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西爾知道語言學校的位置,并且還和其中一位老師認識,那事情就好辦多了。
不過雖然他有向德文表示可以自己去,德文還是把他送到了西提區(qū),并跟在他后邊來到了語言學校。
“啊我還記得,我來隆冬城接莎幽的時候,也是在這附近”德文回憶著感慨道,“時間可真快啊一晃又是七八年過去了”
羅西爾抬起頭問道“那是您第一次來隆冬城嗎”
“不,算不上第一次”德文搖搖頭,“我小時候就跟我祖父來過這兒,還和比爾一起也來過唔那都是很久之前的事情了。”攫欝攫
德文不再繼續(xù)感慨,他跟著羅西爾穿過了居住區(qū),來到了一片寫字樓的街道上。
附近有很多語言學校,什么新方向、環(huán)球、明智數(shù)不勝數(shù),讓德文有點花眼
“這些語言班都是跟著扎布爾的語言學校辦起來的,”羅西爾向德文介紹道,“很多有錢人會把子女送到這里學習。”
德文反駁了一句“真正的有錢人不會來這兒,一般都請家教。”
他說的是事實,因為他自己的通用語就是家庭教師教的,沒上過這些語言班。
那位家庭教師是老公爵聘請的一位吟游詩人,會很多語言,本來是想在亞得里亞的市政廳謀求一個職位,然而他并不是太受老公爵待見,郁郁不得志,只能陪“太子”讀書。他早在德文七歲那年便過世了,德文對那位吟游詩人的印象已經(jīng)很模糊,甚至都記不清他的名字
“到了,就是這里。”羅西爾在一扇大門前站定腳步,“我們直接進去嗎”
德文也不知道,不過還是邁了一步走到前面,因為他瞧著沒像是有人會出來迎接他們。
“什么人”
只聽耳邊一聲喝問,隨后一陣金戈聲響起,德文和羅西爾便被一隊衛(wèi)兵包圍住。這些人看樣子像是語言學校的守衛(wèi)。
也是,在這里學習的可都是扎布爾未來的苗子,當然要派守衛(wèi)保護好他們。
德文并沒有慌亂,也沒有回答,只是掏出了魔杖做好防御動作,并舉手示意自己沒有敵意。他瞥了羅西爾一眼,對方有些害怕地朝他靠了兩步,不過表情還算鎮(zhèn)定。
衛(wèi)兵們見到德文身穿巫師袍,并且身旁站著一個同樣身穿法袍的小孩,也沒有太過為難。領頭的守衛(wèi)抬手示意手下收了兵刃,行禮問道“巫師先生,請問您有什么事嗎”
“送羅西爾來上語言班,”德文說道,“他是今天剛覺醒的小巫師。”
那守衛(wèi)皺了皺眉“對不起,先生。我們今天沒有接到會有新的小巫師到來的通知。”
“元老院的辦事效率有這么慢”德文奇怪道,“不應該啊”
德文一邊說著一邊拍了拍羅西爾的肩膀,示意他不用緊張。之后,德文從口袋里拿出了一個信封,那里邊裝著羅西爾的入學證明加蓋了氪海克醫(yī)院的公章。他將證明交給守衛(wèi)檢查。
“或許是元老院那邊有時差,算起來現(xiàn)在他們應該是上午十點,比隆冬城的時間要晚四個小時”德文一邊看著手表一邊猜測道,“你們也知道,那群人尸位素餐,現(xiàn)在說不定正在塔樓的食堂里用早飯呢”
他的吐槽讓這一隊衛(wèi)兵哈哈大笑,領頭的守衛(wèi)不悅地咳嗽一聲,管束他的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