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沈虎好像突然想起了什么轉(zhuǎn)身看著白云飛,一臉陰沉地說道“白兄好手段啊,不顯山不露水的,不知從哪里找來這么一個高手,讓哥哥我栽這么個跟頭。我沈虎認栽了,山不轉(zhuǎn)水轉(zhuǎn),白兄想如何,劃出道來。”
呃,白云飛呼吸一窒,他真的什么都不知道。他想告訴沈虎,他是無辜的,但,沈虎信嗎既然沈虎愿意誤會,白云飛自然也樂得他誤會,這樣,起碼以后,猛虎堂再算計青狼的時候,也得掂量掂量。
“如果不是沈兄逼迫太緊,我白云飛又豈是不知好歹之人。其實,青狼只是我們一個安身立命的地方。我不想摻合蘇城地下勢力的爭斗,但猛虎堂若想拿我們青狼開刀的話,青狼也誓必與猛虎堂拼個魚死網(wǎng)破。我相信很多人樂意看到這樣的局面。我再說一句,道不同不相為謀,青狼不歡迎猛虎堂的人,這點我相信,沈兄比誰都清楚。我不希望類似的事情以后還有發(fā)生。沈兄應(yīng)該還有事情,我就不留沈兄喝茶了。沈兄請。”白云飛綿里藏針地說道。難得有機會狐假虎威一番,何不借一下勢呢
沈虎聽了白云飛的話,突然一愣,難道白云飛就這樣輕輕松松的放了自己不成,難道他還有什么陰謀。沈虎狐疑地看了白云飛一眼。然后扶著沈虎慢步向外走去。
“慢著。”莫小川深深地看了白去飛一眼,開口沖沈虎說道。
“哼,你要的交待不是已經(jīng)給你了嗎難道你還要殺人不成”沈虎憤怒地吼道。
“殺人,我也不是不會。但你放心,我不會殺你們,但有件事情我要讓你知道。”莫小川說著,慢慢走向沈虎。
“什么事情”沈虎警惕地看著莫小川。
“我叫莫小川,這件事情是我做的,以后你們?nèi)绻雸髲?fù)的盡管來找我,我奉陪到底,但如果你們對其他人用手段的話。嘿嘿”莫小川冷冷一笑。
“你放心,禍不及家人的道理我還是懂的。說句明白話,只要有實力,這場子我沈虎肯定會找回來。如果我猛虎堂一直沒這個實力的話,我會裝孫子的。”沈虎面無表情地說道。但在說這些話的時候,沈虎的眼神有些閃爍。
“呵呵你說的這些話,我有些不怎么相信呢”莫小川笑著,伸出手來在沈虎身上點了幾下。
“你要干什么”沈虎驚怒道。
“你馬上就知道了。”莫小川悠悠然。
很快,沈虎便發(fā)覺自己身上不對勁。有一種麻癢仿若自骨髓間生起,繼而漫延全身。又仿似蚊蟲啃噬一般疼痛難耐。到最后,說不出來是疼痛還是麻癢。沈虎松開扶著沈軍的手,滿身抓撓。然而,當沈虎開始抓撓時才發(fā)現(xiàn),他的身上,只要手觸及的地方,都會有一種痛徹心扉感覺。但若是不抓撓,卻又是發(fā)自靈魂的麻癢。不抓,癢。抓,痛。這該是怎么一種折磨。沈虎要崩潰了。
“嗬,嗬。啊啊”沈虎不知該怎么表達自己的感受。現(xiàn)在對他來說,死卻是最好的解脫。但是當麻癢疼痛席卷全身的時候。沈虎連自我解決的力氣都沒有了。
“求、求、求求你,殺、殺、殺了我,給、給、給我個痛、痛快。”沈虎萎頓在地上,蜷曲著。一把鼻涕一把淚地哀求莫小川。
“不,不,殺你,怎么可能。這可是法治社會。我怎么能胡亂殺人呢別急著尋死覓活的,很快就好了。”莫小川笑著對沈虎說道。
五分鐘,時間過的很長,至少莫小川等人是這樣覺得。但對于沈虎來說,可不比幾個世紀漫長。等身上的異樣過去之后,沈虎全身衣服都被汗水濕透了,擰一擰都能滴出水來。臉色蒼白,好像是大病初愈一般。沈虎就這樣不顧形象地躺在地上,大口地喘氣。
白云飛等幾人雖然沒有親身感受沈虎所遭的罪。但看沈虎的樣子,就知道那滋味絕對不好受。因為像沈虎這種人,就算身上被砍個十刀八刀,都不會皺一下眉頭。而被莫小川輕輕一指,卻不顧形象在地上翻來滾去,甚至想要求死,可想而知,這份折磨該是多么的駭人了。看著莫小川人畜無害的樣子,在場的幾人渾身炸冷。皮膚上瞬間起了一層細密的小疙瘩。下意識地和莫小川拉開了距離。
他,名叫莫小川,以后遇上了千萬要躲開。這才是真正的惡魔。
“現(xiàn)在,我想你說的話我應(yīng)該會相信了。記住,想要報復(fù)的話,盡管找我。如果牽扯到其他人的話,我想下次這種感覺,也許就會變成十分鐘,十五分鐘。或許還有比這更有趣的感覺,你可以試試。”莫小川蹲下身子,居高臨下地看著躺在地上的沈虎,笑瞇瞇地說道。
想想自己剛才的遭遇,沈虎還心有余悸。驚恐的一邊遠離莫小川,一邊連聲回答“不會的,不會的。”
莫小川無奈地搖了搖頭,頗感委屈地看著白云飛等人說道“我有這么可怕嗎”
被莫小川笑瞇瞇地看著,白云飛幾人禁不住打了個寒顫,連連回答“您不可怕。您不可怕。”開玩笑,現(xiàn)在誰敢忤逆莫小川啊。武力值爆表,折磨人稱得上魔鬼手段。這年頭,誰不想舒坦地活著啊。
“唉,本來還指望你們青狼能給我解決后患呢,沒想到打虎不死,反受其傷啊。”莫小川喃喃自語一般說著話,一邊打開門走進了包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