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在床上我還在琢磨呢,為什么梁歌居然就這么輕易的放我回來了
難道只是我想多了不可能,絕對不可能。
我才不會相信一頭小狐貍,反正我就是覺得梁歌對我做每件事情都有他的目的。
至于那個目的是啥呢,不用猜就能知道。
梁歌最近跟大禹正在做生意,跟我二哥建立良好的關(guān)系,首先就是要打入敵人內(nèi)部。
他干脆娶了合伙人的妹妹,我二哥這個人呢重感情,所以即便我氣死了他老爹,他生氣歸生氣,但對我還是不離不棄。
所以梁歌這個狗賊就抓住了我哥的這個弱點,假模假樣的對我好,其實就是在跟他們打好關(guān)系。
我既不傻也不笨,我心里很清楚。
這世界上沒有人無緣無故的會對你如此和善,一定是有原因的。
我就等啊等啊,等到梁歌狐貍尾巴露出來的那一天。
終于我等來了我二嫂的電話,我二嫂對我一向是簡單粗暴,開口第一句話就說“今天回桑家,不需要我拿八抬大轎來抬你吧”
“二嫂,我瘸了,哪都去不了。”
“你都能大老遠從荷蘭回來,現(xiàn)在讓你去桑家又不讓你自己走”
“二嫂,何必那么執(zhí)著多我一個人不多少我一個人也不少。”
“桑榆,那可是你親爹,你還有沒有點人性”
我在床上翻了個身“你又不是第一天認得我,我本來就這么沒人性了,我爹就是被我氣死的,人都死了,還整這些有的沒的干什么,就這樣,我掛了。”
我掛斷了電話,然后又順便把手機關(guān)機了,我就知道我二嫂一定誓不罷休地不停打電話來,關(guān)了電話一了百了。
我還是太年輕了,低估了我二嫂的無聊。
我在床上昏昏欲睡,正準備去見周公,阿珍敲門進來跟我說“少奶奶,有人找你。”
什么人會來找我
我稍微想一下就猜到了,肯定是我二嫂呢,還能有誰
我不假思索地說“不見。”
但是我話音剛落,就看到我二嫂從阿珍的身后走了過來。
看來今天又是一番惡戰(zhàn)。
我跟阿珍揮揮手示意她躲開,省得濺了她一身血。
我二嫂徑直走到了我的床邊,二話不說就掀開了我的被子,我的腳上的石膏還沒拆,看上去絕對能唬人。
我笑嘻嘻地跟她說“怎么樣二嫂,我沒騙你吧我這可是貨真價實的受傷了。”
“沒關(guān)系。”我二嫂眼皮都不抬一下“不用你走路,抬都給你抬過去。”
“沒必要搞那么大的吧”
二嫂低頭看著我“桑榆,我知道你這么多年來的成長經(jīng)歷讓你很叛逆。但是人有的時候要學會放下過去。”
這這這
我這是造了什么孽,一大清早還要聽我二嫂的毒雞湯。
我把被子拉到頭頂“你來做客我很歡迎,梁太太也很好客,她一定會用他們家最好喝的茶來招待你,我要睡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