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大隊長都不知道村里幾個老太太這么有戰(zhàn)斗力,那不是閑的慌嗎。
可要讓他去跟幾個說話不清楚,耳朵不好使的老太太講道理說政策,他老人家也犯怵。根本就掰扯不清。
看看孫家小媳婦“侄媳婦呀,老太太們也是婦女呀,你這個婦女主人,不是給她們做工作的嗎,你就費費心,你才上任,就當(dāng)是練手,剛好從你幾個大娘身上著手。”
田野差點笑場。
孫家小媳婦嘴巴好半天都沒能閉上,太難以置信了。
要是把村里幾個老太太的工作做通了,估計村里的婦女都能頂半邊天了。
等孫家小媳婦走了,田大隊長“你說這男人的事,非得弄個女人攙和個啥。連村里老太太都知道的道理。”
田大隊長封建老家長的做派,打心眼里不愿意看到女人在村里上躥下跳的,怕是心里比幾個老太太還排斥呢,難怪給孫家小嫂子一個軟釘子。
田野心說,幸虧自己沒想不開,不然作難的就成她了。
看著孫家小嫂子怪不容易的“村里再有嚼舌頭吵架斗嘴的事情,那不是不用麻煩叔了嗎。孫家小嫂子給調(diào)節(jié),說話方便點,也省的叔見天的操心這點狗屁倒灶的事情。”
狗屁倒灶的事情,那是田大隊長的原話。所以田大隊長聽到田野這么說,心里那是很高興地。
還是丫頭明白他。
對孫家小嫂子在村里跟他們爺們平起平坐的事情,也不那么排斥了“照你這么說,還是有點用的。”
田野心說,往后你就知道了,比我說的更有用。
田大隊長“丫頭呀,你這地,山頭都承包下來了,你有啥打算呀。”
田野“地規(guī)整出來,等著來年種上就成了。山頭,我想著趁著沒有上凍的時候,栽點樹。”
田大隊長“栽樹,栽啥樹,樹苗有沒有呀。”
田野“叔,我想栽栗子樹,我看過了,我那幾個山頭上,長得野生栗子樹最多,好好地規(guī)整規(guī)整,成片的都有。我家后院有幾百棵小樹苗,都是去年地窖里面發(fā)芽的栗子埋地里長出來的,先栽上試試看。”
原來人家這是有準(zhǔn)備呀,真沒看出來。
田大隊長“發(fā)芽的栗子長出來的樹呀,那要是等落果,得多少年呀。丫頭,我看你這事還是懸,再說了,那么多的栗子,干啥用呀。”
田野“合同都寫了,先栽上樹看看吧,總不能啥都不干,光砍柴和燒呀。”
田大隊長抿嘴,看出來了,田野那是打定注意要承包山頭,不聽勸。
田大隊長“等過幾天,村里的事情清楚了,我跟你上山栽樹去,幾百棵苗苗,還不得栽個十天半月的呀。”
這個熱情田野那是真的不想接著。她家后院有點,空間有點,樹苗絕對不是幾百棵能擋住的,她還想著今年就把山頭都給栽滿樹呢,看來是不成了。
嘴上還是痛快的應(yīng)下來了。
田大隊長“大隊的東西,都做了價,你看看有用得著的不,叔給你留著,大隊算是散了架了。”
田野知道,田大隊長這是失落了“只要叔這個大隊長在,大隊就散不了,村里有事,修路,鏟雪開介紹信,那還不得叔來操持嗎。”
也就剩下這些小事了,跟操持一個大隊的吃喝比起來,田大隊長這就跟退居二線一樣。
田野也沒法多說,到是幫著三大爺問了大騾子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