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底微動,文微冉大腦飛速運(yùn)轉(zhuǎn),已經(jīng)做好了不論景舒窈怎么問她都否認(rèn)的準(zhǔn)備。
景舒窈信誓旦旦道“我就知道島上蚊子多”
“不是”文微冉當(dāng)即想也沒想就道,半秒后才反應(yīng)過來,“啊”
景舒窈指了指脖頸的位置,又示意她的手臂“蚊子啊,你昨晚是不是被煩得不輕”
文微冉下意識摸了摸自己的脖子,這才想起好像是留下了點兒痕跡,不過也是難為景舒窈這個腦回路清奇物種了,當(dāng)草莓印是蚊子包。
“是啊,蚊子。”她點點頭,干脆順著話說下去,道“甩也甩不掉,拍也拍不死。”
“我就知道。”景舒窈笑逐顏開,沾沾自喜道“我正好想到這點,特意帶了清涼油過來,等會吃完飯我上樓給你拿”
二人正聊著天,剩下幾人不知何時已經(jīng)陸續(xù)來到客廳中,文微冉瞬間代入導(dǎo)演身份,把景舒窈給丟過去,帶著助理和攝像師在旁邊作官方視角,進(jìn)行直播。
早餐已經(jīng)做好,是用的昨晚剩下的食材,宋若韻簡單做了份皮蛋瘦肉粥,陳嘉欣則炒了兩道口味清淡的素菜。
齊崢和許星帆忙著擺放桌椅,景舒窈叫他們忙,自己閑著反而不好意思,便去廚房幫著端盤子端碗。
正忙活的時候,景舒窈似乎想起有個熟悉的人還沒到場,忍不住問了聲旁邊的許星帆“欸,許星帆,陸紹廷人呢”
許星帆聞言,登時做心痛狀,捂胸口悲悲戚戚道“窈窈你變了,我出國之前你還是愛我的,回來后你就變心喜歡上別的男人了。”
景舒窈差點兒沒被他給惡心著,沒好氣地推了他一下,“跟我鬼扯什么呢,說。”
許星帆只得無奈地聳聳肩膀,“他剛才說忘拿東西,回房間去拿了。”
景舒窈頷首,對自己這種想看見他又覺得尷尬的心態(tài)感到十分別扭,不知道什么時候自己也有這種小姑娘的糾結(jié)了。
抬起頭,正準(zhǔn)備回廚房,她余光卻瞥見許星帆耳后下一寸處,也有抹紅暈。
景舒窈不禁“咦”了聲。
許星帆正在擦桌子,頭也沒抬“你又好奇什么呢”
“你房間里也有蚊子”
話音未落,許星帆就反應(yīng)過來,摸了摸自己脖頸后方,記憶中是沒什么印象的,但是身體有,所以下意識流知道她呀說什么。
“是啊,那蚊子逮著我不放,脾氣還挺大。”許星帆從容應(yīng)答“不過你說也”
“冉冉昨晚也被蚊子煩了。”景舒窈沒多想,只是單純納悶為什么自己那邊沒有蚊子,擺擺手,“算啦算啦,回頭我給你們兩個一人一瓶清涼油。”
許星帆笑了,對她道“行行行,那可真是謝謝你了。”
雖然那清涼油他們拿到手里也沒用就是了。
當(dāng)然。這話是萬萬不能說出口的。
景舒窈正往桌子上擺放著早餐,陳嘉欣和宋若韻也從廚房里出來了,宋若韻不經(jīng)意掃過景舒窈。卻發(fā)現(xiàn)似乎有什么不對近的地方,但她仔細(xì)看了看,似乎也沒什么。
最終,宋若韻終于發(fā)現(xiàn)原來景舒窈并沒有穿著劇組統(tǒng)一分發(fā)的拖鞋,而是穿著雙嶄新的小白鞋。
“舒窈,你怎么沒穿拖鞋呀”
景舒窈聽到這句話,心里頓時就忍不住“咯噔”了一下子,她聞聲望去,發(fā)現(xiàn)是宋若韻。
對方的模樣像是真的好奇,景舒窈怪都怪不起來,只好勉強(qiáng)找了個理由搪塞過去“我今早本來想出門看看的,但是看你們都在忙活,我就沒出去。”
宋若韻頷首,沖她溫溫柔柔地展顏一笑“這樣啊,我就是隨口一問。”
話音剛落,景舒窈尋思著要跟人家客套幾句意思意思,誰知這邊剛剛開口,那邊樓梯處已經(jīng)響起了熟悉的低緩男聲“景舒窈。”
不僅攝像師,在場幾人紛紛都跟著聲音看了過去,正是姍姍來遲的陸紹廷。
他今日的穿搭偏休閑些,瞧起來少了幾分昨天的嚴(yán)肅,多了幾分隨性,窗口泄露的微光點綴在他眉眼,熠熠生輝,不可方物。
然而就是這樣一副美顏盛世圖,這位男主角手中,卻十分煞風(fēng)景地拎著個東西,乍看輪廓還是只鞋。
景舒窈隨意掃了一眼,瞬間就給嚇得心底警鈴大作
那不是她丟失的拖鞋嗎
所以果然是被她給扔到陸紹廷房間里了
景舒窈正在內(nèi)心捶胸頓足痛心扼腕,然而緊接著,陸紹廷便在幾位嘉賓和鏡頭前觀眾的注視下,信步走到她面前,道
“你拖鞋落我房間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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