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他看向了剛剛悍然開槍救了自己狗命的艾晴,卻發(fā)現(xiàn)她看自己的眼神有些奇怪。
就在茫然中,他聽見了艾晴的嘆息
“槐詩,好久不見。”
“呃。”
槐詩愣了好久,忍不住撓頭,尷尬地問道“抱歉,你哪位”
“”
漫長的沉默中,旁邊的柳東黎憋不住了,別過頭噗嗤一聲笑了出聲。
而艾晴依舊面無表情,只是手指再度拉開了手槍的扳機(jī)。
”哎呀,好久不見”
在死亡預(yù)感的可怕壓力之下,槐詩趕忙一拍腦袋,做恍然大悟狀“你看我這個記性,我想起來了”
“哦”艾晴的眉毛微微挑起,槍口抬起一寸,“那說說看,我是誰”
“你不就是那個那個”
被槐詩嚇得臉都青了,可搜腸刮肚都記不得自己在哪里見到過這么漂亮的拄拐大姐姐。
好像懶得理他了,艾晴直接撐著拐杖從他旁邊走過去,指揮著柳東黎把椅子上的那個家伙搬起來,找個大一點的地方放下,一盆水潑了過去,將那個人從暈厥之中驚醒。
老子的地板
看著地上那一大片被水浸透的濕跡,槐詩的眼角抽搐了一下,很明智地沒有說話。
算了,別管這倆是什么神仙了,早點弄完早點走。
只要別再在自己家殺人就行了。
而偏偏是這個最需要她的時候,那只見鬼的烏鴉就消失無蹤
那人一睜開眼睛,就看到了面前的柳東黎。
柳東黎已經(jīng)捋起了頭發(fā),湊近,盯著那個人的眼睛,轉(zhuǎn)瞬間便已經(jīng)發(fā)動了自己詭異的能力。
那個人陷入癡呆之中,對著柳東黎哦呼不絕,口水都流了好幾尺。
可柳東黎的神情卻驟然失望了起來,好像發(fā)現(xiàn)了什么一樣。
“不行,他已經(jīng)沒有源質(zhì)了。”
他回頭看向了艾晴,搖頭“這個人腦子恐怕早就壞了,完全是個被抽干的行尸,問不出話來的。”
艾晴的臉色也陰沉了起來。
“先問”
許久,她開口說道“問不出再說。”
柳東黎無奈點頭,回頭問道“姓名”
“趙寶柱。”
那個人傻笑著,看著柳東黎“后生你生滴咋這么俊俏,忒中看了,俺真喜歡”
說著說著,白沫就從嘴里冒了出來。
他劇烈地顫抖著,捆著他的那張椅子發(fā)出吱呀吱呀的尖銳聲音,繩子幾乎快要蹦斷了一樣。
柳東黎的臉色變了。
緊接著,所有人都聽到了來自他體內(nèi)的清脆聲音,嘎嘣,嘎嘣,嘎嘣,就像是挑斷的琴弦。
可趙寶柱的神情卻越發(fā)地狂熱和喜悅。
“咿俺要上天啦”他咧著嘴,大笑著“天父來接俺了有和你這個后生一樣中看的七十二個天使來接來接俺了”
就在嘶啞的呼喊之中,那個人劇烈地抽搐著,口鼻之中竟然冒出了青煙,緊接著,烈火迅速涌現(xiàn),燒穿了血肉和骸骨,旺盛地燃燒。
轉(zhuǎn)瞬間,將整個人都焚燒殆盡了。
變作一堆摻雜著骨骼碎片的灰,可是捆著他的繩子和椅子卻毫無損傷,只多了一片漆黑的焦痕。
“嘶”
槐詩下意識地后退了一步,被這一副景象嚇得頭皮發(fā)麻。
柳東黎揉了揉臉,忍不住搖頭嘆息。
“線索又?jǐn)嗔恕?
可艾晴的神情依舊漠然,許久,才在自沉默中發(fā)出聲音“未必。”
“嗯”柳東黎不解,卻發(fā)現(xiàn)艾晴看向了槐詩。
“他還活著。”
艾晴打量著愕然地槐詩,“雖然不知道那些人為什么要來殺他,但只要這個誘餌在,我總能抓住他們的蛛絲馬跡。”
“你們這是要我死”
事到如今,槐詩哪里還能不明白她在打什么鬼主意,頓時大怒“暑假就特么還有半個月了,我生活費還差四千呢左右都是死,還不如窮死算了”
“是么”
艾晴打斷了他的話,抬起手中的東西,向他展示黑洞洞的槍膛。
“呵你們就這套是吧”
槐詩雖然被嚇得拼命往后靠,但依舊嘴硬“我槐詩今天就算是被你一槍打死,從這里跳下去,也絕不會”
就在他打算表示一下威武不能屈的時候,卻看到艾晴又抬起了另一樣?xùn)|西,她的手機(jī)。
屏幕上,銀行余額顯示出了一長串槐詩數(shù)不完的零。
“人人為我,我為人人”
槐詩奮力拍著胸脯,嚴(yán)肅正直地說道,“配合政府機(jī)關(guān)的調(diào)查是每一個東夏公民義不容辭的責(zé)任請千萬不要因為我是一朵嬌花而憐惜我,來吧,達(dá)瓦里希,您喜歡什么玩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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