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個特別好的穿越時間點啊
陸澤感嘆了一聲,忍著疼猛的抓住一人的腳踝,用力一拉。
砰
白毛的男人摔倒在地上,另外兩個人愣住了,一時反應(yīng)不過來,陸澤迅速站起來,一拳揍在綠毛的臉上,順勢抓住最后一人的胳膊,咔嚓一聲,直接給卸了。
俗話說真正混黑的都是衣冠楚楚,西裝革履的,這種紋身染發(fā)花花綠綠的都是傻叉。
所以四個男人也不是什么亡命之徒,不過就是學(xué)校里的小混混,打架就是拿棍子干幾架,像陸澤這種干脆利落直接卸人胳膊的手段那是只在電視劇里見識過。
這冷不丁現(xiàn)實生活中遇見了,幾個人直接就傻眼了。
那耍著的黃毛冷汗直冒,舉著哆嗦著威脅道“你你你,你想干什么”
陸澤大拇指抹去嘴角的獻血,勾了勾嘴角,“當(dāng)然是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我可不怕你”
黃毛大吼著拿著刀沖向了陸澤,陸澤身子微微一側(cè),抓住他的手腕,卸掉刀,一腳踹在他的膝蓋窩上,壓著黃毛跪在地上,咔嚓咔嚓兩聲卸了他的胳膊。
然后轉(zhuǎn)頭看向另外三個人,其中一個被卸了胳膊,疼在地上嗷嗷慘叫,綠毛被陸澤一拳打的頭暈眼花,白毛扶著綠毛想跑,陸澤三兩下到兩個人的跟前,一腳把兩個人踢回原地。
陸澤撿起地上的,抓住其中一人的手,“十根手指,是一根一根的切下來雖然疼但是費時間,還是一起切吧”
“不要”白毛眼淚鼻涕流成一片,“大哥,大佬,你饒了我吧我再也不敢欺負(fù)陸向了。”
陸向
陸澤此時還沒有接收記憶,只好對這個名字不回應(yīng),他笑瞇瞇的把拍著白毛的臉,“今年多大了”
“十、十六。”
陸澤雖然在笑著,可是這笑容在白毛眼里比那地獄魔鬼還可怕,抖著身子不敢不回答。
“嘖嘖嘖。”陸澤感嘆道,“你說你們四個,小小年紀(jì)不學(xué)好,這可不行啊。”
陸澤掃了一眼周圍,看見一個包,讓白毛把包拿了過來,翻出幾本書,然后咔嚓咔嚓把剩下的幾只手都卸了,慘叫聲是一浪高過一浪。
陸澤把數(shù)學(xué)書打開,“長期脫臼很容易殘疾,我也不是什么窮兇極惡不講道理的人”
呵呵,您還不是呢
四個人跪在地上,臉都疼白了,不斷的腹誹。
“這樣吧”陸澤隨手翻了翻語文書,指著上面的論語十則說道,“你們把它背下來,我就幫你們把胳膊重新裝好。”
四個人
這人有病吧
黃毛眼珠子一轉(zhuǎn),說道“大哥,咱們被您卸了胳膊是咱們命不好,哪里敢勞您的手給我們安上,您放我們走,我們回去自己安。”
“腿也不想要了”陸澤和煦的笑著,“平日里揍的人不少吧”
不給吃點苦,怎么長記性
陸澤把書扔過去,“好好背”
四個人八條胳膊都給卸了,也翻不了書,只能圍成一圈跪在地上身子卑微的勾著身子嘰里呱啦的背起來。
“子曰學(xué)而時習(xí)之,不亦說乎有朋自遠(yuǎn)方來,不亦樂乎人不知而不慍,不亦君子乎”
“子曰”
陸澤緩慢的點頭著,十分滿意這四個人目前的表現(xiàn),然后閉上眼開始接收記憶。
原身是一名普通的出租車司機,今年三十多歲快四十了,憨厚老實本分人一個,平日里最大的愛好就是喝點小酒。
而那個陸向是原身弟弟的兒子,原身的弟弟和弟媳婦在一場車禍中雙雙身亡只留下了這么一個獨子,今年十七歲讀高二,和原身的兒子陸楊一個學(xué)校,陸洋比陸向小一歲,讀高一。
原身的弟弟弟媳婦車禍后,保險公司賠了三十萬。
三十萬,在這個小縣城算不少了。
原身一個月起早貪黑的跑出租,一個月也不過四五千的收入,原身的愛人在幼兒園里做飯一個月兩千。
弟弟、弟媳婦死了,爸媽年紀(jì)也大,原身自然而然的成了陸向這個侄子的監(jiān)護人。
原身想的很簡單,家里總不會缺少一個孩子的飯錢。
可是真生活起來,才發(fā)現(xiàn)太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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