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李云生去向處做匯報的時候,在遠東最大的城市上海,公共租界內的虹口區(qū)日本特高科上海總部,兩個五十歲左右的中年人也在商議事情,其實一個就是特高科華東方面的負責人,也就是上海總部的科長,名字叫做小野一男,另一個是藤原家生的直接負責人,名字叫做佐藤三郎,負責南京方便的所有事物,此時佐藤三郎正對著小野一男說道“科長,在三個小時以前,藤原君正在給總部發(fā)報,可電報才剛剛發(fā)回來一半,就中斷了,屬下懷疑是不是出了什么意外,讓藤原君不得不中斷發(fā)報,所以才深夜打擾科長”。
小野一男聽到以后,沉思了一會開口說道“一定是出了意外,不然作為一個合格的情報員,不會突然中斷通訊,可如今已經過了三個小時,如果藤原君已經安全了,那么就應該給總部發(fā)報解釋此事,現(xiàn)在我擔心的藤原君落到了支那特工的手里,如果是那樣的話就壞了”。
佐藤三郎急忙說道“這怎么可能,以藤原君的本事,怎么會落到那些愚蠢的支那人手里,屬下認為應該是有什么異常,所以藤原君才不得不緊急轉移”。
小野一男嚴肅的說道“你不要太過小看支那人,你忘了從十幾天前開始,武田小組也和總部斷了聯(lián)系,雖然武田小組和藤原小組之間沒有聯(lián)系,可現(xiàn)在兩個小組都出了問題,說明在支那的首都南京,一定有一個厲害人物,如果我想的不錯的話,武田和藤原都栽到這個人手里”。
佐藤三郎想了想說道“如果支那特工真的出現(xiàn)一個厲害人物,那我們就有些麻煩了”。
小野一男點了點頭,語氣嚴肅的說道“我現(xiàn)在擔心的是藤原家生會不會叛變,畢竟他手里掌握的情報人員太多,如果一旦他背叛帝國,那么潛伏在南京的人手損失就大了,而整個南京的情報系統(tǒng)也會陷入癱瘓”。
佐藤三郎急忙保證到“藤原君是受過嚴格訓練的特工,也是天皇忠誠的戰(zhàn)士,他會怕死,絕不會背叛帝國,就算他真的不幸被捕,也會寧死不屈,不會出賣帝國的特工”。
小野一男想了想,開口說道“但愿如此吧,不過我們也不能把希望寄托在藤原君的忠誠上,你馬上就動身前往南京,到了南京以后,小心行事,我猜想藤原君就算被捕,那些支那人想讓他開口也不會那么容易,你到了南京以后,先找到其他小組的成員,仔細打探藤原小組的情況,如果真的出了意外,那就要及時斬斷與藤原小組的聯(lián)系,畢竟藤原小組又和多人和其他的小組有聯(lián)系,我現(xiàn)在就怕,藤原小組全軍覆沒,那樣損失真的就太大了”。
佐藤三郎思考了一番后說道“應該不會的,就向科長說的那樣,哪怕藤原君真的被捕,支那特工也別想輕易的讓他開口,而藤原小組的特工都是挑選出來帝國精英,他們一定會及時的應變,而且屬下馬上出發(fā),明天上午就可以到達南京,到時候屬下會及時的應對”。
李云生并不知道特高科已經猜到出了意外,而且有一條大魚正在向南京趕來,此時的他正在處座的辦公室匯報情況,處座聽到李云生的回報以后,臉色十分的沉重,這次的收獲之大真的讓處座意外,僅僅是將軍就出現(xiàn)了兩名,余下的也都是校級軍官,沒有一個級別的低的,即使是以處座的城府,臉上也有些變色,不過李云生匯報到一個名字的時候,就發(fā)現(xiàn)在一旁坐著的劉云天卻臉色急變,李云生馬上猜想,這個人是不是與劉云天有著關系,于是仔細看了一下這個人的情況,不過此時卻不能交流,直到匯報完了所有情況,處座才嚴肅的說道“我馬上向領袖匯報此事,你們都回辦公室待命,準備行動”,說完了以后,處座就馬上出了門。
處座出了門以后,會議室里的人就各自回到自己的辦公室,而李云生則來到了他的辦公室,直接跟著劉云天,等兩個人進入辦公室后,李云生就開口問道“我看副座臉色不好,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由于兩個人關系密切,劉云天又是自己父親的故交,所以李云生問的很是直接。
劉云天也沒隱瞞,語氣濃重的說道“剛剛查到的人中,有一個是我的侄子,就是五十八師的作戰(zhàn)參謀劉漢明,沒想到他也卷進這個案子里來了”。
李云生直接開口道“那副座有什么打算,這個案子這么大,想要全身而退很難,如果只是向保住姓名的話,那倒也不是沒有機會”李云生不知道劉云天的打算,所以直接詢問一下,而且五十八師是主力部隊,屬于常校長的嫡系,所以也是日本間諜主要滲透目標。
劉云天語氣悲觀的說道“哪還敢奢望全身而退,我與處座相識了多年,他的脾氣我很了解,只希望看在我的面子上,饒了漢明一條命就好,畢竟我大哥就這么一個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