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小川換好衣服,站在公司門口等著莊曉嫻。因為下班的時候,莊曉嫻告訴他,晚上她組織了個活動。要莫小川一起去,而且要求莫小川不能說不去。
本來莫小川不太喜歡這種熱鬧的場合,但是想想回去之后,承受那種刻骨銘心的痛,所以便答應(yīng)下來,或許,快樂能沖淡一些悲傷。畢竟,就算是傷口,也需要時間。
“川哥,還不走啊,要不要我送你。”張?zhí)毂M浦娖寇噭偝龉鹃T口,見莫小川還沒走,過來招呼道。
“不用了。我等人。”莫小川笑著說。
“等誰等二嫂嗎今晚有活動”張?zhí)毂裳垡涣粒s忙把電瓶車放好,掏出煙來,給莫小川點上火,自己也叼上一根,滿含期待地看著莫小川。
莫小川有女朋友的事情,在他的同事中,知道的并不多。張?zhí)毂>褪瞧渲胁欢嗟娜酥弧K运恢倍际墙旭T小溪大嫂。而莊曉嫻和莫小川的關(guān)系又有些超越朋友的親蜜,所以張?zhí)毂>头Q之為二嫂。雖然每次叫人都會被狠狠收拾一頓,但莊曉嫻從來沒有因為這件事惱怒過。
“哎,你小子別這樣一副含情脈脈的樣子啊。今天這事我說了不算,我也是去蹭飯的。”莫小川一看張?zhí)毂_@副模樣,馬上閃開離他有三尺遠的地方。
“川哥,一定是二嫂組織的對不川哥,帶上我,您知道的,我還單身狗一個呢您老就給個機會,就算施舍一個也行啊。”張?zhí)毂R桓蔽乙姫q憐的看著莫小川,大有你不答應(yīng)我哭死給你看的架勢。
“別,別這樣,我只答應(yīng)幫你問問,成不成我不打包票啊。”莫小川被張?zhí)毂樀闹淮蚶鋺?zhàn)。
“我就知道川哥對阿保最好了。川哥,你可要給點力啊,枕頭風(fēng),枕頭風(fēng),不光是對男人有用,對女人也是很有用處滴。再說,在二嫂那邊,還不是你說了算。”張?zhí)毂T谀沁吀吲d的手舞足蹈。
“再不閉上你那張爛嘴,我現(xiàn)在就把你打發(fā)走了啊。”莫小川有些暴走的跡象。
“別,別,您老人家高抬貴手,我馬上閉上這張爛嘴。”張?zhí)毂Zs緊的用手捂上嘴巴,一激動他忘了,煙還在嘴里叼著呢。手直接就按到煙頭上去了。
“嗷”的一聲,張?zhí)毂0褵燁^吐掉,對著被燙了的手狂吹冷氣。
莫小川沒好氣地白了他一眼,也不說話。
安靜了沒多長時間,張?zhí)毂P⌒囊硪淼乜粗〈ǎ杂种埂W詈筮€是沒有忍住,湊到莫小川耳邊。正要說話。沒想到莫小川卻直接閃身離開,一臉狐疑地看著他。
“你小子想干嗎看你那副德性,能不能拿出點男子漢氣概來。拿個大男人還學(xué)小女子那樣咬耳朵,忸忸捏捏的。你丟不丟人,你丟不丟人。”
被莫小川這樣一說,張?zhí)毂R卜砰_了,索性大聲問道“川哥,今天,整個公司都說你昨晚和二嫂去開房了,真的假的啊,給點內(nèi)幕唄。”
張?zhí)毂倖柾辏鸵娔〈ㄐ覟?zāi)樂禍地捂住了雙眼,蹲在了地上,有點不忍直視的樣子。
“哈哈”張?zhí)毂?v聲大笑,“川哥啊川哥,你剛才還說我拿出點男子漢氣概呢你這會咋的了,還害羞成小姑娘一樣。哈哈,不就是跟二嫂開個房嘛。有什么大不了的,這是男人的本事,有的人想開還開不上呢要是”
還沒等張?zhí)毂Uf完,突然就感覺耳朵一緊,旁邊緊接著就響起一道對張?zhí)毂碚f如同魔鬼般的聲音“要是你,你又怎么樣還男人的本事呢來,給我看看,你男人的本事在哪里。”莊曉嫻扯著張?zhí)毂5亩洌瑦汉莺莸貑柕馈?
“嘿,二嫂”張?zhí)毂Zs緊賠上了笑臉。嘴里喊著二嫂,一雙小眼睛卻看向了莫小川。意思很明顯,哥們,你快點救場啊。
莫小川很無奈地攤開了雙手“阿保,說實話,川哥也救不了你,你自求多福。”
一下子,張?zhí)毂5男耐邲鐾邲龅摹_@開了房就是不一樣,只一晚上的時間,大哥就淪陷了。看樣子,大哥是靠不住了,關(guān)鍵時刻還得看自己啊。
“叫哪個二嫂呢哪個又跟二嫂開房呢”莊曉嫻扯住耳朵的手不由的緊了緊。
“哎喲,疼,疼,疼,二嫂,哦,不,姐,大姐,姑奶奶,觀士音菩薩,您就饒了我。我也是道聽途說,瞎說的,瞎說的。”張?zhí)毂Zs緊叫疼。
“道聽途說你都敢拿出來顯擺,長能耐了你啊。”莊曉嫻的手又向上提了提。
“別,別提了,姐啊,我人本來長的就像二師兄了,您要是再把我的耳朵拉長一點,我真的就變成二師兄。姐,給小弟一個改過自新的機會,小弟做牛做馬報答之。”張?zhí)毂U~媚地笑著。
“哈哈”張?zhí)毂Uf完,和莊曉嫻一起來的徐紅綾哈哈大笑起來,“我說張?zhí)毂#氵€做牛做馬報答之呢就算你敢做,我們大姐也不敢騎啊。就算我大姐敢騎,也得看別人同意不同意是不哈哈”
徐紅綾,好一個彪悍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