真是可笑,病人只要療效,哪兒管你西醫(yī)中醫(yī),沒想到你這老頭學了點西醫(yī)倒是來了優(yōu)越感了,李經(jīng)理,你說是嗎”
葉時景這么一問,李逸飛也覺得挺對,只要他老婆好起來,他哪兒管中醫(yī)西醫(yī),都是他的大爺。
葉時景根本不給喘息的機會,下了最后決斷“李經(jīng)理,我可以告訴你,如果繼續(xù)用西醫(yī)那一套理論,止血劑不行,說不定你老婆的子宮都保不住。”
李逸飛看向高奇?zhèn)ィ项^子卻一愣,的確如此,如果再這樣下去,只有割去子宮這個辦法了。
因為在現(xiàn)代的醫(yī)學理論中,這是功血,跟子宮有著絕對的聯(lián)系。
高奇?zhèn)]有否認,那就是默認了。
可李逸飛還沒孩子,夫人剛剛懷孕,雖然小產(chǎn)了,但還是指望著再生一個的啊,這要把子宮給割了,救回來了,老婆跟他這輩子都不如死了算了。
葉時景坐在了病房的單人沙發(fā)上,再次哈哈笑起來,只不過這笑帶著一絲冷意“可笑,可笑,子宮出血不止,就直接把子宮割了,倘若人患了不治之癥,是不是弄死他”
說完她又拍了下腦袋“啊呀,我怎么忘啦,頭痛割頭,腳痛割腳可不就是庸醫(yī)的招數(shù)嘛。”
她字字如刀,句句帶血,一下子就把高奇?zhèn)フf得喘不過氣來,捂著胸口往后退了兩步。
這丫頭牙尖嘴利,根本說不過她。
問題是李逸飛也徹底背叛了他,投向了葉時景。
李逸飛的確很心動,聽著葉時景的口氣,她或許真的有辦法,如果不摘掉子宮,那自然是最好了,他開始求葉時景“葉小姐,剛剛冒犯了,我差點把您請出去,您有辦法嗎”
葉時景笑了,那笑容,明艷非常,透著一百萬分的自信“我沒辦法,這世上就沒人有辦法了,不用摘子宮,不到那個地步。”
她站起來,掃了一眼定在那里不肯動彈的老頭子“老頭,你不準走,好好看著本姑娘救人。”
老頭輕哼一聲,他不走那也是為了阻止她瞎救人
葉時景連續(xù)問了李逸飛幾個問題。
“你夫人她可是特別要強,常常不肯休息”
“是,她有時候加班忙起來,也就是睡五個小時,也有睡三個小時的,她總說她睡不著。”
“那她那天跟人吵架又是怎么回事”
“好像是為了項目,她很生氣,氣得當時就肚子疼,回來還打了保胎針,結果還是沒用。”
“平時經(jīng)期是不是也滴漏不盡”
“她好像是這么說的,具體我也不是特別確定。”
葉時景得到了回答,立刻做出了診斷“雖說她是暴怒傷肝,肝主血,的確也有一定關系,可那么多止血劑,也該把血止住了,她還是在血崩,我想根源還在她操勞過度,中氣下陷,氣血都虛到一定程度了。”
李逸飛不懂,他聽葉時景說得頭頭是道,又開始有了希望。
“那”
“通俗的說,氣是血的統(tǒng)帥,她中氣盡失,最多只能勉強護住心,根本指揮不動體內(nèi)之血,先固攝中氣吧。”葉時景只能勉強做個簡單的比方,也不知道這位李經(jīng)理聽不聽得懂。
“好好,那就好。”
“有人參嗎,最好是野山參。”
人參李逸飛開心地拍大腿“剛剛顧總就送了我一盒野山參,許助理說是有年份了。”
他拿來給葉時景看,葉時景一看,果然顧今鴻拿出來的東西,都是好貨,是野山參,氣味醇厚,還是四品葉的“去,煎成濃濃的湯汁。”
李逸飛顛顛兒地去了,人民醫(yī)院也有中醫(yī)科,只要想想辦法,就能在煎藥機上煎好。
“胡鬧”一直在邊上看著的高老爺子發(fā)話了,他胡子都在顫抖,“人參不是活血的嗎,你竟然敢用人參”
葉時景瞟他一眼“奇怪,你不是說中醫(yī)是騙子,怎么,你也懂啊”
高奇?zhèn)ツ樢患t,沒解釋,但他就是不同意讓葉時景用人參,叫著要出人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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