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吧,什么事”
她垂眸,聲音沉靜得像極了冰涼。
這是一種難以言說的感知,說不好是真是假。只是這個名叫櫻谷里繪的姑娘實在容顏太盛,太妍麗,傾國傾城的姿容足夠讓納吉布用力搖了搖頭,把這些莫名其妙跳進腦海里的“錯覺”拋諸腦后。
他壓低了聲音。
“你愿意逃走嗎,櫻谷小姐”
這真是廢話。
少女想。
她很明顯是被這群海賊“請”過來的,而且之后可能的下場怎么看都暗淡無光,她有什么理由想要留下來
為了這個長得還不錯的男人
得了吧。
那才不是她櫻谷里繪呢。
如果有可能,她當然愿意從這里逃走,而不是聽天由命更準確的說是由別人決定自己的命運。但是這是有前提的,前提就是她是能真的逃走,而不是激怒暫且不打算對她出手的男人,讓自己的處境越發(fā)惡化。
更何況
她垂一垂眼簾。
“你認為你能打贏這么多人”
櫻谷里繪聽見自己的聲音響起來。
她知道自己的音色很美,也知道自己此時是怎樣習慣性的輕柔溫婉的口吻,但只有她自己才知道其中有多少涼薄。
是這些不熟悉她的家伙感知不出來的涼薄。
納吉布聽起來似乎急于取信她。
“不,當然不是,櫻谷小姐我知道我打不贏這群惡魔,如果我這么說的話,你大概也只會把我當成瘋子吧但是,我們也不需要打敗他們。這里原來的”他頓了頓,似乎在斟酌自己的用詞,“原來的擁有者,在這里設下過機關,足夠讓所有闖入的家伙死于非命。我可以激活那個,這樣,我們就都不會有事了。”
聽著就不靠譜。
少女冷漠地在心底吐槽一句。
她靜靜地盯著他看。
大概是她的眼神流露出些許的不信任納吉布似乎更著急了,“相信我,請相信我,櫻谷小姐我肯定不是想要害你的我跟你說這個也不是想要你幫忙,所有的事都由我自己做,我只是想要櫻谷小姐知道這回事,一會兒好躲到我這里來。”
你想多了。
櫻谷里繪垂眸。
她當然不是懷疑這個人想要利用自己有富江的能力在,就是她想要面前這個人把自己的心送給自己,他說不定也會照做的。事實上,他也許會想要獨占她,想要擁有她,乃至于想要毀滅她卻唯獨不會把她只當成可利用的工具。
所以她在乎的也根本不是這個。
“那么,你為什么會知道”
“知知道什么”
“我是說。”茶發(fā)少女聽見自己輕柔的聲音。她抬起眼睛來,觀察著納吉布臉上的每一個表情,“如果說,寶藏的所在地,可以是你不小心發(fā)現(xiàn)的那么曾經(jīng)的那些海賊在這里留了什么防護的手段,你是怎么知道的”
“我”
“你是他們的成員”
“我不是我只是”
他的話說不下去了。
“嗯我聽著呢。”
可櫻谷里繪應一聲,目光仍釘在他面上。
她似乎很想要一個答案。
納吉布不理解事情為什么會到這一步,也不理解自己為什么會被這樣的眼神注視著。他心底隱隱約約有種不好的預感,但是為了取信眼前的女孩,他還是咬咬牙,說出那個沒有公諸于世、卻幾乎人盡皆知的事實。
“我真的不是海賊。我,我只是當初是我一時糊涂,那些人問我島上的消息,我以為他們只是好奇,就告訴了他們我沒想到他們是海賊,更沒有想到他們會喪心病狂到把這座島占為根據(jù)地。”
只是如此嗎
海賊的特征難道還不夠明顯
與其說是沒有想到,倒不如說是想到了,卻以為不會有大事,所以被觸手可及的利益蒙蔽了眼睛吧
“我”
納吉布的情緒也慢慢激動起來,看來這些事在他心里憋了很久尤其是對上少女那雙似乎帶著蠱惑意味的眼眸,“我真的不是故意的。當初那些海軍我真的不是故意想要他們死的啊那幾年我被那群海賊當成了走狗,才會知道他們的一點秘密,但那時候我也是朝不保夕。我,我能做什么呢那次之后,我什么錯事都沒做過啊我也是很努力才活到現(xiàn)在的”
哦。
茶發(fā)的美人緩慢地眨一眨眼睛。
“櫻谷小姐”
“已經(jīng)可以了,不必說了。”
只要知道了這一段就足夠了。只要確定了這個事實,她沒興趣再聽他的悔不當初和痛改前非。
是的。
她已經(jīng)對之后的故事不好奇了。
所以少女輕聲地這么說著。
聲音如寒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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