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疼的估計應(yīng)該是五官扭曲,勉強(qiáng)睜開眼睛,便看到了梁歌焦急的雙眸。
我想他此刻心里肯定很想罵娘,沒想到帶我出來玩這一次,我惹了這么多幺蛾子。
其實此時此刻我也有點后悔,我就是再頑劣,我也不會拿自己的身體開玩笑。
這摔在地上真的很疼。
桑榆,你怎么樣
第一次在梁歌的臉上看到驚慌失措的的表情,他不知道我摔摔成什么樣了,所以他也不敢隨意動我。
我很想說一句姑娘我還沒摔死,但是我實在是太疼了,俏皮話都說不出口。
小莊他們也奔過來了 紛紛圍在我身邊查看我,七嘴八舌地問我桑榆,你怎么樣你怎么樣
別動她。梁歌說救護(hù)車多久會到
差不多幾個小時,這里本來就很遠(yuǎn),醫(yī)療資源也沒有國內(nèi)的那么迅速。
梁歌嘆了口氣,低頭凝視我。
估計他也有點手足無措了,又問了我一遍你感覺怎么樣桑榆
我被他問的煩之又煩,沒好氣地回答暫時死不了。
他見我還能說人話,而且態(tài)度一如既往的惡劣。
他蹲下來對我說桑榆,你忍一忍,我把你抱起來。
他的手剛碰到我,我就叫起來,他伸過來的手又縮回去了。
很疼嗎
你是不是沒有常識的。其實不太疼,只是有點害怕而已,我忍不住開口罵他萬一我摔斷骨頭了,你這樣把我給抱起來,摔斷了骨頭會插進(jìn)我的內(nèi)臟里,你想要害死我呀
這個道理我想梁歌也懂,他見我還能罵人,表情更是放松一些。
小莊說我記得小樓里面好像有一副擔(dān)架,你們等一下,我讓人送過來。
我就在草地上等著,那疼痛在逐漸的向我的全身蔓延。
其實我疼得很厲害,但我懶得說話。
梁歌的臉在我的面前,一會放大一會縮小,顯得特別的魔幻。
莊蝶在邊上都急得哭了起來,一直在喊我的名字桑榆姐姐,桑榆姐姐。
她越叫我,我越覺得我快死了。
擔(dān)架很快就送過來了,梁歌和小莊一個抬頭一個抬腳,把我弄上吉普車,然后向農(nóng)場外面開去。
我們現(xiàn)在送你去醫(yī)院。梁歌對我說。
我翻了個白眼,懶得說話。
他不是廢話嗎
他們兩個著急忙慌的把我抬著,難道不是送我去醫(yī)院,而是把我拉去埋起來
梁歌坐在后座上,把我的腦袋放在他的腿上。
他的眼神怎么說呢,很焦急。
他一直用他的手托著我的后脖頸,他還是蠻有常識的,因為我那么摔下來,不知道我的頸椎有沒有斷,但坐在車上難免會有震動,為了防止我受傷的更厲害,這是好辦法。
一路上梁歌一直在不停跟我說話,他是怕我暈過去。
我倒是沒有那么脆弱,而且我嫌他吵。
我極度不耐煩地哼了一聲,對他說我還沒死,你能不能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