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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瑤愣住。
從向東南的話中,陸瑤才知道,之前向東南出差時,恬恬目睹自己母親帶著其他男人來家里,受了刺激,從此不愿意開口說話,這也是為什么向東南執(zhí)意要孩子的撫養(yǎng)權。
知道前因后果后,陸瑤對恬恬更加地心疼。
剛好這段時間她也不忙,和向東南說了聲后,直接把恬恬接到自己公司,抽空教她識字,晚上就讓向東南接回去。
恬恬起初有點膽小,不過被陸瑤夸多了以后,也大膽了起來,會對其他人笑,寫的字也很漂亮,還會寫爹地兩個字,向東南拿到那張紙都感動的說不出話。
陸瑤接恬恬到公司后,經同事提醒,才發(fā)現(xiàn)今天要去晉城談合同。
不過向東南半小時前就去機場了,飛國外出差,陸瑤也不知道什么時候回來,不好意思把恬恬給同事照看,就一起帶著去出差。
南城到晉城很快,飛機一個半小時。
龍騰派了人來接陸瑤,開車直接帶她去龍騰公司。
“陸小姐,我們邵總的飛機晚點了,也不確定什么時候能到,如果下午還回不來,只能麻煩您在酒店住一晚了。”
“沒事。”陸瑤笑了笑。
作為投資行業(yè)的巨頭,辦公大廈當然在晉城寸土寸金的市中心,周圍的建筑物仿佛都活在和泰大廈的陰影下,灰溜溜的沒有一點顏色。
帶陸瑤來的人中途接了個電話,似乎有急事,把她托付給前臺,然后急匆匆的離開了。
陸瑤牽著恬恬進了電梯。
大堂的人很多,來來往往,她似乎看到了邵允琛,穿著黑色西裝,時時刻刻給人一種很嚴厲的感覺,眉眼卻是溫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