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們在這邊稍微等一下,凌醫(yī)生很快就出來了。”左慈典面帶謙卑的笑容,八分之一是給資本家們的,八分之七是給霍主任看的。
身著一身rada正裝的漢娜微微皺眉,看看四周往來的醫(yī)生和病人,緩緩的道“我以為今天可以坐在會議室里,仔細的討論大家關切的一些問題。”
在場諸人都聽出了她言下之意咱拿了一架飛機出來,還不好生伺候
左慈典給出一個贊同的笑容,卻道“凌醫(yī)生的性格不太相同,而且,時間上也確實是非常的緊,請擔待一二。”
霍從軍也面帶微笑,道“今天的手術是排滿的,如果不是幾位提出的要求,凌醫(yī)生都不會出來跟大家見面的。”
對于愿意給錢的資本家,霍從軍也是愿意收斂一點脾氣的,尤其是在對方?jīng)]有付清的時候。
漢娜等人亦是無可奈何,事情都推進到了這一步了,更不應該使性子了。
幾人百無聊賴的等了許久,才聽著前方傳來“凌醫(yī)生”,“凌醫(yī)生”的問候聲,然后不約而同的放出了注目禮。
漢娜的眼神中甚至帶著一絲挑釁的光,作為投資人多年,她很清楚的如何對付這些自以為是的被投資者,更知道如何讓他們理解資本的力量。
與漢娜同來的另外幾名同事,眼神更是放肆,甚至有一點點看好戲的念頭。
凌然帶著口罩走了過來,看到霍從軍等人,才出于禮貌的解下了口罩,將之扔入對應的垃圾桶,接著走過來,看向左慈典和漢娜等人,道“我大概有20分鐘左右的時間。”
“辛苦您了。”漢娜忽然長出一口氣,像是窒息的小魚喝到了水,發(fā)情的小鹿騷斷了腿,村口的寡婦浪亂了頸,聲音沙啞的用極不熟練的中文道“您,是,凌醫(yī)生”
“我是。”凌然點頭。
漢娜咽了口唾沫“我我沒有”
“你可以用英語。”凌然也是見過許多留學生之類的女孩子,跟自己說話的時候強用中文,不僅表述困難,還容易出錯。每當這種時候,凌然都會允許對方用英文,也好加快速度,拒絕對方。
在一些相關的語言的掌握方面,凌然還是比較熟練的。
漢娜不由松了一口氣,擠出最好看的笑容,用英語道“我有看到您的證件照,沒有想到,沒有想到真人的氣質(zhì)如此不同。當然,您的證件照也非常的帥氣,只是,它跟真人給人的感受是不同的。我本來以為您會是像普通的明星那樣的男人,但很顯然,您的外表和您的內(nèi)在一樣,都非常的非常的呃超凡脫俗”
凌然給予一個符合社會期待的微笑。
對于漢娜的表現(xiàn),甚至她的語言的內(nèi)容,凌然都是熟悉的,不僅如此,他甚至有一套成熟的應對體系,比如說,不要著急立即就拒絕對方。否則的話,對方總是會覺得自己還有話沒說完,甚至會讓對方產(chǎn)生,如果我說了xxx,或者再表現(xiàn)的好一點,凌然就會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