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惠想甩開對方的手,無奈沒甩開,“小姑娘,說話要講證據(jù)的。誰懷疑誰舉證,你既然懷疑是我,那就拿出證據(jù)來!”
“我錢包出門前,就好好的放在包里的,上車后就你離我最近,不是你還能是誰?”
“呵~”余惠冷笑,“從你出門前,到上公交車還有那么一大段距離呢,你有啥證據(jù)能證明這錢包是你上公交車上丟的?而不是走到公交站臺的路上丟的?”
公交車上的其他人聽了這話,覺得很有道理。
“也是,誰知道她這錢包是不是在上車前丟的?”
“就是,這黑臉姑娘瞧著像是個老實的,怕不能是個偷兒?”
黑臉姑娘
余惠的胸口中了一箭。
“這可不能從外表看人家是不是偷兒,有些偷兒就是穿得像鄉(xiāng)下來的老實人,上了車就摸人家包。”
“說我離你最近?她們才是一直離你最近的人好吧。”余惠指著她身邊的另外三個姑娘說。
劉倩眉頭一皺,“你啥意思?”
“你是說我們偷了紅艷的錢包?”許嬌滿臉怒色。
余惠面不改色,“她既然以離她近為由懷疑我偷了她的錢包,那離她最近的你們,嫌疑應(yīng)該更大而已。”
“她們都跟我是一個文工團的,絕對不可能偷我的錢包。”劉倩十分肯定地道,“你既然說你沒偷,那你敢不敢讓我搜身?”
“就是,敢不敢?”張瑛附和道。
“你是文工團的,又不是公安部的,憑啥搜我的身?你這是限制我身為合法公民的人身自由,侵犯我隱私,侮辱我人格,我是可以報公安告你的。”余惠正氣凜然地道。
劉倩她們都驚到了,一臉驚詫地看著余惠,沒想到顧營長這個新娶的鄉(xiāng)下老婆,竟然這么能說,懂得還這么多。
啥人身自由,侵犯隱私,侮辱人格,報公安都說出來了。
余惠這一番話,車內(nèi)好些人都沒聽懂,但卻不明覺厲。
這姑娘看起來平平無奇,但腦子里好像是有些東西的。
葉雪蓮有些生氣,“好,既然你說我們沒權(quán)利搜你的身,那你就跟我們?nèi)ス簿郑搅斯簿肿尮菜涯愕纳恚綍r候要是搜了出來,你可是要坐牢的。”
“切”余惠嗤笑一聲,“去就去,去了公安局我正好可以知道你們的名字,到時候沒搜出來,你們光給我賠禮道歉這事兒是了不了的。”
“我到時候得寫封信問問你們文工團的領(lǐng)導(dǎo),是不是你們文工團的人,就可以不分青紅皂白,在沒有任何證據(jù)的情況下,就冤枉別人是小偷。”
呵呵呵,惹到我,你們可算是踢到鐵板了。
雖然從小就是孤兒,但是她從來都不是好欺負(fù)的。
這話一出,葉雪茹她們四個人的臉色都齊齊變色。
要是她真寫了信去文工團,那這事兒就大了。
售票員看了半天,忍不住開口道:“人家小姑娘敢跟你們?nèi)ス簿郑蔷涂隙ㄒ驗樽约荷碚慌掠白有保阕约涸俸煤谜艺遥瑢嵲诓恍校同F(xiàn)在下車,回去車站找找。”
吳紅艷咬著下唇,一邊掏著已經(jīng)空了的包,一邊小聲道:“上車前都在包里的呀。”
她把包拿起的時候,余惠的眼角忽然瞥到了她先前被包擋著的褲兜,用手指了指提醒道:“要不你摸摸褲兜。”
褲兜那么鼓,里頭裝的東西瞧著就不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