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青春時代男配戲份和導(dǎo)演調(diào)整好后, 集中拍了第一階段的大部分戲后, 陸澤這邊又飛回了自己的公寓,開始收拾行李參加我們旅行吧。
早上六點半,節(jié)目組按響了陸澤的門鈴。
陸澤穿著藍(lán)色的睡衣,頭發(fā)亂糟糟的, 迷朦的打開門,“來這么早”
跟拍主持人安婕笑了笑,說道“這不是想著過來幫你整理行李嗎”
“行李昨天夜里已經(jīng)打包好了。”陸澤笑著讓安婕和跟拍d進(jìn)來。
“是嗎”安婕問道“我們能看一下阿澤你準(zhǔn)備了那些東西嗎”
“好啊。”
這是流程,當(dāng)然要遵守。
陸澤打開行李箱, 整整齊齊到了苛刻的地步。
“沒想到阿澤你還有強(qiáng)迫癥啊。”安婕笑著揶揄了一句。
“沒有,只是習(xí)慣將東西收拾好。”
陸澤將里面的東西一樣一樣拿出來, 介紹,“這一包是應(yīng)急的藥物, 這一包是面膜, 這一包嗯, 是一些零食”
“零食”
陸澤打開, “都是一些巧克力和餅干之類的。”
“沒想到阿澤你還喜歡吃甜食。”
陸澤笑笑,沒回答,轉(zhuǎn)而打開另一邊, “這邊就是一些平常的衣服了。”
安婕指著一個藍(lán)色的板子問道“這是什么”
“疊衣神器, 有了它衣服可以疊的很整理。”
“看來阿澤你很會家務(wù)啊。”
安婕意有所指的說了一句, 屬性t。
安婕環(huán)顧了一下陸澤的公寓,問道“我們可以參觀一下你的公寓嗎”
“當(dāng)然。”
安婕帶著攝像師傅往里走,這是一個套內(nèi)九十平米的大一居。
客廳很大, 臥室也很大。
客廳內(nèi)是性冷淡風(fēng),背景墻上掛著一副巨大的畫,黑與紅的交織,一眼看過去,仿佛里面蘊(yùn)藏著一個很大的故事。
“這幅畫是阿澤你收藏的嗎”
“是我畫的。”
陸澤淡淡的說道“叫錯覺。”
“錯覺”
陸澤抬頭看向那幅畫,保持著淡淡的笑容,眼神卻漸漸散開,“你看它的紅與黑,上下左右,不管從哪個方向看,紅黑之間都是對稱的,可是你把它拿下來,鋪平放在桌子上,從上往下看,紅色的幾何圖形和黑色的幾何圖形都是錯位的。這就是視覺上的錯位,所以叫錯覺。”
“真的嗎這么神奇我試試”
安婕左邊看了看,下邊看了看,右邊看了看,用十分夸張的懷疑表情說道“你騙我,它明明是對稱的。”
陸澤笑了笑,將畫取下來,放平,“你再看看。”
安婕帶著鏡頭走過來,彎腰一看,“我的天啊,這太神奇了,怎么可能”
她讓開一個位置,攝影機(jī)從上往下拍平鋪的錯覺。
“阿澤,真的沒想到,私下里的你這么有才。”
“隨手畫畫而已。”
這個話題結(jié)束,安婕又帶著攝像機(jī)去了臥室,臥室整整齊齊,干干凈凈,纖塵不染。
安婕開玩笑的說道“阿澤,你不會是知道我們要來,特意找人打掃了吧”
“我在劇組拍戲,昨天夜里才回來,阿姨肯定是打掃過的。”
陸澤走到床邊,將床頭柜上的鑰匙舉起來,笑道“差點忘帶鑰匙了,不然我回來后可能開不了門了。”
那是一串很普通的鑰匙,上面就兩個鑰匙,鑰匙扣上掛著一個很小的方形金屬銘牌有幾個英文,不過一閃而過,也沒人注意。
很快素材拍攝夠了,安婕留下陸澤的跟拍d,離開了。
陸澤換好衣服,就推著行李箱來到了機(jī)場。
我們旅行吧沒有提前透露參加的嘉賓。
陸澤來到機(jī)場后才發(fā)現(xiàn)香港巔峰時期的黃金配角已經(jīng)五十多歲的李海榮先生和打女出身的功夫女行,三十九歲的楊簫已經(jīng)到了。
兩個人都是娛樂圈的前輩了,陸澤在還有一百米的時候趕緊加快腳步,來到兩位老師面前,鞠躬致敬,“李老師,楊老師好,我叫陸澤。”
“你好。”
李海榮先一步伸出手和陸澤握了握,陸澤緊接著和楊簫握手,“兩位老師好。”
“不用這么客氣,都是出來玩的,放輕松。”楊簫親切的笑著,還伸手去幫陸澤拉行李。
三個人坐在一起聊了起來,李海榮帶這個蠟筆小新的帽子,整張臉就是不笑,看著都讓人高興,現(xiàn)在差不多算退休了,沒有以前那么忙了,最喜歡的事情就是在家里和孫子孫女們看動畫。
楊簫三十九了,也很少演主角了,都是扮演一些配角,但是咖位和國民度還在。
三個人等了一會兒,魏開暢穿著潮牌戴著墨鏡推著行李箱走了過來。
