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么”剎羽淡淡的嘆了口氣,顧清音都以為自己聽錯(cuò)了。
這個(gè)男人也太容易相信了她的話了吧。
他抬眼看了一眼顧清音,“我以為她會(huì)給自己的后代留下些什么東西。”
“沒有沒有絕對沒有,前輩你或許有什么誤解,我在沒有認(rèn)爹……之前,那叫一個(gè)一窮二白,外祖母真的沒有給我留下什么東西。”顧清音頓了一下,“就算有的話,那也可能是在我娘的身上,我身上真的是什么都沒有。”
“那好,那就去找你娘!”剎羽瞬間就決定了。
顧清音:“……”等等,她怎么被套進(jìn)去了。
“我也不知道我娘在哪里……”顧清音弱弱的說道。
“呵,你在說謊。”剎羽冷笑了一聲,他的指尖點(diǎn)過茶水。
下一瞬,顧清音就感覺自己的耳尖一陣鈍痛,她感覺到自己的耳朵好像濕漉漉的。
“娘,你流血了!”蛋蛋一下子就察覺到了,她連忙想要從顧清音的懷里掙扎著出來,想要沖著剎羽撲過去。
剎羽冷冷一笑,“不過是一鳳凰雛鳥而已。”
說完,剎羽虛空一抬手,顧清音就感覺到自己懷里的蛋蛋不見了,她轉(zhuǎn)眼,就看到了蛋蛋已經(jīng)在剎羽的手里了。
“前輩……”
顧清音還沒說什么,就被剎羽給打斷了。
“——噓,你不要說話,我知道你要說些什么。這是你女兒對吧,你想讓她活著么”剎羽問道。
顧清音:“……”
“帶我去找周雨媚。”剎羽厲聲說道:“周雨媚一定知道周飛魚在哪里,我感知不到周雨媚的位置,周飛魚一定會(huì)保護(hù)她的,保護(hù)她的女兒的。”
顧清音感覺剎羽的精神可能不正常。
想必是因?yàn)楸环庥〉木昧耍阅X子也不正常了。
“前輩,您這又是何必,現(xiàn)在已經(jīng)過了不知道多少年了,您都已經(jīng)……外祖母肯定不在此界域了,不是隕落就是飛升了。”
“那又如何,我必須知道周飛魚最后的消息。”剎羽很堅(jiān)持。
“前輩您這又是何必呢”顧清音問道。
“你懂什么!”剎羽的語氣突然變得嚴(yán)厲了起來,“周飛魚她欺我辱我,水性楊花,不把她……”
剎羽的聲音都錯(cuò)亂了。
顧清音一聽,就覺得剎羽好像和周飛魚有不可描述的關(guān)系。
剎羽在發(fā)完一頓脾氣之后,好像冷靜了些吧。他冷眼看著顧清音,“你如果好好的給我?guī)氛业街苡昝模一蛟S可以讓你和你的女兒死的體面一些。”
顧清音:“……”在怎么回事,說來說去都要她們死啊!這個(gè)狗男人!
顧清音不愧是經(jīng)歷過多次死里逃生經(jīng)歷的人,她很快的就冷靜的下來,然后問道:“前輩為什么一定要我們死”
“沒有為什么,我不喜周飛魚的后代罷了。”說話間,剎羽的拳頭繃緊,好像在忍耐著什么。
如果是這樣的話……
“那前輩如果是我的外祖父呢”顧清音問道。
剎羽或許是沒有料到顧清音會(huì)這樣說,一下子愣住了。
“這怎么可能!”剎羽一下子激動(dòng)了起來。
“怎么不可能!”顧清音喊得比他還大聲,“我確實(shí)有重明血脈!前輩可以用重明一族的方法驗(yàn)證。”
顧清音說的無比的理直氣壯。
都這個(gè)時(shí)候了,不拼一把怎么能行。
剎羽好像真的被顧清音給忽悠住了,他拿出了一只金羽,然后擦了一點(diǎn)剛剛顧清音耳尖上的血液,開始低喃了起來,不一會(huì)兒金羽閃過金色的光芒,血珠慢慢的滲透到了金羽里去……
“重明圣物認(rèn)可了,你確實(shí)是重明一族的血脈。”剎羽冷聲說道。
顧清音聽完之后輕輕的舒了一口氣,然后問道:“那前輩,現(xiàn)在可以把我女兒還給我了吧,我們……”
“我們什么你是重明一族又如何,那也不一定是我的孫女!”剎羽的聲音透著冷意。
顧清音:“……”“海王”這種屬性難不成也遺傳么外祖母你坑死我了啊!
他站了起來,對顧清音說道:“你跟我來,我們?nèi)ザ鄬氶w。”
“去哪里干什么”顧清音問道。
“那里有血緣法寶,可以測血緣。我要和你測血緣。”
顧清音:“……”
看著剎羽認(rèn)真的表情,顧清音問道,“如果測出來不是怎么辦”
“如果不是的話,那就讓你們?nèi)ニ篮昧恕N易约喝フ抑苡昝模堰@里翻個(gè)遍,我就不信找不到她。”剎羽厲聲說道。
顧清音:“……”你心理變態(tài)。
作者有話要說: 嗚嗚嗚嗚,你們真好,前段時(shí)間確實(shí)有些事情,我的心理壓力有些大,身體也不適,我再也不斷更了,我愛你們!感謝在2019-12-01 23:57:192019-12-02 23:57:10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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