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意內(nèi)涵誰呢!
謝元棠像是被謝雨沫嚇著了,小身子顫抖著往后縮了縮,抓住了司徒硯的袖子:“夫君,我怕~”
“娘子別怕,我不會讓她打你的!”
司徒硯瞪著謝雨沫:“你干什么兇娘子?”
“我”
謝雨沫剛想罵回去,想起司徒硯之前看她那個眼神,話音一滯,忽然不敢說了。
整個過程中曲培眉頭緊皺,看著謝雨沫的神情越來越不喜。
他是皇上賜給司徒硯和謝元棠的,自然是向著自家殿下和皇子妃,而且方才謝雨沫那樣陰狠嫉妒的眼神他看得門兒清。
當(dāng)著他的面都敢如此,可見以前是如何對待謝元棠的。
再看謝元棠臉上未好的鞭傷,曲培一時更加心疼自家小皇妃,想也不想就冷哼道:“放肆!見到殿下和皇子妃不行禮,還敢當(dāng)眾喧嘩,謝二小姐是看不起皇室嗎?”
“我哪有”
“雨沫,還不跪下行禮?”
謝雨沫剛想辯解,就被謝兆青訓(xùn)斥道。
謝元棠眨眨眼看著她,脆生生道:“妹妹腦子不好使,忘了禮數(shù)也正常。”
“啊!剛才還摔了屁股,估計腿腳也不好,沒關(guān)系,你慢慢跪,不著急,姐姐等你。”
謝雨沫:“”
你才腦子不好!你才腿腳不好!
謝雨沫氣呼呼地等著謝元棠,心不甘情不愿地跟著魏蓮跪了下去:“見過殿下,見過皇子妃。”
謝元棠低頭喝茶。
謝雨沫提高音量:“見過殿下,皇子妃!”
謝元棠低頭吃糕點。
謝雨沫:“謝元棠!你故意的是不是!”
謝元棠放下糕點,抬頭看向曲培,烏黑的大眼睛很是靈動:“公公,我年紀(jì)小,夫君也不大記得宮里的規(guī)矩,不知妹妹這樣是否合規(guī)矩呢?”
曲培也很看不慣謝雨沫的跋扈,當(dāng)下就順著謝元棠的話道:“以下犯上,自然不合規(guī)矩。”
“那該如何呢?”
“照律法,杖責(zé)三十。”
此話一出,滿堂靜寂。
謝雨沫沒想到謝元棠還要杖責(zé)她,當(dāng)下氣得咬牙:“謝元棠,你敢!”
“雨沫,不得對你姐姐無禮。”
謝兆青皺眉斥道,而后又對曲培道:“公公莫怪,小女跟她姐姐鬧著玩兒罷了,并非是故意不敬。”
頓了頓,他又看向謝元棠,聲音微微帶著警告:“元棠,還不叫你妹妹起來?別讓公公和五殿下看了笑話。”
話音剛落,卻是被點到名字的司徒硯忽然開口:“我沒有看娘子笑話啊!”
“她欺負(fù)娘子,壞的是她,為什么你不罰她,反而說娘子會被笑話?”
他很少說這么長的一句話,卻一時間讓謝兆青說不出反駁的話來。
曲培在一旁看著,眼中露出些許欣慰的神情來。
而謝元棠從始至終都一臉平靜,大大的眼睛望著這一家子,仿佛看戲一樣。
直到聽見司徒硯的話,她才眨巴了下長長的睫毛,微一勾唇笑了。
“元棠,你還不讓你妹妹起來?”謝兆青再次催促。
“不可以呢~”
謝元棠搖了搖頭,腦袋上的雙髻可愛得晃來晃去:“父皇說了,要曲公公幫我和夫君立規(guī)矩,爹爹讓我放過妹妹,難道是要違抗圣命嗎?”
謝兆青頓時一僵。
謝元棠又對曲培道:“公公,她畢竟是我妹妹,杖責(zé)三十太重了,還是改為打臉好了。”
“就比對著我臉上的鞭傷,打個一模一樣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