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我和姜伯約這算不算是和好了,反正我倆誰都沒說和好的話。
昨天丫還算有點(diǎn)兒人性沒把我折騰的太慘,醉的厲害我也沒覺得有多疼。就是心理上有點(diǎn)兒受不了,本能的就揮了拳頭。
丫被我打的偏了下腦袋,轉(zhuǎn)過頭來繼續(xù)一言不發(fā)的辦事兒!
我氣得大罵:“姜伯約我艸你大爺,你敢對老子來強(qiáng)的!”
姜伯約用力按著我的手腕,輕喘著氣淡淡道:“…你第一次上我的時候也沒問過我意見。”
我突然就說不出話了。
他也突然停止了動作。
我倆莫名其妙的僵持了好一會兒,我才問:“所以你一直挺怨我的是嗎”
他搖了搖頭,“不是。”
說完又他媽動了起來。
我他媽嗓子都嚎啞了,不是個屁啊明明就是!
第二天我一覺睡到中午才醒,因?yàn)槲野l(fā)燒了。艸…什么破技術(shù)…
意識模糊中我感覺到有人在幫我換毛巾按腰,不用看我也知道是誰。
我把他的手拍開,沒好氣道:“甭按了…就你那兩下子還真?zhèn)恢献印?
給我整成這德行他也挺沒面兒的,沒跟我爭口頭上的便宜,只問我肩上的傷是怎么搞得。哦,他指的是我在g市玩兒車時留下的傷。我說骨折了,現(xiàn)在里面兒還打著倆鋼針呢。他很輕的拿手指碰了碰,我裝作很疼的樣子鬼哭狼嚎的滿床打滾。他笑了。
我開始經(jīng)常性留宿姜伯約家,但這回不是我自己死皮賴臉的要賴著的,是他隔三差五的跑來公司接我,今兒說一起吃個飯明兒說一起去工地看看,但不管干什么最后總能莫名其妙的一起去了他家。只要留宿姜伯約這兒,第二天我脖子上胸口前總會出現(xiàn)各種來歷不明的紅印子。問他怎么回事兒他就裝聾裝不知道。我開始有點(diǎn)兒懷疑自己第一次喝大了被他綁回來那天,醒來一脖子的草莓印兒到底是誰干的了。
周末的時候我穿著他的浴袍滿屋子走來走去,白菜就繞著我的腿跑前跑后自己把自己逗的非常歡。姜伯約是個對自己要求很高的人,我估計(jì)做飯對他來說應(yīng)該是為數(shù)不多的比較具有挑戰(zhàn)性的事兒,所以他經(jīng)常把自己關(guān)在廚房里禍害農(nóng)民伯伯辛苦種出來的糧食和蔬菜。
心情好的話我會離得遠(yuǎn)遠(yuǎn)地指導(dǎo)一下。
“我算是知道您那菜里回回都有的碳化不明物體是什么了,感情油還沒熱呢您蔥蒜就下鍋啦”
“......”
“哎哎這鍋都快著火了你還不放東西等什么吶!炒個腰子還得等個良辰吉日嘛!”
“......”
“哎呦喂茄子這東西吸油吸的特別厲害,你放這點(diǎn)兒油你說你不糊鍋誰糊鍋...哎哎哎哎你推我干嘛嘖你這人怎么不虛心接受批評呢我這是在教你!”
我倆去公司的時間差不多,通常都是一起起床一起出門兒,出門前姜伯約會幫我系領(lǐng)帶,但不知為何每次系著系著倆人就特么親一塊兒去了,大家雖然不是初出茅廬的小少年但也正值血?dú)夥絼傦L(fēng)華正茂,既然親上了就不可能只是親兩口,以至于早上總是誤事兒...后來他就不給我系領(lǐng)帶了...
其實(shí)就這么沒名沒分兒的玩兒也挺好,別有一番風(fēng)味。
姜伯約有時候來我們公司辦事兒,很大幾率會被我拉進(jìn)辦公室“私聊”。
沙發(fā)上辦公桌兒上落地窗前...他要是不愿意,我就跟他談?wù)勊洗纬梦液却罅藢ξ襾韽?qiáng)的還搞得我發(fā)了一天燒的混蛋事兒。百試百靈屢試不爽!
我喜歡看他坐在我腿上襯衫筆挺眼眶泛紅皺著眉頭喘氣兒的模樣,我說:“姜老板,你十八九歲的時候哼的比這帶勁兒多了...大點(diǎn)兒聲兒...”
他咬牙挨過一陣兒,不死心的回?fù)舻溃骸澳闶司艢q的時候也比現(xiàn)在能耐多了...”
臥槽,丫別的不行,激我的本事逐年見長。
我拽著他的領(lǐng)帶把人拉到面前狠狠嘬了一口,“你今兒要是不哭出來我他媽就不是秦?fù)P。”
我勾著他的膝窩兒直接抱著他站了起來,姜伯約凌空被我按在墻上的時候著急了,但他喊的不是:“我要掉下去了!”
而是“你肩上有傷呢!”
完了,我特么的又心軟了。但我不能老對他這么心軟,當(dāng)年我就是對他太心軟了他才敢走的那么肆無忌憚!
所以我把人抵在墻上狠狠親了一口:“別特么勾我…”
“你有病...啊...!”這個姿勢進(jìn)的多深我心里有數(shù),姜伯約掛在我身上完全不能著地,后背抵著墻躲都沒處躲,聲音變調(diào)的厲害。
后來姜伯約再沒動過反攻我心思,倒不是不敢,按他的話說,好像叫“不想招惹流氓”…
我自認(rèn)為自己表現(xiàn)的和平時沒有什么不一樣,但秦顥卻問我“你最近是不是談戀愛了”
我沒正面回答,不正經(jīng)的說:“你這什么話,我什么時候單身過嗎”
但其實(shí)出了他辦公室的門兒我也愣了愣
,我跟姜伯約,這算談戀愛嗎
這天晚上我替秦顥陪一老總吃飯,老頭愛玩兒又能喝,叫了一屋子鶯鶯燕燕。
我陪他從啤的喝到洋的再喝回白的…我自認(rèn)為酒量不差,但奈何人外有人山外有山,給我醉的那叫一明明白白徹徹底底。我連自己那天晚上失沒失態(tài)都不記得,直接失憶。
酒這東西不能摻著喝,第二天醒來我感覺自己頭快炸了。都快中午了還一個勁兒犯惡心。
一睜眼首先映入眼簾的就是被我吐的滿目瘡痍的酒店房間,被子下面兒我脫的一干二凈,身邊兒躺著個和我同樣一干二凈的妞兒。應(yīng)該就是昨天坐我旁邊給我添酒的那個。長腿細(xì)腰嘴甜胸大。我喜歡的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