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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凡看一下自己的衣服,發(fā)現(xiàn)和昨天沒什么兩樣啊。
昨天她不都好好的嗎,今天怎么突然抽風了
或許,她真的有神經(jīng)病。
寧凡不愿與神經(jīng)病多做交流,快步回了自己房間,關好門,坐在床上生悶氣。
“土包子,我哪里土了村里的人都這么穿的,連村長出去開會都這么穿,又沒人說他土。”
寧凡賭氣似的對著鏡子,左看看,又看看。
只見鏡子中的寧凡上穿著一件灰色的襯衣,領口洗的有一點泛白,下身穿著一條藏青色的西褲,衣服扎在褲子里,那條五顏六色的花布皮帶就顯露出來,格外顯眼。
他的頭發(fā)不是很長,今天早上專門沾了點水,梳成了大背頭。
寧凡覺得城里人的審美眼光有問題,要是小清看到自己這一身派頭打扮,一定會喜歡的眼冒星光。
沒準又按著他的腦袋,把她的嘴唇貼在他的嘴唇上。
寧凡對著鏡子仔細的審視了一遍,真的沒有發(fā)現(xiàn)一點瑕疵,才心滿意足的點了點頭,越發(fā)覺得林清音是神經(jīng)病。
快八點,楚子君才起床。
昨晚她沒睡好,精神萎靡,還有一點點黑眼圈,洗漱完,化了淡妝,發(fā)現(xiàn)寧凡坐在沙發(fā)上看電視。
“寧凡,你今天要是沒事,和我一起到酒店去吧,昨天經(jīng)過那么一鬧,員工還沒招滿呢。”
“好啊。”寧凡滿心歡喜的站起來。
“啊,你”
剛才寧凡坐在沙發(fā)上沒有發(fā)覺,現(xiàn)在他站了起來,她終于看清楚了他的裝扮。
“你怎么穿成這樣”楚子君覺得天雷滾滾,哭笑不得。
“這有什么不對嗎”
寧凡一頭霧水,難不成她也神經(jīng)了,這可不好,和神經(jīng)病待久了,自己也會變成神經(jīng)病。
“哎,你還是穿成昨天那樣吧。”楚子君沒辦法和他溝通,于是建議道。
昨天寧凡雖然也是襯衣西褲,可襯衣沒有扎在褲子里,也沒有那個大背頭,看著雖然土氣,還不至于驚世駭俗。
“昨天”寧凡努力的想了想,然后把襯衣從褲子里拔了出來,不滿的嘀咕道“你們城里人真麻煩。”
楚子君翻著白眼,無奈的說道“寧凡,你就只有這種衣服嗎”
“是啊,昨天穿那套是最新最好的,才穿了四天,在車上弄得有點臟了,所以就換了。”寧凡不好意思的說道。
“才穿了四天”
楚子君覺得自己真的有義務糾正他的審美眼光,而且要是他一直這副打扮,自己都不好意思和他走在一起。
“寧凡,等會兒先去給你買幾套衣服。”
“好啊”寧凡神色一黯“不行,我沒錢。”
“我給你錢。”
“我還沒工作,不能先領工資。”
楚子君覺得快被他氣瘋了,說道“我送你,總行了吧。”
“哦,那可以。”寧凡訥訥的同意,別人送就不算不勞而獲了。
“你先去把頭發(fā)弄成昨天那樣。”楚子君實在受不了那大背頭,直接說道。
寧凡拗不過,只能把一大早上的成果給摧毀,把頭發(fā)弄成了自然狀。
兩人在樓下吃了早餐,便坐車前往商業(yè)街。
的士司機看著這一對組合,暗自稱奇,心想難道今年流行返璞歸真,復古風
兩人在步行街下了車,楚子君急匆匆的把寧凡拉到耐克專賣店。
“寧凡,你去選幾套。”楚子君直接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