緊跟著他過來的是最新的選秀歌手,周周,才十八歲,長著一張單純無害的娃娃臉,笑起來十分討人喜歡,而且在音樂方面才華驚艷。
屬于那種她發(fā)的音樂,就是五音不全的人一聽也要感嘆老天爺賞飯吃的天才型。
前途可期。
這下五個人齊了。
擔(dān)當(dāng)畫外音的導(dǎo)演說道“本來按照以往的管理是你們抽簽決定誰是這一次的導(dǎo)游,負(fù)責(zé)全程安排,但是我們第二季的節(jié)目有了一個新的變化,那就是增加了一位導(dǎo)游。”
話音剛落。
何萱從一群攝像后面跳了出來,“大家好,我是何萱,是你們這一次旅行的導(dǎo)游。”
看見何萱,魏開暢挑釁的對著陸澤笑了,在他看來陸澤在婚禮現(xiàn)場所做的一系列行為都是因為生恨為了何萱在報復(fù)。
現(xiàn)在何萱跟他在一起了,陸澤肯定又嫉妒又痛苦,難受死了。
陸澤眼底露出一個驚訝的表情,旋即別開頭,臉上幾分難堪。
這一扭頭就撞上楊簫,楊簫對陸澤和魏開暢對關(guān)系有些訝異,她剛才間隙的時候偷偷查了陸澤的資料。
婚禮逃婚公開出柜。
本來她是看不上這種到了婚禮背叛新娘的戲碼的。
不過后來又看到一些評論說魏開暢迫于父母壓力和輿論壓力要分手,對比婚禮現(xiàn)場的那段動圖,就又開始心疼起陸澤了。
畢竟,陸澤演戲的一些片子,她也掃了一些片段,演技真的中規(guī)中矩,和婚禮現(xiàn)場動圖上的相差太大了。
這絕對不是演出來的。
嗯,楊簫深信不疑。
現(xiàn)在看到陸澤這種難堪的表情,對魏開暢這種拿人開涮的人更沒好感了。
從楊簫的表情看端倪的陸澤默默的給自己比了個贊。
禮貌的和何萱打了招呼,一行人就踏上了飛往hz的飛機(jī)。
何萱事先預(yù)訂了西湖邊的酒店,兩人一間,陸澤當(dāng)然是和魏開暢一間,楊簫和周周一間,李海榮年齡都大了,何萱要做旅游攻略會熬夜,所以兩個人是單獨的一間。
房間內(nèi),當(dāng)然是有監(jiān)控的。
魏開暢借口換衣服將監(jiān)控遮了。
沒了監(jiān)控,也不用裝了。
他惡狠狠的看著陸澤,“踩著我裝 gay往上爬,不惡心嗎”
“現(xiàn)在沒有監(jiān)控了是吧”
陸澤勾唇一笑,目光陡然一下,變了,變得嗜血。
他一步一步來到魏開暢身邊,“你怎么就知道我是裝的呢”
“你是gay”
“我是雙性戀。”
“惡心。”
魏開暢嫌惡的后退一步,“不要靠近我,否則我弄死你。”
“哦”
陸澤挑了挑眉,在他還沒反應(yīng)過來的時候,抓住魏開暢的肩膀,單腿抬起,一個膝蓋狠狠的撞在他的腰窩處,“這是教訓(xùn)你和別人的未婚妻不三不四不清不楚。”
魏開暢悶哼一聲,“我草你大爺。”
說著,魏開暢對準(zhǔn)陸澤的臉就是一拳。
陸澤躲開,魏開暢繼續(xù)揮舞拳頭,“去你妹的你的未婚妻,老子和何萱在一起的時候你還不知道在哪兒呢”
陸澤抓住魏開暢的拳頭,一腳踹在他的膝蓋上,趁著魏開暢痛苦的嗷嗷大叫的時候,將他的手臂反手鉗住,手臂橫在魏開暢的脖子處,押在墻上。
唔。
魏開暢呼吸不過來,陸澤在魏開暢的衣服口袋里摸了一下,摸出一個錄音器捏碎,“以后不要在我的眼皮子低下耍這種低劣的手段,否則我就不會像今天這么容易原諒你了。”
陸澤話音未落,門開了。
“阿暢,要不要出來吃東西。”
何萱和周周一推開門就看見陸澤壓著魏開暢在墻壁上,兩個人后入的姿勢極為引人遐想。
“打擾了,打擾了。”
周周趕緊拉著何萱退了出去,關(guān)上了門。
陸澤“ ”
616“哈哈哈哈哈,我就說你把自己坑了吧。”
陸澤把魏開暢掰過來,一腳踹在他的肚子上。
陸澤因為膈應(yīng),這一腳用了全力,酒店的房間本來就不大,魏開暢直接被踹在了床上,還彈了一下。
“那個,阿暢,我覺得,你們還是”
何萱推開門,周周跟在她身后,兩個人一眼就看見了衣衫不整已經(jīng)躺床上,臉因為剛才被陸澤壓住脖子死死的叩在墻上而發(fā)紅,看著就像是某種情動的紅色。
“呵呵。”
周周干笑,偷偷拍了一張照,把何萱又拉了出來,關(guān)上門,對已經(jīng)臉色鐵青,表情管理已經(jīng)徹底失控的何萱說,“萱姐,他們兩個情侶在忙,咱別打擾他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