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小子,走錯地了。猛虎堂辦事,不想死的趕緊滾。”看到有人進了院子,四個人中一個染了滿頭白發(fā)的年輕人陰惻惻地喝道。
“四位大哥,我聽聲音,里面的女孩子應該是我的一位朋友,不知道幾位能不能看在我的面子上,不要為難那女孩子,晚上我請哥幾個喝酒。”莫小川說著,人也靠近了那白發(fā)年輕人。
“哈哈哈哈笑死我了,哥幾個聽到?jīng)],看在他的面子上,哈哈看在他的面子上。”白發(fā)年輕人笑的上氣不接下氣。
另外三個年輕人也是笑的差點喘不過氣來。就差躺在地上打滾了。
“小子,你還真逗,猛虎堂的事你都敢管,老子不知道是說你可愛還是說你傻。看你的面子,你小子很有面子嗎你算個屁的東西,咳咳你可是要把老子給笑死了。”白發(fā)年輕人笑的岔了氣,眼淚都笑出來了。邊咳邊抹眼淚。
“那你就去死。”莫小川此時已接近了白發(fā)年輕人,趁白發(fā)年輕人抹眼淚的空當,突然暴起,掄起包了黑色小塔的土黃色布塊,朝白發(fā)年輕人沒頭沒腦的砸了下去。
白發(fā)年輕人“嗷嗷”慘叫著倒在了地上。另外三個年輕人一時間傻住了,長時間的囂張跋扈使得他們忘記了最根本的警惕。要知道,不單單是在唯鎮(zhèn)這地方,就算是整個蘇城,提起猛虎堂,在整個地下世界,名聲都是響當當?shù)摹U腥橇嗣突⑻茫谔珰q頭上動土沒什么區(qū)別。想要讓一個人在人間莫名其妙地消失,對于猛虎堂來說,那簡直太小兒科。這也是剛才為什么那么多人都不敢隨便出頭的原因。猛虎堂都是一群亡命之徒。
正因為這樣,這才讓猛虎堂的人越發(fā)的不可一世起來,而且普通老百姓,就算是受了猛虎堂的欺壓,也只是忍氣吞聲,自認倒霉,這也助長了猛虎堂的氣焰。所以在外面只要一提猛虎堂的名頭,一般人那個不被嚇的膽戰(zhàn)心驚,兩股戰(zhàn)戰(zhàn)。那像莫小川這種二愣子,話不投機,上去就開干。
莫小川把白發(fā)青年打倒在地之后,在旁邊三個年輕人還沒的反應過來的時候,莫小川一下子沖進房子里面。
此時,莫小川首先看到的便是,一個青年人,光著上身,結(jié)實的肌肉,一塊塊地隆起。后背紋著一只威風凜凜的上山猛虎,自是給人一種氣勢上的壓迫。脖子上掛著小指粗細黃金鏈子。青年的褲子已褪到了腿彎處。此刻,青年人正跨坐在一位女子身上,一只手抓住女子的兩手,另一只手還在撕扯女子的衣服。女子掙扎的急了,他就在女子兩座挺拔的高聳上摸兩把,使得女子渾身顫抖,一口氣泄了出來,掙扎自然也是無力了。
可能是青年人覺得外面有自己的四個小弟看守,再加上猛虎堂這幾年的兇名,自然是無人敢來打攪他的好事。所以就一門心思地用在了女子身上,對于莫小川的進入絲毫沒有察覺。
被壓倒在地的女子掙扎的時候看到莫小川,頓時一喜,大聲呼叫道“救我,快救我。”
青年人趁女子求救,疏于防范的時候,一把扯掉了女子的文胸。一時間,兩團嫩白的山峰,顫微微地彈了出來,一波接著一波地起伏跳躍著,帶著一股清新的女人體香,散發(fā)著無邊的圣潔光華,給人一種赤,果果的誘惑。
自認御女無數(shù)的青年人那里見過如此完美,如此嬌嫩,如此誘人玉女峰。
“垃圾,你去死。”莫小川顧不得欣賞下去,直接掄起包在黃色布塊中的黑色小塔,朝青年人砸去。
聽到莫小川的聲音,青年人一驚,猛地轉(zhuǎn)過頭來。可惜,他能看到的只是一團黑乎乎的物事,帶著凌厲的風聲,沖他的面門而來。青年人根本就來不及躲避,慘叫一聲,捂著臉,滾到了一邊。鮮血順著指縫慢慢地滲透出來。
那女子趁機擺脫了青年人,迅速爬了起來,胡亂整理了一下衣服,躲在了莫小川的身后。
“你是誰,,連我沈金風的事都敢管。你這是在找死你知道嗎。”青年人緩過神來,一雙陰毒的三角眼,惡狠狠地盯著莫小川,陰惻惻地說道。
說真的,沈金風心里很是憤怒,向來都是他沈金風打人,又什么時候被人打過。而今天卻被人來了一次猛的。還是在自己好事快要成了的時候。這又如何不讓沈金風心火熊熊燃燒。這個人絕對不能讓他輕易死了。這是沈金風此刻唯一的想法。
“滾你媽的蛋,老子就算是想找死,也不會死在你這種垃圾手里。光天化日之下,還能做出這種人神共憤,天怒人怨的事情來,老天不打雷劈了你,都是老天不長眼。你他媽還叫囂個什么勁,來啊,你把老子弄死看看。”莫小川對于沈金風的話不以為然,毫不客氣地瞪了回去。
“嘿嘿,小子,希望等會你還能硬得起來。”沈金風愣了一下,隨即惡狠狠地盯著莫小川,以他的眼光又如何看不出來,莫小川不是那種有什么大背景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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