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好事好事。”肖建軍連忙站起身來,上前兩步,接過王潔手中的盤子,回頭對莫小川說道“小川,來咱們吃飯。今天您結識小川你,是大哥我的福份。我們一定要好好喝一場。”
“大哥說這話就客氣,我也同樣很高興能與大哥和大嫂相識。兄弟閱歷尚淺,日后如有不對之處,還請哥嫂多加指正。”莫小川拱手笑道。
“那是必然,我們一家人不說兩家話。對了,小川,我們是不是還差個儀式啥的。”肖軍突然想起什么似的,看著莫小川問道。
“哈哈,大哥,儀式就不必了。人人相交,貴在交心,何用那種約束。如果心有所圖,約束又有何用。只不過圖個安心罷了。”莫小川笑著擺了擺手,這一句話說的有點老氣橫秋。
“也是,倒是哥哥我著了相了。行,小川你坐著,我去取瓶好酒來。”肖建軍說完轉身就要去拿酒。卻被莫小川一把拉住。
“大哥,今天我們就不喝酒了,等會吃了飯后,我還要給您把郁結的經(jīng)脈治好。然后還要考慮嫂子的病癥。這酒,我們以后有的是時間喝。”
“行,既然小川你這樣說了,我也不強求了。但你記住,以后這場酒你可要補回來的。”肖建軍對于自己郁結的經(jīng)脈可是比莫小川急多了。但莫小川不開口,他又不好意思催促,這會莫小川主動提出來的,他自然不會拒絕。
有時候,兩人相交,刻意了反而不好。
肖建軍因為心急,這頓飯吃的可謂是風卷殘云。吃飯間,可沒少被王潔埋怨。
飯后,王潔收拾好東西,肖建軍和莫小川稍微喝了點茶水。便開始準備給肖建軍治療。
“大哥,你腦部經(jīng)脈凝結時間太長,打通的時候會產(chǎn)生很大的痛楚。而在這期間,你要保持絕對的安靜,否則,任何細微的動作都有可能導致我們前功盡棄。所以我會封閉你的痛覺神經(jīng),等會你無論感覺到什么都不要枉動。一切交由我來。切記,切記。”莫小川面色凝重地對盤腿坐在自己面前的肖建軍叮囑道。
“小川你盡管放心施為,大哥我知道其中利害。但有一點你切要答應我,如果真的力有不怠,不要逞強,大哥沒了,還有你還幫襯這個家。如果我們都出事了,這個家真的就完了。別忘了,你嫂子的命還要你來救。”肖建軍轉過頭來,盯著莫小川的眼睛,正色說道。
莫小川微笑著點點頭,應道“放心,大哥,我心里有數(shù)。”
一切都準備好后,莫小川盤坐在一個臨時搭建的約五十公分的小榻上。這樣肖建軍的頭部剛好到莫小川的胸口位置。莫小川閉目調息片刻,然后緩緩抬起雙手,放在肖建軍的頭上。兩后拇指到小指依次按上百會、后頂、腦戶、風府、啞門等腦部重穴。功力運轉,全身靈力全都調整到發(fā)絲粗細。沛然自十指涌出,慢慢滲入肖建軍的腦部經(jīng)脈中去。
這時,莫小川將全部感知力都凝聚在肖建軍腦部。肖建軍腦部情況在莫小川的腦海里形成了一幅立體圖象。那些凝結的經(jīng)脈像是抽干了水的膠皮水管,干癟異常,經(jīng)脈內壁都粘貼在一起,有些經(jīng)脈結集的地方,都像打了死結的線頭,一個疙瘩一個疙瘩地堆積著。讓人一看就有些雜亂的焦躁感。
肖建軍旺盛的氣血,一波一波地沖擊著,隱隱有沖破血管,一瀉千里,把肖建軍的腦部全都掩埋在血色的汪洋里一般。幸好肖建軍遇到了莫小川,否則肖建軍說不定都堅持不到半年之后就會一命嗚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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