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戲拍了一個月, 姜謠也一個月沒見到季渃丞了。
她比較郁悶的是,自己對季渃丞朝思夜想,季渃丞怎么好像一點也不想她似的。
在電話里更沒點激情, 全然一副理智正經(jīng)的模樣。
姜謠總覺得自己像個饑渴的小學(xué)雞, 用各種笨拙的方法告訴季渃丞,可以對她為所欲為。
但季渃丞心清目明, 完全不順著她的意思走。
她昨天打電話的時候跟季渃丞抱怨,說新買的四百塊錢話費都花完了。
本意是讓季渃丞知道, 她有多想他。
結(jié)果捧著手機(jī)沒一分鐘,短信提示, 季渃丞給她沖了五百塊錢話費。
姜謠:“”
謠姐是差錢的人么?
謠姐差的是愛情。
上個星期姜謠意有所指的轉(zhuǎn)了一片酸意十足雞湯文《女人的確是水作的》。
季渃丞忙里抽閑回了一句:“字用錯了, 應(yīng)該是‘做’,另,這個形容不嚴(yán)謹(jǐn)。”
姜謠心里流著淚,默默刪了朋友圈。
現(xiàn)在馬上要到圣誕節(jié), 朋友圈里一眾小姐妹曬出國游, 曬與男友在海邊的合照, 她多少有些羨慕。
趁著休息時間, 姜謠給季渃丞發(fā)短信,委婉道:“你最近忙么?”
她一邊等短信,一邊因為寒冷而抖著腿,大冬天穿夏裝, 她兩個膝蓋都要沒知覺了。
導(dǎo)演吸了口煙, 咂咂嘴:“姜謠, 你平時要和仲洵多交流了解,一定要培養(yǎng)默契。”
姜謠把目光從手機(jī)上移開,懵懵的默默點了點頭。
她其實根本沒聽清導(dǎo)演怎么說。
這段時間降溫有點嚴(yán)重,許是寒流蓋住了人群的喧囂,休息時間大家都沉默不說話,氣氛陰冷陰冷的。
“要交流的多深入啊?”
張仲洵語氣輕松的接道。
他默默走到姜謠身后,把戲里面他穿過的裘衣輕輕搭在姜謠身上,還體貼的用手壓了一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