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jié)果我尼瑪穿著一條浴袍踩著拖鞋就從姜伯約家里跑出來了,打車的時候不斷有司機狐疑的盯著我看,估計是懷疑我特么是在誰家被捉奸在床連衣服都來不及穿就跑出來了。當然我這明顯身無分文甚至非常挑戰(zhàn)道德底線的打扮是打不到車的。
姜伯約追出來揪著我的領子把我往回拽。你特么跟一個練柔道且正在怒火中燒的人玩兒揪領子那純粹就是找死。我想都沒想反手揪住他的領子給了他個和韓微同款的背摔!
今非昔比了,現(xiàn)在的姜伯約不像當年那么營養(yǎng)不良骨瘦嶙峋,身上有均勻的肌肉,就算被我摔在地上也能一聲不吭的地自己從地上爬起來。
“你他媽穿成這樣兒是去裸奔嗎!”他沖我吼道。
“你他媽管老子是去裸奔還是游街呢!滾回去看好你那小傍家兒!”我毫不客氣地回敬道。
他打理的一絲不茍頭發(fā)垂下來了幾縷在額前,擋在他血紅的眼睛前難得顯得有幾分狼狽。
“…秦揚咱們談談行么”他沙啞的聲音帶著幾分商量的語氣。
“談談咱倆早該談的時候你特么干什么去了!”他剛護犢子似得站在那小孩兒面前的跟我橫眉冷對的樣子太刺激我了。我現(xiàn)在冷靜不了。
恰逢此時遠遠傳來了跑車的轟鳴,下一秒我最近新入的法拉利如一匹忠心耿耿的戰(zhàn)馬般停在了我身邊,lili推開駕駛座的車門走了下來。
我沒再多看姜伯約一眼轉(zhuǎn)頭上了車,重重甩上了車門。而車外lili似乎過去跟姜伯約說了些什么,姜伯約把我的手機和錢包遞給了她,站在原地眼眶通紅的看著我。我假裝看不見。
想跟我談你想跟我談就談做夢去吧,老子把你當祖宗寵的那個年代早他媽過去了。
看來他追出來前早料到自己哄不好我,拿我的手機給lili打了電話讓她來接我。
上車后lili沉默的開著車,問我:“秦總,今天去公司嗎”
我說:“不去。”
她便沒再問,直接送我回了家。
下車前我跟她說:“聯(lián)系張導,想辦法讓他們最近去拍外景,窮鄉(xiāng)僻壤越遠越好,拍他個半年!”
說完我摔門兒上樓睡覺了。生氣這事兒太特么耗力氣了,我蒙上被子居然一覺睡到了下午五點多。
最后是李豫川一個電話給我叫醒了,帶來一個讓人亢奮的爆炸性八卦消息――“向老二和他老婆掰了!”
“臥槽真假的!”一聽這話我直接一個鯉魚打挺從床上坐了起來,那叫一個清清醒醒。
向淮林為了一個男的跟老向家徹底翻臉這事兒當年可是鬧的滿城皆知。同樣是被親爹逐出家門兒,我是名副其實的被趕出來的,到了人家那兒就叫離家出走,他爹還得想著法子把人勸回去。
這廝兒很早就開始自己創(chuàng)業(yè)的事兒我是知道的,但起初我一直沒搞懂丫為什么要費這勁兒。別人都是爭家產(chǎn)爭的頭破血流不可開交,他是一甩手全扔給他那同父異母的大哥壓根兒不稀罕老向家的產(chǎn)業(yè)。直到和姜伯約分手前夕我才突然有點兒明白了,心說如果當年我有向淮林這一半兒的情商,那我和姜伯約會不會就不是這個今天這個結(jié)局了
之前我是那么想的,還后悔難過了好一陣兒。不過現(xiàn)在看來也未必,哈哈,你看向老二,該想到的他都想到了,我沒做的他也都做了,特么最后不也還是被甩了么
我拿起手機開始給向淮林打電話,打了兩遍那頭兒才接起來,一接起來就說:“有事兒么沒事兒甭煩我…”聽起來半死不活的聲音滄桑的要死。
我說:“我是來救你的。兄弟覺得你現(xiàn)在需要三樣兒東西――酒精,女人,和我。”
我本來是想逗他樂一下,但這逼已經(jīng)喪到姥姥家了,連哼都懶得哼一下,直接道:“沒事兒我掛了…”
“唉別別別!!”我連忙道,“干嘛呀有意思么你不就失個戀么老子一個月失仨回,出來坐坐別一天到晚蹲家里悶著,你都多久沒跟我玩兒了你自己想想!多傷感情啊,你好好兒反省一下!”
“……”