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嬸,我知道了。”
雖然之前林舒說了薛衍要參加今年鄉(xiāng)試,可是如今這也才不過三月天,到鄉(xiāng)試的時間也還有半年的時間。這半年的時間就是讓薛衍自己慢慢準(zhǔn)備的。
林舒知道在這考試方面自己肯定是幫不上忙的,不過每日為薛衍燉些補品就成了林舒的工作了。
“這是給你燉的參湯,你嘗嘗看味道如何。”她的游戲里面這一類的補品是最多的了,所以如果自己想要給薛衍燉的話那就是隨便拿。
“娘,這已經(jīng)是您今天給我端來的第五碗?yún)耍矣X得自己要是再這么繼續(xù)吃下去的話,說不定還沒有等到參加鄉(xiāng)試自己這身體就已經(jīng)扛不住了。”
“胡說,呸呸呸。”林舒用手敲了三下桌子。
“是,我胡說的。不過我的身體一直挺好的,再說了大夫不是說了嗎,越是在這個時候越是不能過多的吃太多的補品,要不然身體會扛不住的。”薛衍說道。
這個道理林舒也是知道的,只不過她就是想要讓自己兒子的身體更強一點。畢竟當(dāng)年薛恒參加鄉(xiāng)試回來以后那臉色慘白的簡直讓人害怕,她還不是擔(dān)心自己兒子會扛不住嗎?
“娘,您放心吧,不是還有大哥嗎?如果真的要是有什么問題的話,我會問大哥的。”薛衍說道。
“對對對,你大哥有經(jīng)驗,如果真的要是有什么問題,你問你大哥肯定是能行的。”自己怎么就把這么重要的一點給忘了呢。
于是為了不被自己的親娘查毒,薛衍只能是每日都抱著書本在大哥薛恒的書房里面看書。
“你這樣一直躲著娘是不是也不太好啊!”薛恒道。
“大哥,我這可沒有什么不好的,而且你是不知道啊,娘最近一直給我燉那個參湯,真的是喝的我都想吐了。”不能說他娘的廚藝不好,反正他娘的廚藝是數(shù)十年如一日的只有他爹吃了覺得好吃。
而他覺得他爹在吃他娘做的飯的時候是帶了濾鏡的,要不然的話怎么會這么昧著良心呢?
“你這話可不能讓娘聽見了,要不然娘肯定會不高興的。”薛恒道。
“知道了,我也就是在大哥你面前說說而已。對了,羨芳最近怎么樣了?”去年薛羨芳也隨著薛衍去參加了童試,雖然說成績并沒有那么的耀眼但總歸還是取了秀才。
可取了秀才的名頭以后薛羨芳在讀書上面好像就更加的不用心了,今年的鄉(xiāng)試也不知道他有沒有打算下場去試一試。
“他這幾日被他娘看的緊著呢。”前幾日薛羨芳跟人去了一個什么詩會,去了以后才發(fā)現(xiàn)哪里是什么文人聚會的地方,其實就是青樓弄出來的一個花名而已,聽上去好聽。騙騙那些涉世未深的子弟罷了,可好在薛羨芳這孩子平日里雖然說是不著調(diào)了一點。
在這種事情上面卻還是分的很清楚,在發(fā)現(xiàn)了情況不對以后就趁機溜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