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賢侄接下來,準(zhǔn)備如何做”奇云叟自然也不甘心,自己毛都沒落到一根,還損失了那么多的陣盤。如果這樣就讓他善罷干休,顯然是不可能的。
更何況,他對(duì)莫小川的太初萬解陣典,還有著覬覦之心。
“就按照之前梁涼說的做他既然自稱玄圣殿殿主。就沒有道理不顧這些人豬的死活。如今,我們只能拿這些人豬做要挾,不求他投降,只要他將奇云伯父所說的陣典的交出來。”
“如果真如奇云伯父所說,他的陣法能力,全部來自于陣典的話。那么,離了陣典,他就是沒的爪牙的老虎,還不得任由我們拿捏。”
“再者說,如果陣典落到奇云伯父手中,那么,奇云伯父的陣法等級(jí),則有可能有所提升。此漲彼消之下,主動(dòng)權(quán)就掌握在我們手中了。”
“哼,到時(shí)候,看他還怎么狂。”
皇敬軒面目猙獰地說道,然后,一掌將面前的玄鐵木桌幾拍成了漫天飛舞的木屑。
皇朝營地,人族修者關(guān)押的地方。
“皇朝五皇子好像又鎩羽而歸了。”一名微胖的修者,頗為落寞地說道。
“我有種感覺,我們之前的選擇錯(cuò)了。”頭發(fā)花白的老者,微微嘆了一口氣,語氣中充滿了后悔。
“誰知道,一個(gè)毛頭小子,竟然還有這種本事,竟然兩次將讓皇朝五皇子吃憋。”半老徐娘的女修臉上也露出了一抹苦笑。
一名看起來,比較年輕的修者,張了張嘴,話到嘴邊,還是咽了下去。
“辰羽,有話就說,有屁就放吧。我有預(yù)感,屬于我們的日子不多了。”微胖的修者,看著飛羽那般模樣,有氣無力地說道。
“其實(shí),狩獵那天,我就收到了我?guī)熜值膫饔崱Mㄟ^那傳訊我才知道,我們都錯(cuò)了。可是,路是我們自己選的,怨不得別人,死則死爾。沒有什么好后悔的。”
“但是,我如果說出來,大家肯定會(huì)后悔當(dāng)初的選擇。皇朝的狩獵,根本就是拿我們當(dāng)玩物,從我們被挑出去的那一刻起,就注定了,我們的死亡。因?yàn)椋魃交牧种校加嘘嚪ǎ乐刮覀冏呙摰年嚪ā!?
“而且,我們沒有任何防護(hù),沒有丹藥補(bǔ)充,沒有法寶武器,我們只能在絕望中奔逃。憤怒,歇斯底里,只能給他們帶來更多刺激。特別是女修,他們大都面臨的折磨,是我們永完都想不到的。”
“而且,因?yàn)樯蛱烊俗搴凸呕首尻P(guān)系,比咸天更加緊張,完全就是不死不休。我們現(xiàn)在所處的地域,以皇朝為首的古皇族地界。就算是我們真的能逃出去,一個(gè)人,甚至幾個(gè)人,都不可能會(huì)逃出古皇族的地界。也會(huì)被其他古皇族人殺死。”
“我?guī)熜炙麄儽容^幸運(yùn),被莫公子安排的人救了出去,現(xiàn)在,就在滅皇城內(nèi)。法寶,丹藥等等,莫公子也都給他們配備齊全了。如今,正在全力恢復(fù)。”
辰羽淡淡地說道。
“什么你們是怎么聯(lián)絡(luò)上的我們儲(chǔ)物戒指,傳訊玉簡都被收走了啊。”微胖的修者,頭發(fā)花白的老者,半老徐娘的女修,以及其他人族修者,都驚詫地看著辰羽。
“因?yàn)槲覀冏陂T,都會(huì)修煉一種心靈力量,我們稱之為他心通。修煉成功后,只要我們宗門的師兄弟,相距不超過五百里,但能夠無視任何阻礙進(jìn)行交流。比傳訊玉簡更加方便。”
辰羽笑著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