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文茵死死攥住了擱在身側(cè)的手,才阻止了自己追問的沖動,她瞪大眼看了沈重,“你是說,寶仔他不是尚小云的兒子”
“當(dāng)然不是。”沈重笑著說道“涂展牛找了個和尚小云長得有七分像的男子,讓他和那個表子生下這個小雜種,再把這小雜種送到你的人手里。就為了有朝一日,能將你從陽州城引開,果然事情完全照著他預(yù)期的方向發(fā)展嘖嘖,要說,這涂展牛也真是個人才,我都后悔有點讓他死早了。”
顧文茵有種被雷劈中的感覺,整個人都是懵的。
沈重卻像是打定主意要將她輾壓到底,看著一臉懵懂的顧文茵,繼續(xù)說道“還有,你還記得潘延生嗎”
顧文茵猛的抬目看了過來。
沈重扯了扯嘴角,臉上綻起皮笑肉不笑,“看來,你還記得。”
顧文茵不語。
“你把潘延生殺了,是不是”沈重問道。
顧文茵扯了扯嘴角,回以沈重一個皮笑肉不肉笑的表情。
沈重不以為然,而是笑意愈濃,只是這笑怎么看怎么透著詭譎,“你一定想不到吧潘延生他給自己留了后手,還記得伍宗泰嗎”
“自然記得,怎么會不記得。”乍然開口,嗓子有點啞,顧文茵咽了咽干干的喉嚨后,繼續(xù)說道“一個因一己之私而連累滿門的人,說起來,你和他還真是一樣的人。”
“謝謝夸獎。”
話落,沈重甚至還對顧文茵抱拳揖一禮。
顧文茵鄙夷的一笑,撇了臉,覺得可真是話不投機半句多。
“伍宗泰離開陽州時,帶走了潘延生的小印,憑著那個小印,他可以調(diào)動潘延生存在銀號里的所有現(xiàn)銀,你怕是不知道吧”沈重說道。
顧文茵還真是不知道。
可,那又如何呢
“潘延生素有首富之名,你說他名下該有多少錢呢”沈重問道。
顧文茵淡淡道“問伍宗泰去啊,小印不是在他手里嗎不過可惜”
“你錯了,小印在我的手里。”沈重打斷顧文茵的話說道。
顧文茵再次凝目朝沈重看了過來。
四目相對。
彼此的目光都如同淬了毒,沈重往前傾了傾,目光牢牢的鎖著顧文茵,一字一句道“顧文茵,如果不是你當(dāng)日欺人太甚,又何至于有今天這樣的結(jié)果”
顧文茵笑了笑,平靜的撇了目光。
“怎么,害怕了還是理屈詞窮”
“道理從來都是講給講道理的人聽的,對于不講道理的人來說,他所說的就是道理,就是正義。我不想廢那個口舌”顧文茵冷冷道。
沈重剎時惱羞成怒,但下一刻,卻是嗤笑一聲,冷冷道“我看你能牙尖嘴利到什么時候”,,大家記得收藏網(wǎng)址或牢記網(wǎng)址,網(wǎng)址 ,免費最快更新無防盜無防盜報錯章求書找書和書友聊書請加qq群647377658群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