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女知道了,謝過姑姑。”閻姣娘雖然平時在雜耍班性子潑辣,可平日里也見過不少形形色色的人,進了宮,多少還是知道些分寸的。
“對了。”茉芹似乎想到了什么,回身同她說道,“陛下今日會過來陪太后娘娘用晚膳,你可得注意點,自己在偏殿呆好,免得一不小心沖撞了陛下。”
雖說這閻姣娘有些本事,可畢竟是宮外的人,從來不曾學過宮中禮儀,萬一真沖撞了陛下,那她可擔不起這個責任。
閻姣娘抿唇笑了笑,聲音清脆“姑姑放心吧,姣娘知道該怎么做的。”
秦府。
三七一邊為秦九韶更衣,邊試探著問道“少爺,可見到應姑娘了”
他從小就跟在少爺身邊,知道自家少爺是個多么驕傲的人,如今竟然為了應姑娘混進了雜耍班子,回來的時候看起來不開心,也不低落,整個人平平靜靜,就像是出去走了一趟剛回來似的。
秦九韶沒有說話,他只要一想起趙昀看應迦月的眼神,心中便頗有些不是滋味,可眼下也不是著急的時候。
若是可以不顧忠君愛國、綱常禮教,事情反倒很好解決。
可從小讀著圣賢書長大的他,從未想過做那翻江攪海的亂臣賊子。
秦九韶摘下了面具,緩緩擱在了桌子的一角,然后取了筆墨,緩緩在冷金箋上寫下了七個數(shù)字。
五二零一三一四。
這是應迦月方才在飛花令中接的幾個數(shù)字,不知道為什么,他總隱隱覺得這幾個數(shù)字有什么特別的含義,畢竟應迦月曾經(jīng)同他探討過算學,不可能無緣無故來這么一出。
可他用正負開方、同余式解法反復驗算了很久,也沒能破解其中的意義。
三七在旁邊認認真真看了很久,看的瞌睡都要來了,也沒看明白少爺?shù)降自谒闶裁礀|西。
“難道是互乘對減法”秦九韶自言自語道。
可他換了一個思路來計算這幾個數(shù)字,也同樣沒有得到任何規(guī)律,秦九韶有些失落地將手中的筆放了下來,看著那七個字出神。
或許并沒有什么意義吧。
主仆二人正在為這七個普普通通的數(shù)字發(fā)愁,外面便有人來喚秦九韶了“少爺,老爺讓您去前廳一趟,說是有貴客來了。”
秦九韶靜靜看著那張紙,終是有些無奈地將紙疊了起來,轉(zhuǎn)身跟著小廝去了花廳。
到了花廳,卻并沒有瞧見父親的身影,反而見到一名十六七歲的少女坐在客座上,一瞧見他的模樣便是滿臉通紅,羞得恨不得用團扇將臉遮起來。
另一側(cè),有位衣著華貴的婦人坐在少女的旁邊,上下將他打量了一圈,看上去很是滿意,卻還是裝作清高自高的樣子,淡淡問道“你便是秦大人的獨子秦九韶吧”
秦九韶“”
禮數(shù)不可廢,秦九韶還是應道“正是。”
一旁的小廝連忙跟他耳語了幾句,介紹了這兩人的身份。
連猜都不用猜,就知道這是怎么一回事了,秦九韶站在原地,動作頗有幾分僵硬。
一旁侍候的婢女小廝也都是心知肚明,自從那位應姑娘離開之后,老爺和夫人便一直張羅著少爺?shù)幕槭拢M軘嗔松贍攲δ俏粦媚锏哪钕耄缛粘杉沂招摹8螞r,整個臨安待字閨中的少女沒有幾個不知道秦九韶的,知道秦府正為兒子張羅婚事,也顧不上許多了,總是借著探望的名義登門造訪。
這不,這位齊夫人就帶著自家女兒來拜訪鄭夫人來了,只是鄭夫人知趣,沒出現(xiàn),特意想給年輕人留個單獨相處的空間,齊夫人原本還有些不放心,可在看到秦九韶的那一刻,才松了一口氣。
齊夫人看著秦九韶,絮絮叨叨道“我和你娘早在做姑娘的時候便認識了,那時候我們就約好了,若是都生了閨女,便義結(jié)金蘭,若是生了一兒一女,便結(jié)為夫婦。”
秦九韶靜默不言。
他自幼和母親生活在家鄉(xiāng),從未聽她說過還認識這么一號姐妹。
相貌堂堂,才華橫溢,文武雙全,累世簪纓。
這樣的女婿在臨安打著燈籠都找不著第二個了,齊夫人是越看越滿意,還忍不住給自己女兒使了個眼色,讓她不要拘著。
“我瞧過你們二人的八字了,那實在是天作之合啊,沒有比你們二人更般配的了。”
秦九韶始終漠然的看著母女二人,面無表情,卻耐心地聽那夫人說話。
對方滔滔不絕的話剛落了尾音,便聽見那清冷少年一字一頓道“失禮了。”
“在下已有妻室,齊夫人、陸小姐請回吧。”
作者有話要說 解釋一個bug零的數(shù)詞義騎士是近代產(chǎn)生的,古代沒有哈哈哈已改網(wǎng)址,已改網(wǎng)址,已改網(wǎng)址,大家重新收藏新網(wǎng)址,新網(wǎng)址 新電腦版網(wǎng)址大家收藏后就在新網(wǎng)址打開,老網(wǎng)址最近已經(jīng)老打不開,以后老網(wǎng)址會打不開的,報錯章,求書找書,請加qq群647547956群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