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輕人叫羅子凌。
他自小在這個小山村長大,跟爺爺羅連盛一起在小山村生活了二十年。
爺爺醫(yī)術(shù)很不錯,羅子凌也自小跟著學醫(yī),醫(yī)術(shù)已經(jīng)得爺爺真?zhèn)鳌?
抱回來的這個女人雖然身受重傷,大量失血,但在替她檢查了一番脈搏心跳后,羅子凌并沒太多擔心。
只要把留在身體里的子彈取出來就沒什么大礙了。
這個女人受的是槍傷,身體里面還有子彈留著,幸好子彈沒傷及心臟及大血管。
女人只是因為失血過多及多處創(chuàng)傷的刺激而陷入昏迷。
將所需的藥物及器械準備好,打開所有的燈,羅子凌開始為受傷的女人治療。
掀開蓋在女人身上的被子,女人的身體再次袒露在羅子凌的面前。
“非禮勿視,非禮勿視,”幾句碎碎念后,羅子凌終于完全進入醫(yī)生的角色。以嫻熟的針灸技術(shù)及自配的藥物做了局部麻醉并止血后,羅子凌戴上一次性手套,點燃酒精燈,準備取子彈。
這個女人的運氣還不錯,胸前受傷的部位距離心臟和大血管還有兩公分左右的距離,不然傷及心臟或者胸腹部大血管,大出血沒辦法止住,神醫(yī)在世也沒辦法挽回其性命了。
女人身上肌肉挺結(jié)實,身體曲線非常不錯,沒有一絲贅肉,一看就是長期勞作或者持久鍛煉者。
發(fā)育非常好的身體,不但擾亂了羅子凌的心,也給他的手術(shù)增加了麻煩。
他很快就口干舌燥,心跳和呼吸都很急驟。
如果不是羅子凌心性異于常人,這種情況下,可能早就手腳酥軟不知道怎么辦了。
最終他努力讓自己鎮(zhèn)定下來,在費了九牛二虎之力后,把留在胸腔里的那顆子彈取了出來。
這顆子彈入肉并不深,容易取。
當然,入肉深打入胸腔里面的話,這個女人可能早就沒命了。
針灸加自制藥物的麻醉作用很不錯,在替受傷女人取子彈的時候,她的身體并沒過多的反應,而是睡的很沉。不過羅子凌卻耗費了大量的體力,額頭上的汗水一個勁地往下滴。
在替受傷女人把身體里子彈取出來,將傷口處理好,敷上消炎止血的藥物,并為傷口做了包扎后,羅子凌已經(jīng)滿頭大汗,全身都被汗水濕透了。
但他并沒休息,受傷女人左側(cè)大腿上還有槍傷,里面還有子彈要取出來。
在替受傷女人取胸腔里的子彈時,其受傷部位再次大量出血,鮮血流向了女人的身體部位,到處都是血污。羅子凌又很仔細地拿干凈的毛巾,替她擦去了身上的血跡。
幾處血跡已經(jīng)凝固,羅子凌費了好一番勁,用力擦拭了一會,才將血跡清理干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