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杰卻不為所動,他們都是派出所的常客,哪里會怕這種威脅,無所謂的嚷道“那你打電話報警啊,哥兒幾可什么也沒干,正好等會兒警察來了,我要告你誹謗,毀壞我們名譽。”
楚子君無計可施,正要打電話,卻聽一陣嚷嚷聲響了起來。
“喂,讓一讓,讓一讓,我要應(yīng)聘。”
寧凡在人群中一眼就看到了自己的保護對象楚子君。
他觀察了一會兒,摸清楚了端倪,不禁有點鄙視“前幾年王寡婦開飯店,也遇到過有人搗亂的事兒,看著套路也差不多。怎么城里人也這么沒水平,剽竊我們山里人的創(chuàng)意。”
既然保護對象有麻煩,寧凡豈能坐視不理,那樣的話會被老媽罵死,還會被劉二罵沒有專業(yè)素養(yǎng)。
于是,具有專業(yè)素養(yǎng)的寧凡走了過去,大搖大擺地問道“老板,你們這里是要招聘嗎”
楚子君習慣性的“嗯”了一聲,看見對方是一個年輕人,背著一個帆布大包,土里土氣,神態(tài)憨厚,卻比那幾個混混強了不少。
“老板,那你看我行嗎我什么都會,端茶送水,洗衣做飯,還沒有我不會的。”
寧凡拍著胸脯,一臉真誠。
他曾經(jīng)在王寡婦的飯店幫過一段時間的忙,覺得自己很符合條件。
“你看我現(xiàn)在這里不方便。”見對方是一個老實人,楚子君面色柔和了許多,柔聲說道。
“啊,有什么不方便”寧凡裝作一臉疑惑,四處張望。
不等楚子君回答,袁杰便嚷嚷了起來“喂,哪里來的鄉(xiāng)巴佬快點滾,這里不招聘了,以后也不會招。”
“為什么呢”寧凡懵懂地盯著袁杰。
“他媽的,哪里來那么多為什么再不走,小心哥兒幾個削你。”
袁杰對寧凡這種鄉(xiāng)巴佬見得多了,經(jīng)常欺負他們,他們還敢怒不敢言,袁杰心里別提多爽。
只是今天有正事兒干,大發(fā)慈悲地放這小子一馬。
“為什么呢”
寧凡不屈不撓,繼續(xù)一臉真誠的追問。
“小子,你誠心搗亂是吧”袁杰面現(xiàn)厲色,兇神惡煞的問道。
“沒搗亂啊,我是來應(yīng)聘的。”寧凡一臉無辜和真誠。
楚子君被這一打岔也忘了報警,看著這個實誠的小伙子,不忍讓他被牽扯進來,忙勸道“先生,我們這里現(xiàn)在不招聘,你先回吧。”
“現(xiàn)在不招,那什么時候招我今天剛到江中,還沒地方住呢。”寧凡滿心苦惱。
“嘿嘿,小子,今天剛到江中,那杰哥我就給你上一課,讓你知道江中的規(guī)矩。兄弟們,好好教訓教訓他。”
兩個馬仔一聽,摩拳擦掌,圍了上去,嘴里還喋喋不休的叫罵著,似乎寧凡就是待宰的羔羊。
“喂,你們干什么不要過來,再過來我就要喊了啊”寧凡佯裝一臉恐懼,怯怯的嚷嚷著,兩腳卻牢牢地站在原地,未動分毫。
看著寧凡恐懼的樣子,一個馬仔心滿意足的嘿嘿冷笑“你喊啊,喊破喉嚨也沒用的。”
忽然,他覺得這話有歧義,暗罵一聲晦氣。
圍觀群眾聽了,紛紛大笑起來,卻沒有一個人上來幫忙,似乎很是迫不及待,希望雙方快點打起來,好有熱鬧可看。
那個馬仔順手就是一拳揮了過來。
寧凡微微一偏身,右腳一踢,“砰”的一聲踢中他的小腿,骨頭斷裂的聲音響起,馬仔倒吸一口涼氣,撲在地上,哇哇的慘叫起來。
那叫聲撕心裂肺,聽得其他人不禁打了一個冷顫,均想這小伙子看著憨憨的,力氣怎么這么大,出手這么重
這時,另一個馬仔也沖了過來,一腳踢了過來。
寧凡不偏不倚,一把抓住那馬仔的小腿,順勢一掄,一個大活人竟被甩了出去,重重的摔在門口的臺階上,滿臉鮮血,估計連他媽都不認識了,骨頭也不知斷了幾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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