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建軍徹底驚呆了。
曾經肖建軍是狼牙特戰(zhàn)大隊的隊長,一次在緬南執(zhí)行任務,追擊一名盜竊了國家重要機密的判逃人員。沒想到在國防線的密林中,遭遇了前來接應的敵國特種兵大隊,于是,一場慘烈的戰(zhàn)斗便打響了。雖然最終全殲了敵軍,奪回了機密文件。但因為敵方臨死反撲,拉響了一枚手雷,要與肖建軍等人同歸于盡。有一名第一次出任務的年輕戰(zhàn)士就在手雷爆炸范圍,眼看一個年輕的生命就要逝去了,關鍵時刻,沖上去將那名戰(zhàn)士撲倒在地壓在身下,而他自己卻被炸成重傷,一枚彈片射入了他的腦袋里。
本來肖建軍在那種情況下必死無疑,恰好有一名游方道士路過。可能是道士出于對軍人的崇敬,或者本身就有救死濟世的品德。以一枚金針,一張黃符鎮(zhèn)住了肖建軍的魂魄,止住了肖建軍的傷勢。這樣才使得肖建軍得以堅持到京城,以肖家的勢力,自然是請得當時有醫(yī)國圣手之稱的黃啟祥黃老出手,最終將彈片取出,保住了性命。
記得后來肖家老爺子轉述黃老的話說“唉,黃某醫(yī)術有限,只能做到這種地步了。以后建軍習武則廢,不習武亦廢。時也命也。”之后,肖建軍康復后,繼續(xù)習武,也沒見有什么不妥的地方。所以便把黃老的話拋在了腦后。如今聽莫小川再次說到這種情況,肖建軍自然是驚駭莫名。
要知道,黃老給他治傷時,已是八十高齡,沉浸于華醫(yī)的研究更是有數(shù)十年之功,這才取得了醫(yī)國圣手之名。而這年輕人才該多大年齡,也不過是與自己女兒年齡相當,甚至比自己女兒還要小一些。卻能看自己幾眼就能說出自己身體的異樣。這該是何等逆天。
肖建軍還沒有從思緒中醒轉過來。
“你胡說,我們家老肖每年至少做兩次體檢,就連進口的精密儀器反饋的數(shù)據(jù)都顯示老肖身體健康。你憑什么說我們家老肖有病。你才有病,你才要死。”王潔上前一步,一把推開莫小川,狀若瘋癲,臉上的淚水簌簌地向下滑落。
莫小川一臉無辜地搖了搖頭。唉,這年頭,好人不易做啊。
肖建軍趕忙上前攔住王潔,并連連點頭向莫小川道歉“小兄弟,對不起,我妻子失態(tài)了。”
“唉”莫小川長嘆了一口氣,嘴里卻喃喃道“一、二、三、來了。”
莫小川雖然是喃喃自語,但整句話卻分毫不差地進入了肖建軍和王潔的耳朵里。王潔這時候也安靜下來,和肖建軍一同怔怔地看著莫小川,不知道莫小川又有什么驚人之處。
王潔聽得莫小川“流”字剛剛出口,就感覺自己鼻孔中一股溫熱的液體緩緩向外流動。不多時便流出了鼻孔之外。血液,暗紅,呈現(xiàn)灰敗的顏色。
肖建軍一直關注著莫小川了,誰知莫小川只是喃喃地念了四個字之后,便不再說話,只是盯著王潔看。這讓肖建軍有些惱怒。等他轉過臉還看向王潔時。發(fā)現(xiàn)王潔正傻傻地盯著莫小川看,那暗紅灰敗的血液正緩緩流入她的嘴中。
“潔,你怎么了”肖建軍驚呼著,手忙腳亂地給王潔擦拭鼻血。
“五心煩熱,自覺身熱,不欲近衣被,口干喜冷飲,汗出,脈數(shù)或細數(shù),陰虛內熱。熱而傷陰。陰愈虛則火愈熾,火愈熾則陰更傷,復感熱邪毒素,毒熱相加,愈燃愈烈,虧虛,血無化源。”莫小川看著王潔,雙眼明亮無邪。
“小兄弟,這是什么意思”肖建軍急忙問莫小川。
“有現(xiàn)代的話來講,也就是造血干細胞異常的克隆性惡性疾病,也叫做白血病。”莫小川說道。
“白血病”肖建軍感覺眼前發(fā)黑。
王潔搖著頭笑了,不過笑的很苦。
“潔,你早就知道是不是你為什么不告訴我呢”肖建軍扶著王潔的肩膀,大聲地問道。
“我也是周五的檢查的時候才知道。我誰都沒告訴過,我只想用最美麗的自己,陪你走完這最后一程。”王潔勉強笑著,伸手撫摸著肖建軍的臉說道。
“你太傻了,你難道不知道現(xiàn)代醫(yī)學對于白血病有了一定的療效嗎才查出來,我們抓緊時間看,肯定沒問題的。走,我們去看病。”說著,肖建軍拉著王潔就要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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