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需要你來告訴我嗎我"
"閉嘴。"司馬打斷了同僚的話,"嘿嘿,鄭先生,別理這蠻子,我們啊,是擔心有人報復(fù)你。"
鄭劍書覺得這話稀奇,武行之間互相報復(fù)排擠,從未見過官府有過什么干涉。可能這兩個公人以為自己是吳府上的紅人,專程前來討好。可如果是這樣,那個東捕頭,未免態(tài)度有些奇怪。
東捕頭在一旁嘀嘀咕咕,好像在說蠻子也有蠻子的理什么的。而司馬開口,打斷了鄭劍書的思考。
"我們都知道,鐵杉朋黨眾多,就怕有誰心生怨岔,密謀事后報復(fù)。"
"我武都比了,他們要是不認武行規(guī)矩,一定要來報復(fù),那我也就擔著了。"
司馬露出意味深長的笑容,武行中人多好豪言,只不過逃命的時候誰也不比誰慢。
"說這些干嘛你說你這幾天,和誰見"
"還多嘴"
司馬面紅耳赤,胡子都吹了起來,東捕頭聽了卻一時語塞。
"那就這樣了。"司馬轉(zhuǎn)過頭來,又露出了招牌的恭維表情,"鄭先生要是有什么麻煩,只管報我的名字。"
這場奇怪的對話,就這樣草率的結(jié)束了。
在進金陵的路上,卻在發(fā)生另一件事情。
幾個大漢正在草叢中小心翼翼的穿行,他們身上都穿著軍服號衣,能讓老百姓望而卻步,這幾個都是地方駐防八旗。
他們潛行的本領(lǐng),來自于打獵中獲取的技巧,就是耳朵靈得聽得見幾里外動靜的獐鹿,這幾人也能想辦法湊到跟前去。
前面一處空地上,正有幾個漢人或坐或躺,他們就是此行的獵物。
打頭的中年旗兵噓了一聲,身后的同袍們則紛紛點頭示意,他們在早就把刀拿在手里了,待會兒就能把這幾個漢人殺得措手不及。
就在這個時候,漢人里站起一人,雖然蒙頭遮面的,但看衣服和身段是個女子,直端端地向幾人藏身處走了過來。
中年旗人心里一驚,但又想到這個女的可能是出來小解的,于是手摸向了bi shou。
就在這時,女子突然快步前進,兩個袖子里閃出寒光。
中年旗人連忙揮起手中鋼刀,刀才舉起,女子便已經(jīng)和他擦身而過,隨即他的脖子噴出了一道細細的血霧。
草叢里傳來滿語大喝,以及好幾把刀同時揮舞的聲音。但草叢外休息的漢人如睹無物,根本沒有起身的意思。
女子身形旋動,在幾個人影間穿梭而過,如同穿過樹木的鷂子。每經(jīng)過一人,就有一人被寒光傷及要害。
轉(zhuǎn)瞬之間八旗兵紛紛死去,最后一人捂著脖子走出幾步,最后歪身而倒。
穿過被沾上血跡的草叢,女子走回到同伴的身邊。
一個年輕人跟她點頭,說"嬌嬌,收拾完了"
"收拾完了,是從滿城里追出來的。"
年輕人隨便嗯了一聲,似乎剛剛的對話只是隨意客套,好像早起的人互相詢問吃了早飯沒有。
"走吧,過一會兒尸體該臭了。"年輕人補充了一句,他的隨行者們都不作多言,從地上收拾了東西。
他們騎馬前進,但馬匹數(shù)量似乎有限,剛剛的女子側(cè)騎在青年身后,兩人共用一匹馬。
騎行了好一會兒,也沒有人說話,不知道他們是怎么忍耐旅途的寂寥的。
"千佛寺到了。"
叫做嬌嬌的女子,抬手指了一下一旁的寺廟。
層層臺階之上,又是一個千年古剎。鄭劍書從馬車上走下,青年看了他一眼。
鄭劍書回頭時,兩人已經(jīng)擦肩而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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