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三小姐。”
應(yīng)迦月站在她面前,輕聲問道“告訴我,賈似煙到底是怎么死的”
芭蕉輕微咽了咽口水,看了一眼四周的主子,聲音吞吞吐吐道“小姐她她收到了濟陽郡王的信,邀她去燭心橋相會,誰知道被官家的人抓了個正著,小姐唯恐禍及全家,便當(dāng)場跳河自盡了。”
聽罷,應(yīng)迦月冷笑了一聲“她不是這樣的人。”
賈似煙絕不是一個會同失了勢的皇子私會的人,她那日在自己面前耀武揚威,大概也正是知道趙昀做了皇帝的事情,知道自己馬上就要做皇妃了,過來擺擺架子。上趕著討好趙昀才是正事,怎么會在這個節(jié)骨眼上去同趙竑私會這絕不是她的做派。
芭蕉心中緊張,說話也是磕磕巴巴的“三小姐,您有所不知,二小姐她原本就傾心于濟陽郡王,在濟陽郡王還是太子的時候,就一心想要嫁給他。”
應(yīng)迦月?lián)u了搖頭“不對,不對。”
芭蕉聽到這句話的時候,將頭埋得很低很低,生怕對方懷疑自己。
半日前。
賈府。
賈似煙在丫鬟蓮玉的侍候下重新梳洗了一番,換上了自己平日里最愛的那身衣裳,還不忘罵道“應(yīng)迦月這個小賤人,竟然敢擺我一道,還敢明里暗里的嘲諷我。等我做了皇后,定要讓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蓮玉小心翼翼地為她穿好衣裳,大氣也不敢出一聲。
這時,芭蕉從門外走了進來,看了賈似煙一眼,恭恭敬敬道“小姐,您的信。”
賈似煙瞥了芭蕉一眼,將那封信接了過來,冷聲道“愣著做什么,還不快去把夜壺倒了。”
自從出了山藥汁那檔子事之后,芭蕉因為辦事不力,就徹底失去了賈似煙的信任,一直在做最累最臟的粗活,還動輒打罵,連府中新來的丫鬟都不如。今日這樣的態(tài)度已經(jīng)算是難得了,芭蕉垂下眼眸,咬著貝齒朝屋里走去。
賈似煙將那封信拆開,映入眼簾的卻是新帝趙昀的字跡,她有些惶恐,連忙直起腰來,鄭重地看了起來。
信里,趙昀溫柔地喚她“似煙”,邀她未時在燭心橋一會,說是從前怠慢了她,想要好好同她說說話,最好是冰釋前嫌,往后也好舒舒坦坦地過日子。
趙昀那么不喜歡自己,竟然也會說出這么溫柔的話來,也許,他也是被繁瑣的朝政弄得焦頭爛額,不愿再和自己的枕邊人心生嫌隙吧
賈似煙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卻又不愿說給身邊的人聽,只吩咐道“蓮玉,快,替我梳妝打扮。”
蓮玉是個少說話多做事的性子,連忙細心為她打扮了起來,不到片刻的工夫,一個俏麗張揚的美人便躍然于鏡中,看著鏡中的容顏,賈似煙很是滿意地點了點頭。
等到賈似煙離去的時候,芭蕉才緩緩端著夜壺走了出來,將那份留在桌上的信撕了個粉碎,輕輕丟進了夜壺之中,語氣隱約有幾分尖刺。
“呸,什么東西,還真當(dāng)自己是鳳凰了。”
秦九韶坐在前廳,還未來得及更衣,三七就好似箭矢一般飛了過來,只是他可不敢像夫人那般直接撲上去,而是抱著他的腿哀嚎道“少爺啊”
秦九韶?zé)o奈接住他“多大的人了,怎么還一驚一乍的。”
三七從小跟在他身邊,一向與自家少爺感情深厚,原以為他死了,可沒想到還有能見到他的一天“少爺您快說說是怎么一回事,應(yīng)大人派了無數(shù)人去救您,可卻連個影子都沒有,到底發(fā)生了什么呀”
秦九韶可沒工夫跟他在這里閑聊,直接問道“臨安可有迦月的消息”
三七似乎是愣了一下,有些尷尬地朝外頭望了望,這才道“應(yīng)姑娘曾經(jīng)來過府上,只是被夫人給打出去了”
“什么”秦九韶臉都黑了。
三七一看他這個反應(yīng)就害怕,垂著頭緊張道“夫人說,都是應(yīng)姑娘害得你回不來,非但不讓應(yīng)姑娘進府,還讓人將她亂棍打出去。應(yīng)姑娘回臨安的路上身子就弱,受了這樣的苦,也不知現(xiàn)在怎么樣了。”
秦九韶越聽越著急,面色陰沉,頭一回不分青紅皂白便遷怒于他“母親做出這樣的事,你怎么也不攔著點”
三七委屈又小聲“這也不能怪我啊。”
少爺,這一個是夫人,一個是未來的少夫人,我哪有這個本事去攔啊
“少爺,”外頭的丫鬟急急忙忙過來通報,一臉的喜氣,“老爺和夫人準備了一大桌子菜,就等著您呢,咦少爺呢”
那丫鬟說完,忽然發(fā)現(xiàn)廳中只站著三七一個人,便問道“少爺方才不是還在這呢,這是去哪兒了”
三七站在原地,朝天嘆了一口氣“大概,哄媳婦去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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